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兮♀X将夜♂
“你看远方天光破晓,夜色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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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盛最后一任国君的独女,生于动荡不安里,长于大厦将倾时,幼时记忆里你经历最多的是老师一遍又一遍的教诲,教你如何为人君,如何在女扮男装豺狼虎豹中斡旋争斗,如何在暗流涌动里挣得一席之地。
一开始所有的心怀不轨的人都把你当做软柿子拿捏,他们看不起你,鄙夷你,却又做做表面样子恭迎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不能撕破脸面,给你留了几分面子,但一些年纪小的、手段不高的贵族子弟,时常以抢走你的东西作为他们的乐子。
事实上,你像是一匹蛰伏的狼。
时机一到,便会露出獠牙和锋利的爪,将他们撕扯得血肉模糊,将他们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你踏着绣暗纹云浪的玄靴,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陈珛走过去,右手握着的锃亮长剑拖曳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尖锐声。
“嘎撕——”
陈珛惊恐地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地往后狼狈地四肢并用爬行,浑身都沾满了灰尘。你艳姝的脸上倒是漫不经心的神色,雌雄莫辨的嗓音宛如催眠阎罗帖一样回荡在血腥味十足的宫殿里。
见状,你笑道:“区区蝇虫草芥,也配抢本宫的东西?”
冰冷锋利、泛着寒意的剑刃贴在男人惊恐万分的脸上,剑尖从脸颊一路轻轻划到了喉结。你只需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这个曾经欺辱你的人当场弄死。
但是你没有。
这样简简单单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他们欠你的,你要一点一点、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再讨回来。
大盛三十九年,公子兮继位国君,改国号历景,相国陈礼鸣一系入狱,次年立夏行刑腰斩,同年,减轻徭役,大赦天下。
那年的雪下得格外大,混乱的时代结束,王室终得匡正,而你,真正大权在握,成为了这个时代的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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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位的头年开春,你收缴了一件特别的“礼物”。芙蓉阁是相国府里专门用来为相国调教性奴的地方,旖旎糜乱,淫荡放肆,
相国的幕僚宾客甚至可以进去随意享用里面的玉体娇躯。
陈相国好色喜爱美人,尤沉迷性欲,芙蓉楼里白花花的肉体正好为他的性癖服务,里头男女皆有,姿容上佳,身姿娇软,吐气如兰。
简直就是一座淫窟。
而此时此刻你就在这座淫窟里头。
七年前你丢了一件东西,如今倒是在这座淫窟里头找到了。
————将夜。
他是你用了不到一年就被陈珛抢走的影卫,是你的及冠礼物,意义非凡。
陈珛并不会好好的使用将夜,听说用了不到半年就把人给弄死了。
没想到是暗地里送进了芙蓉楼里面磋磨取乐。
正乖巧地跪伏在你脚边的、一丝不挂、戴着奇巧淫具的男人正张嘴用他温暖的口腔,轻车熟路地包裹住你胯间的性器。过于粗大的家伙将他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只含进去一个冠状头就差点把男人的嘴撑裂,尽管如此,男人依旧毫无感觉似的,麻木又下意识地舔舐着你的凶器,服侍细致周到并且毫无错处。
“将夜。”
你扯住他后脑勺的发丝,如墨的黑发缠绕在你的青葱指尖,果不其然看到他因为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后露出的几乎是崩裂的震惊神色。
由于嘴里含着你的性器,他的现状看起来几乎有一点可笑,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将夜呆呆的望着你,眼里居然闪了泪光。
粗暴并不是你的风格,接受将夜的口侍更大的原因是你一打开门男人就像狗一样爬过来,乖巧地马上含硬了你的东西,让你有一些猝不及防。
他一开始或许以为你是他今天或者之后好几天的客人。
“怎么不说话?”
你大拇指扣进他的口腔,逼迫他把你胯下硬邦邦的东西吐出来。末了,还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被性器牵扯出的、挂在嘴边的旖旎银丝。
“主……主子……”
男人就这样宛如被抽了魂魄一般跪坐在地上,目光里却是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属于他的瑟缩,他的声音艰涩沙哑,带着不为人知的沉痛隐忍,好像你只要一松手,这个人就马上碎了。
你有些不忍地想要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他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好像什么洪水猛兽,结果这并不明显的动作似乎牵动了他胸前的金链或者体内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让男人狠狠地战栗了一番,喘了几口粗气,用了浑身的力气,几乎力竭,才重新变回原来的姿势。
狼狈、不堪、虚弱。
这是将夜现在的状态。
和你记忆里的那个人天壤之别。
曾经你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夜,那时青年可以利落地拔剑出战,兵不血刃就可以取人性命,或者哪怕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沉默着、抬起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