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涂了嫣红豆蔻的指甲在殷陆脊梁上划过,跪趴在床上的殷陆颤了颤睫毛,只是抿了嘴想要去勾女人的衣袖。
他浑身赤裸,白玉般的身子宛如献祭一般雌伏于女人身下,反观女人,虽然也有些衣衫不整倒还算是衣在身上。
“阿殷,你可真的一点诚意也没有呢,就这样,这让本宫怎么帮你?”
许妗声色虽戏谑冷然,却趁着殷陆不注意,埋下头去偷偷吸了一口殷陆颈子间的清香。
薄荷味。
好香啊。
殷陆闻言,艳丽的五官露出一个笑来,好似勾人心魄的妖精入了床榻,企图吸尽床的主人的精气滋补。
“殿下哪里的话,奴才什么都可以的,您尽管尽兴就好。”
他下面的后庭恬不知耻地含住许妗胯下巨物,那东西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每每进出都带了几缕淫液,却见殷陆抱住了自己的左腿,将腿拉近他点缀着两颗穿了银色乳环朱果的胸口,就着这个体位转了个身。
许妗的阳物在那温暖湿润又紧致的肉洞里面抵着那一点猝不及防被迫转了一圈,然而始作俑者浑身一僵,触电般的感觉从那地方蔓延到他脑子里,逼出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泪花。
“唔呃.....”
殷陆憋着泪喘了几口气,他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就去拉许妗漂亮干净的纤纤玉指,拉扯拨弄着胸前朱果上的乳环。
“殿下...殷陆是不会被玩坏的哟。”
他看似游刃有余,等到许妗真的低头去啃咬舔舐那肿胀圆润的朱果时,却情难自已地把双腿缠在许妗腰上,挺起自己的胸膛好让女人亵玩。
殷陆少时入宫去势,如今许妗摸他的前方胯下,只有凹凸不平的一块伤疤和一个细小的洞口,殷陆回回来见她,总是寻了东西塞住这处,防止情潮上来他控制不住泄了身,白白惹长公主厌弃。
只是许妗可不会如他所愿,无论是玉簪还是珠宝玉饰,但凡许妗摸到就会在后面的情事中趁着殷陆意乱情迷间偷偷摸摸拿走,最后做得千岁大人只能哑了嗓子胡乱叫着“殿下”,抽搐着从小孔里头喷出淡黄的液体,沾湿了原本干净的床铺。
他只能无助地瘫软在床上,要么迎接长公主好像永远都不会疲惫的热情,继续想一个骚货一般上下都流着淫水,要么就干脆被做晕过去,被长公主抱去洗漱、被埋在柔软的被子里、被长公主强行留宿。
今天殷陆或许学乖了,不再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那孔中,许妗凑过去把他干燥的唇舔吃得湿漉漉的,她眼里带着笑意和不容忽视的侵犯。
“玩不坏?真的吗,嗯?那阿殷这里为什么都肿了啊。”
她非常用力地肏弄着殷陆身下那个销魂的入口,以至于殷陆以为自己的后穴要被许妗凿穿了,他神情恍惚地摸了摸自己肚子上若隐若现的凸起,想起许妗的问题,这才清明了眼神。
“殿下...您要是觉得奴才被肏松了,或者奴才的骚穴肿了肏起来不舒服,奴才可以用唇舌服侍您。”
殷陆巧笑嫣然,他朝着许妗张开了嘴,拉着许妗原本在摩挲他朱果的右手张嘴含住了指尖,殷陆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又色气无比地舔着许妗的手指,甚至迫不及待地吞咽着他自己的不小心流下的津液。
许妗此时真是服了殷陆了。
明明已经被肏了半个时辰腿都发软了,却还是不知足地勾引她,仿佛真的要被她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弄坏才会消停。
殷陆已经浑身泛着粉红色,他一双狐媚眼却一刻也不放松地盯着许妗,生怕她不满意自己的取悦转而就弃了自己这个臭名昭着的旧情人。
他掩盖住自己的失落,企图用骚浪的表现取得长公主的喜爱,想起那些朝堂上的对峙和势如水火的谩骂指责,这一刻的旖旎显得那么那么稀有可贵。
如果可以,谁愿意舍了男人的尊严呢,可是穷途末路,要么去势要么就斩首,他没得选择。
殷陆凝视着许妗娇艳的红唇,想起当年第一夜的痴缠和无休无止,她眉目温柔看着自己惊愕的目光盯着少女胯下的巨物,调笑道:“本宫凤子龙孙,又岂是凡人之身。”
“做什么盯着本宫?”
许妗心满意足地在殷陆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欺身上前,轻轻舔了舔殷陆的深邃的眼睛。
“阿殷。”
她唤道。
殷陆想着,为了她的这两个字,哪怕粉身碎骨万人唾骂,他都心甘情愿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