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他挂着泪痕、痴乖乖看她,在花穴的缩绞下、大腿内侧不时跳颤、小樱唇时而轻启、时而嘶嘶吸气,一如从前般可口。
卟嗤的操弄、啪啪声夹在一堆暧昧的撸弄、呻吟声儿里,纱缦间淫荡得让人闻之动容……
“呜……”虐疼、憋胀让他大声哀喘、一动也不敢动,眼里却是承欢的喜意,后宫人虽不多,可大延帝政务繁忙、日理万机,能被翻到牌子,能承欢,便心生极剧欢喜!
小青为她挽好袍摆,他那话儿还没硬全,可规模已见,色浅、极粗长、青筋盘扎贲张狰狞,龟头尤其圆大,透着浅紫嫩亮,随着撸弄渐挺昂抖擞,和挂满泪痕俊俏软乖的容颜毫不相称:
“胖人鸡鸡短,待朕检查检查,短了多少?”当然用花穴检查、才最为精准,差一顶点儿,敏感的穴壁、花心都清清确确……
他自小被她把玩到大,连鸡儿哪里有颗黑痣、她都清清楚楚,小别久旷交欢后,每一下吞弄、操玩都蕴着熟悉又生疏的欲乐,身心极欢欲,她继续捏弄他脸颊,像童少年时那般;
吸着鼻子,乖乖的撸弄,林伴读有双白美的手,贵命天注定。
于是,她当仁不让来了一轮疾速墩操,张开腿、小马步一上一下起伏有致,潇洒舒服得紧。
朱逸。
她边上下操弄,双手来回肆意抚玩他白嫩的胸乳、敏感的腰侧,不理他如何泪眼求饶、暗示疼了、痒了、想射了都没用,她今儿就是要狠狠操玩他!
大龟头伞沿最是敏感,他挺了挺胯,似有射的迹像,小青识相的走过来,蹲下去,拿起锁阴环卡向他裸露在花穴外的阴茎根部;
她继续逗他,抓弄他白嫩的胸肉、腿侧,比豆花乳脂还白嫩。
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己鸡儿上命令他:“撸硬了!”
他自小有些儿小婴儿肥,白白胖胖俏俏像个年画娃娃,少年时抽了条、如今也可算高颀玉树临风,可她都记得、或者只记得一双小胖腿跟在她身后努力的跑、背着重重的书囊、呼嗤呼嗤的喘、越跑越俊、越可口……
“插得不上、不下这般模样?是要朕训罚么?”她轻巧的拎起马眼棒、稳准的一插到底……
吞到底、她边启始上下操弄,边拽起他的手拷向他头上的小铁拷,他惊惧的看她讨饶。
她拿掉他的小口球,果然,呜呜哭得厉害、瘪着脸泪哗啦啦的飙……
“呃!”关要处被卡住,射意被放大、又被扼住,他重重痛喘一声,虽然知道妻主贵为天帝,欲欢不避宫女、嬷嬷,但被除了妻主以外的下人这般距离觑看私处,他羞得满脸通红,更是淫靡可口。
这软乖货阴茎一点也不软乖,又硬、又长、喷着腥臊热息,人那么乖软、鸡儿长这样,不是欠操弄么?难怪早早被主人吃了。
疾操快感沿着他的大龟头向四肢百骸乱窜,他张开嘴正欲淫叫,她瞅了个准,将小口球又塞进他嘴里,他嗬呜一声又哭上了,俊俏俏的眼、红菲菲的眼角可怜如梨花带雨,她半站起来,花穴口退至他大龟头处,上下卡磨他的伞沿;
花穴口上下、来回套弄湿漉漉的柱身,两付性器结合处不停淌渗出淫液,沿着她的花穴口淌向他的柱身、将他的耻毛、小腹渍湿,又顺着他的腰线淌到条凳上,拉着丝儿淌到地上……
适才妻主大人在隔壁的交欢他都听了个细,听得他欲动脸臊,猜不出第一个承欢的是谁,但身为千年老二,甚好。
这个平时总耐着性子哄小绍不许哭的林贵卿,自己就是个小哭包。
被塞了小口球的一应后、卿们大声以“唔唔”代称喏,周遭随即响起暧昧的卟嗤撸弄声、呜呜呻吟声,倍给操弄林洋的大延帝陈映助兴、添乐头。
直挺挺粗长狰狞的阴茎马眼里已插着根软玉马眼棒,自己插得不甚得劲,只插了一半,没敢再往下插,口中同样塞着小口球,眼角湿红、口水肆流呜呜低吟看她……
她毫不客气跨坐下去,久没和他交欢,她不急于一吞到底,缓缓一点一点侵吞、掠夺,双脚着地、类乎扎马步,随心意老道的控制力道,边侵吞边坏坏缩阴……
她作“嘘”状,却倏的大声道:皆将自个儿撸硬了,将手边的锁精环或马眼棒缚弄上去,好好躺着、待朕赐欢!
被锁了精关、手被拷住、嘴里塞着口球,他已如砧上鱼肉,任她为所欲为,偏她对他身上一应敏感处皆再熟悉不过;
射意暴窜又被紧紧扼卡的他扭来蹭去,却令烫胀的大阴茎更得劲磨蹭穴壁,令她操弄得更兴奋、肆狂……
他呜呜得极大声,旁边几个后宫后、卿,也将阴茎撸硬了、插上马眼棒或卡上锁精环,也在小声呻吟、闷喘,一时淫声大作,实在极助兴,她浑身燥热兴奋,甚久没这般尽兴欲乐,从小青手里接过冰镇酒盅,一饮而尽,狂操猛砸!
泄了一大股子淫水以后,她缓缓从他身上下来,瞟了眼他涨红湿亮的阴茎,没有拔掉他的锁精环,而是掀起纱缦,走向隔壁,吃她的下一道可口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