她要见风清云淡、闲傲疏阔、俊朗无双的沈斯昂跪爬!
她要见他一身奴性!
吃疼的他“呃”的一声痛喘,抬头看她、大延帝陈映,他俊眸悲色浓烈!
“啪!”——第二鞭!
“啪!”——第三鞭!
软身药令他身手功力暂失,无法用内力化解鞭打虐痛,抬头又觑看她一眼,冷汗如豆从额角滚下,又挨重重一鞭后,他傲性似消减了,无奈的抬起膝盖,跪爬着蹭走出第一步、第二步……
“很好、爬快点!”她用马鞭戳他白嫩的肉臀、臀缝、大囊袋,这肉臀、大囊袋她曾怜爱抚玩过,她心里无明火、惆怅绪三千丈!
甚至,已贵为大延女帝的她,脑中冒出一句:“我本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不,她不知!也不想知!
沈斯昂!
为甚?!偏偏总是你!
并不常训罚你,因本相、本王、朕知你非大景朝男子,不过份难为你,亦欢喜你那身风清云淡、俊朗疏阔,训成奴,那便不是你!
叫朕欢喜甚?
混着伤、痛、怒、懊恼,她挥手又是一重重一鞭!
“啊!”他,一声闷闷惨呼!
拖着脚镣、手镣往前软软跪爬,冷汗滴在地上,蜿蜿蜒蜒,如滴在心头……
他惨惨向前跪爬着,那身傲气似全蹭没了,只知道躲着马鞭的落点、麻木的、急急的往前蹭爬,膝盖磨破了皮、磨出了血,软身药使他身软无力,哪怕再急、再用力,他跪爬的速度就跟只被放生的乌龟差不多……
他在持鞭的她脚下奴样的跪、爬着,已然不是那个总浅笑望向她的那个他……
虽没硬勃,软着的阴茎软肉条也不娇小,连同大阴囊垂挂于身下,她垂眸冷冷看着,为甚就不能好好做她的侧后?非要这般犟?非要这般作?这般折腾?!
倏的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她对视,“就凭你?!想起事?你周全的布署呢?!那是甚毒药?你告诉朕!”
她将口球从他嘴里掏出来,揉了揉他的下颏,以便他出声、说话。
他迷茫的看她,似乎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
又或者,说什么都无所谓吧。
尊卑有别!她根本不明白,回到大林大青城,这个大街小巷街坊邻居都认识他的地方,委身于她的他、要如何自处?!他是双科状元郎、他是太子师、他是大林大儒沈方的关门弟子……
但她先于他低吼了出来,“沈斯昂!你以为只有你别扭、纠结于尊卑有别?!朕跟你一样、受着!”——可朕,不单单受了,朕还将你敕封为侧后!
这世上没有爱人不疑,只有爱、而疑!而爱!
你竟放下关卡铁笼、设陷朕!你、该当何罪!
“盛家闹事,被朕砍了头!你闹这般大事,朕必须杀了你!”她看着他,心如刀割,刀绞,“那雪莲你便可以下手!何必脱裤子放屁!”她拽起他来,又重重往地下扔!
她忘了、他被她强喂了软身药,全身瘫软的他由着自重落地,连扭转姿势浅淡自我保护都没有,她似听到他“卡滋”脊椎骨裂的声音……
“呃、嗬……”,他无力的惨呼、泪水由眼角无力滑落、全身抽搐……
他瘫在地上许久,她亦看着他、许久。
看向她,他突然浅笑,一如既往俊朗,甚至因唇边的血痂、口水渍、眼角的湿痕,伴着剧痛的冷汗而更显俊怜,哀哀的、讨怜的,此时的他,整个大景朝、大延朝,无人可比……
伴着“铛鎯”的铁铐声,他一手抚向自己的胸、一手抚向自己胯间,撩弄起自己的鸡儿软肉,“陈子佩,他们、他们说,大景朝男子、鸡儿比男尊男子大,你说我比、他们、小?”
他吃吃的笑、无辜、而淫荡的看她,修长的手指抚弄已渐变长、粗的鸡儿,“比他们小么?”他带着祈盼样儿、看她……
答案应该是:不!
他的鸡儿、很粗、很长,且浅肉色,极合她意!
但她一言不发,就跟她审问他时他的反应那般。
他继续撸弄自己,茫然仰望、不时看她,“我觉得自己鸡儿蛮长、蛮粗,我不信小白、顾良比我的长、大,我不过是颜色浅些罢了。因、我、我做得少啊,真可怜,做得少啊,二十四岁方做第一回……”
他一声长叹……
她心里剧颤!
他二十四岁那年、第一回,是她开了他的苞。
这素来风清云淡疏朗闲傲的人在她面前、自撸、摆出诱姿?!
受不了了,她走过去,掀起自己的衣袍,退下一应裤子,墩坐向他的硬昂的鸡儿,狠狠瞪他,“别以为朕操你就会放过你,操了、朕爽了乐了,照样杀你!”她一脸虐气、起伏操弄。
他忍着脊椎骨裂的剧痛,挺着硬昂的鸡儿任她操弄!
“操死你!沈斯昂!”她狠狠墩砸,完全不顾他的骨伤,即将被砍头的人还在乎甚脊椎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