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你觉得他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不然怎么会神志不清到在你怒火上浇油呢?
将夜的脸色透露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望着你,没有那么敬畏和尊崇,反而带着属于他自己的低落情绪。
你们两个就这样静静地在马车里头僵持,他毫无怨言地费力躬起身子,弯曲脊梁,微微战栗地坐在你身上,被你捏着下巴,也看着你。
就像是残败、即将凋谢的一根枯枝,埋在地下的根早就因为时间的长久而完全腐烂,他现在只剩地面上的一副躯壳,枝头祈求雨露而开出嫩芽,一点一点耗尽他的生命。
或许你之前的的确确在逃避这个问题。
今已非昔比,你见过的那把最锋利的刀已经生锈了。
七年前你在第一次见到将夜用刀的时候,就想着,他可以为你挥刀,他可以为你出战,他会如同保护珍宝一样保护你,如同扞卫信仰一般扞卫你,你期待着有朝一日送他上战场,看他攻城略地,马上驰骋,看他万民相迎,众将相拥。
他为你流过无数的血,毫不犹豫的拔过无数次刀,为你挨过打,也为你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在你被他一腔赤忱的忠心打动之后,短短几个瞬息之间,他却又从你身边被夺走剥离。
你构想过你能给他的锦绣前程,幻想过你期盼过的山河远阔。
可惜曾经皇权衰微,你抓不住他。
“……”
你平息了情绪,理智、沉默、坦然地承认了,七年前锐利如刃的将夜一眼就撞进你的心里,七年后苟延残喘的他依旧让你无可救药地喜欢。
整整七年,横跨了你拼尽全力地如履薄冰,与众人斡旋着勾心斗角,横跨了他的脊梁骨一点一点被打碎的疼痛难当。
横跨了你难以甘心的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你精于权谋和算计,成为了一个阴晴不定的帝王,他迫于磋磨和虐打,断了无数根傲骨,变成了一条放荡又隐忍的母狗。
是的,他现在淫乱不堪、武功全失,他放荡又卑微,受尽磋磨,哪怕是曾经耀眼无比的明珠也早已蒙满尘埃泥泞、肮脏无比。
可是那又怎样呢。
那又怎样呢。
他淫乱,你就爱他淫乱;他放荡,你就爱他放荡;他肮脏,你也爱他肮脏;他筋骨碎裂,你爱他碎裂的寸寸筋骨。
你还是控制不住地去喜欢他,无法自制地想要去占有他。
你愣愣地松开掐着他下巴的手指,转而按住他的后脑勺,发了狠似的去死命亲他的唇齿,他任由你扫荡他的唇舌,攻占他的口腔,搅弄他无处可藏的舌尖。
“唔……”
你亲吻他,爱抚他,灵活地解开他身后束缚双手的丝绸,用力把他抱住,一下子压进了身后软软的狐皮椅垫里。
他劲韧的腰肢被你充满欲望的指尖抚摸,你死死吻着他,一刻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被强压着的人看起来有一点茫然,喝醉了的将夜根本难以思考为什么他的主人突然不生气了,只能张开嘴任由你为所欲为。
男人墨发散乱,一丝不挂,柔软诱人的肉体展露在你的手下,六个竹夹将他耻于展示的肥大女阴和甬道满满地拉开,你一开始埋得深,拔出来的时候温暖甬道里面的嫩肉风情万种地挽留,那淫荡贪吃的穴根本合不上,被你堵住的淫水像泄了洪一般“噗呲”流出来,里头的艳红穴肉泛着水泽。
“嗯——唔……”
将夜无意识地张开嘴,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里水光潋滟,波光粼粼,他乖顺地让你几乎想把他团在怀里。
你掏出衣袖中的黛色丝帕,眸色深沉地望着将夜用食指和中指抢硬地塞进那淫水直流的穴里,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不容淫穴的主人有任何拒绝。
男人仰起头无力地抖着腿任由你为非作歹。
丝帕一点一点被湿润
,颜色渐渐地深了,最后那一小点黛色被残留在鲜嫩的蚌肉外,其余的毫不客气地霸占了温暖的内蚌,尽职尽责地不允许任何东西流出来。
“真乖,乖孩子可是要受到奖励的。”
他的耳朵敏感稚嫩,你贴在他耳骨边,一边舔舐一边调笑。
你亲他的眼睑,亲他的鼻尖,亲他的耳骨,亲他身上每一寸的淫荡和羞耻、爱欲和隐忍,在他的脖颈、乳晕、腰腹、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被欺负得狠了的将夜只能绷紧身体的皮肉,不住地闭着眼睛,脸侧过去大口大口难耐呼吸着。
最后,你来到了他的女穴上。
阴唇饱满肥大,阴蒂包不住地裸露在外面,红艳艳的,泛着淫欲的香和要命的甜腻。
被你毫不犹豫的一口叼住。
尖锐的虎牙坏心眼地抵着阴蒂口,一点一点地磨,男人抖得不行,被浑身束缚逼迫得只能双腿大开,任由你啃咬他的脆弱。
“呃啊啊啊——!”
你两只手蹂躏他柔软的臀肉,按着他的腰臀,逼着他被动把肉逼送到你面前让你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