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夫间,没有什么是一场欲欢化解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一场、接一场,操到服!
陈王居高临下,眸眼灼灼煜煜,情、欲交炽,如要把沈淳拆腹如骨……
她花穴肉壁微微脉动,那是上一轮高潮的余韵,花穴里的粗长因此总没法完全软下去,被湿暖、紧致、脉蠕得又渐趋勃硬;
再次抬高腰臀,花穴口已退到半个龟头处,她幽灼看他、若听到令她不满意的回话、花穴便操砸下来,开启下一轮狂暴的淫风欲雨!
他看她,脸上缓缓渍开招牌式的浅笑……
久违的那个沈淳回来了?!
紧接着、花穴口依然从他半个龟头处、重重墩操了下去、沈淳脸上浅笑倏的凝滞、唇瓣轻启牙关轻咬渗出一声“嗬呃!”
她得意勾笑,俯身在他唇角重重啧亲了一口,啪啪、卟嗤声又响起,春寒夜、往时宁静的小院淫噪了起来……
其实,他更希望真正恢复后,再与她恩爱云雨——尚未重捡一身潇洒自如的身手,他便不是最俊好的那个他。
谁不想,身心皆更完美的、与欢喜的人坦陈相见呢。
她并没故意看或触碰、也没故意规避他身上的伤疤。
“明早与朕启程。”
因带着身手尚未恢复的沈淳,陈王的精兵走得并不很快,时而骑马,时而在大马车里缓歇,她看各地军务折子时,他便在后面的小隔间里睡觉、打坐。
想起从前,早朝、下朝回府路上,阿兰小白他们轮流一路承欢,好久没临幸小白,那只可爱、乖巧的小喵咪如何了?
她遣人快马将小白送了过来。
小白一上大马车,见到妻主大人、行了礼急急跪蹭到她脚边,把小尖脸下巴放在她膝上,“还以为圣上不要小白了。”
“那你这只喵待怎的?”她抬起他的小下巴,这张小脸越发俊俏了,在脑袋上安两个毛茸耳朵,便真如小喵咪一般精致、骄美。
“小白每天叼抓老鼠放在皇宫门口,提醒圣上,这宫里还有只小白乖喵。”小白舔着她的手指说。
从前总跟着陆紫应酬席宴酒局,心性本就灵巧的他,被调教得既俊乖、又通晓人情世故;在她许可下,乖乖躺到锦座上,脱去一应衣衫,一边缓慢撸弄鸡儿,一边继续说着可心的话:
“小白总想起从前在京城,陪大人上、下朝的日子,晨风、夕阳都不及马车里承欢云雨浓烈。”
这话既诉说他自己的思念,又暗暗敲中她着人送他来的情致,迅疾的让情意浓了几分,往后,皇宫里君、卿会越来越多,还真得有快速的应变技巧,方能在后宫立足。
如今后宫里各人有各人立身的法宝,以从前最得妻主大人宠爱、现又添了小皇女的竹侧后最稳,紧跟着应是大延帝妻主登基后即将被赐封大将军的谢环之子谢小年,这两个怕是比正后还稳上几分;
两个来自男尊国的,不似他们那般顺服,可带着异域别样风情,也颇惹眼;
朱贵君和林贵卿应是上不去、但也下不来的,不过,要说有多浓的妻夫情也没有吧?有的是不离弃的亲情?
最差的便是他和阿兰了?
他身板不壮硕、娇小玲珑,巴掌小精致脸,耻毛茂密乌黑,下体膨勃狰狞,连阴囊也鼓鼓囊囊、很是硕大,望过去,有种极致分裂感,像、就是生来承欢的!
睁着杏样的喵眼,他迷蒙看她,撸着似比他的手还长的鸡儿,回着她一搭没一搭的问话,比如平时在宫里做些甚?
怕太久没承欢,一会泄得太快,他拎起衣袍,解下腰带上的平安扣玉佩,用玉佩上的挂绳在自己已勃起硬昂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结,飘翠花的玉佩躺在黑色耻毛间、深肉色性器根部,倍添雅韵;
只是这绳儿太细,绑缚着颇吃肉,少倾操弄、高潮快感射意暴绽起来,有他难受的。
他这主动挨虐的乖巧迅疾讨得了她的欢心,她扯下腰带上的碧透的葫芦瓜,赏扔给他、示意他不必起身跪谢;
他一脸受宠若惊捧在手里,淫诱诱抬眼觑看了她一下,低头捏起自己异常粉艳的乳蕾,将葫芦瓜的挂绳在乳珠上绕缚了两圈,远看像粉嫩可爱的乳上结了个葫芦翠果儿,红配绿,淫欲欲……
唔,陆紫就是比她会调教这些小家伙?她有些莫名懊恼,俯身叼起他被勒弄得硬起的乳蕾,抿在唇间碾磨、扯晃……
“呃、嘤呜,”他可怜的发出嘤呜呜般的喵叫,“求、求训罚小白”,撸弄自个儿阴茎的手却是没停,乖巧又淫荡;
她手指坏坏的扯紧挂绳,挂绳将乳珠勒得突起几分,似要从乳晕上被勒割下来,淫怜极,“割下来?”
“不、要!圣上!”拉长着声调淫嗲的说,惹得她想狠狠虐操他、掠夺他了!
他马眼开始渗出清液,马车里弥漫起臊腥味儿,她让他双腿张开垂在锦座下、肉臀沾着锦座沿,她背对着他将粗壮全根吞套进花穴里,双脚掂支在车板上、边起伏缓缓操弄、边趁着刚开操并不疾烈时拿起几案上的折子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