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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所安定,听帐中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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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识破身上的那些兰花香气,竟是来自那杀手云集的幽谷深壑。

    那是第一次会面,两个人闹了个滑稽又可笑的乌龙。好在是玄喻终于晓得那官坏心肠,抽手不管,这才让黎孤得以复命。

    这琴技自此沉底,刺客打心眼里不愿意再为任何人演奏,但刀磨锋锐未曾有试的结却卡在他心里头,跟个鱼刺似的。好啊,黎孤慢悠悠想道,往日里是这和尚害他不曾献技,今日便教他亲自充个琴身,好生听听。

    肉棍狠嵌入他穴肉里肏干,顶撞得他手上的动作也颤巍巍的。黎孤蹙眉稳住指下动作,拨挑在乳尖,舌肉探入和尚口腔中纠缠扫荡,大胆且放浪。灼热鼻息喷吐,分明是不着寸缕,却也能感受到逐渐升温的气氛。

    忽而是双掌上勾圈住玄喻身形,抬腕悬空,仅以指尖触及肩胛背脊,又是磨蹭又是按压,摸着瞎捉弄他。

    玄喻看似神色泰然,实则也不过是个雏,他的指尖试探着抚过身下紧绷的肌肉,流丽畅快的线条使他心下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意。他阖眼沉入缠绵肉欲,抽插的速度也愈发迅疾,蝶翅一般的长睫掩盖住瞳中欲绽的金莲花。

    黎孤的呻吟一直都很压抑,喘息的频率却随着被插干的频率而快速了起来。过于难受,这样被当做女人操的感觉,令他全身上下刀口划破留下的疤都在发痒。

    出生入死那么多回,仇家用刀的次数最是多,故而负伤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疼,是疼,最不好过的一次是浑身上下近百道伤口,他几乎被砍成了个血人,还去鬼门关溜了一趟,嚎也嚎过,骂也骂过。不过好再也都过去了。

    但是最疼的还是棍。黎孤自己私底下这样评价,打在身上,衣服盖住就看不出来。没人晓得你疼是不疼,连打你那个也不晓得,还继续打,这样最他妈不好受。

    然而事到如今,他却也只不过只与一个用棍的人交锋过罢了。

    黎孤睁开眼,手臂骤然收紧,死死勒住玄喻的背部,二人的肉体不及防地便相贴在一起。

    床嘎吱一声,俨然是颇不满了,在抗议了。可眼前并没有哪个有那工夫去管床的死活,毕竟,指引二人的,那可是未熄的欲火。

    那肉穴刹那间将玄喻裹紧,阳物向内捣入,剖开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深处。刺客这会儿才晓得什么叫报应不爽,面红耳赤地埋下脑袋,难耐极了地泄出呻吟。

    玄喻抬起头,颇为疑惑地看着他。

    黎孤坦然与他对视。挑衅似的嗤笑一声,唇边獠牙死死叼住僧人肩头的皮肉,粗声粗气道。

    “继续啊,干老子啊。”

    “……”

    庭中月色正好,兔儿耷拉着耳朵,将自己深深地藏在草丛中。却没有放纵自己去啃那些草。——准确的说,此时此刻,它们并没有进食的心情。

    若是有通其语言的,稍作翻译一下,便晓得那兔儿究竟作何想法了。

    只听它们瑟瑟发抖道:不敢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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