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司训罚的黑凝殿,黑色额匾幽幽沉沉,绿树掩映红墙头间可见高高刑架耸立……
沈淳一事,大延皇宫里讳莫如深。
知道完整来龙去脉的人极少,各自知晓其中一角的都被禁了言,众人能确定的是沈侧后必犯了大事,又都奇怪既没被打入冷宫、下地牢或送至大理寺,却是关在专司训罚的黑凝殿。
后宫莫名、人人自危,瑾守男德,慎言慎行……
但绿柳还是进黑凝殿被关了两天禁闭,还挨了陈婆婆五鞭子,鞭打阴囊;据说,因昨晚侍欢时言语间流露了那么丁点妒意,看来,后宫规矩真是严了起来。
由陈婆婆卸任大内总管、搬进黑凝殿司管后宫规矩行例亦可见一般。
私下里都说,除了对怀着身孕的顾后、谢贵卿和素来不理俗务以皇女为重的竹侧后尚客气些,大延帝那股子亲和劲全然不见。
登基大典后,明面上百官休假三天,但百事待兴,谁也没敢休假,小部分大林降官和从蕃地过来的文官被新相林湘大人喊到府衙,商议政务。
她们不知的是,大典翌日一早,大延帝陈映已在御书房研看地图,若将西、东边两三个小国吃掉,一整片北方大陆将全归她,且打通东、西海路、经济商贸将更加活洛,民富国强……
直到近午,她才坐着御辇上顾后的仁和宫。
“身子不爽快?”宫侍宫女没来得及禀报,她径直走向顾后的床榻,免了顾后起身行礼问安。
“有些儿乏,”顾后喵嘤嘤似的回,孕初期反应自是大些,何况他怀着双胎,说话间又捂着嘴干呕,秀脸似瘦了一圈,两只秀眸像鹿儿似的,小巴掌更显俊秀。
将人揽进怀里,顾后身子软得跟骨头都化了似的,贪婪的吸嗅她身上的馨香,孕中重欲,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秀眸含着春水可怜又无辜的看她。
阿竹孕中,作为妻主没有陪在身边好好助其解欲,这回对顾良和小年,她想尽职些,将手探进他亵裤中,那根名器、早已半勃,便帮他细细撸弄,灵活的拇指顺着渐次膨勃的青筋撸压、食指绕着冠沟抚玩,低头含弄他粉嫩的小耳垂……
顾良碎吟着在她怀里颤动,嗯嗯嘤嘤淫哼得分外动听,那双秀眸迷离如陷春梦、浅樱红的唇瓣向上嘶嘶吸气,别提多诱人,淫荡哼唧得一点正后样儿也没。
“想要了?”她尾指抚弄他的马眼,人俊秀极、可名器是真粗壮,马眼一个足有小年两个大,呼着热息、腥臊味儿,似已抢着回话作答。
她低头噙吻他嘶嘶轻启的唇,边扯开他轻薄的衣衫,粉红的乳蕾在她手上硬了起来、像颗可爱的小红豆点在柔软的菲艳的乳晕上,比从前大了些许,手感更好,也更敏感,一碰他便挺起胸、轻颤个不停;
那酥麻麻的快感令他不知羞耻的两边乳胸轮着此起彼伏索要抚慰、玩弄,浑身灼热,哪都想被抚玩,欲动得燥乱乱无所适从、小嘴儿嘤嘤哼唧、其实不过就是想挨操弄罢了;
那根名器已硬朗几分,船头般勾翘的大龟头软嫩嫩灼烫烫,手感也极好,大如鸭卵满握在掌中,揉搓几下敏感的渗出颇诱人的臊烈清液,像在向她展现有多淫荡、多好操……
被她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襟间可见本玉白白的胸腹肌肤已蒙上层粉靡,眼角更是如海棠花瓣菲嫣,整个人又香又软,已是一付不挨操不行的模样。
她撩舔他潮红的眼角、耳尖,下身已压着他将那硬勃、灼烫的越船名器吞进花穴……
孕中男子不止重欲,性器也格外灼烫、硬勃,更好操,只是不能用力操弄,特别是往下墩砸时要小心轻放,免得压到小孕袋,这种交欢颇难耐,但为人妻主、娘亲在这时分,只能尽职尽责,小心操弄、为孕夫解欲,此时厌嫌,未免太混。
花穴口从龟头处轻缓往下吞到底、复缓缓往上操磨回大龟头,再在冠沟处来回细磨,功夫老到细致,也令他舒服极……
他五指如爪,抓抠着她的衣袖,被这舒服的欲欢醺染成一脸淫餍,半启秀唇嗬嗬如哭般轻喘,迷蒙失魂看她;
秀眼里除了浓浓的欲色、还有充份的依赖、臣服与交付,她缓缓起伏操弄,给他孕中所需的抚慰、欲足,以及家主、妻主的依附……
她轻抚他的鬓发,“可舒服?”
他迷蒙点头,“要、还要……”舒服、欲欢餍足让他完全抛却羞耻,一味向他的妻主索要,偶尔闪过的一丝清灵又让他知道这般缓缓操弄她颇累、且不尽兴,吸了吸鼻子,似要哭一般嘤咛:“皇上受累了。”
“顾后为朕孕育娃娃,辛苦了才是。莫多想,好好受用、多喝些汤水,产多些乳,朕也是要喝顾后的乳汁的。”
他羞得垂眸不敢言眼,唇角却挂起了笑,妻主肯喝他的乳汁、也是房中一乐呢,闻说谢贵卿也有了身孕,不知会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他怀的双胎、基本锁定有一个女娃娃、不知谢贵卿乳汁多么……
胡想着他又蹙起了眉。
“想甚?”她不满意他的走神,低头含吮起他粉红的乳头,“唔,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