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沉沦”这三个字是他一百四十五年的生命里的咒。
十二岁时,蛊毒第一次发作,他当时在竹屋里练剑,整个人摔在地上就好像落在了火海里一样,彻骨的麻痒和渴望。他当时什么都不懂,竟无师自通地去抚慰下身,一耗便是一天过去。
然而当他执起众生剑时,火烫的剑身在他稚嫩的手上留下了血印。
于是他翻遍藏经阁古籍,第一次知道了欲沉沦,在史书最新的一页。他从未见过的母亲,为了掌控他手里的“众生”,将情蛊逼入他的体内。
至此,无尽折磨。
为了不被众生剑反噬,也为了自己不让这蛊更深,他结束了只有一次的放纵,在每次蛊发时用玄铁链栓住双腿双脚,在地牢里一待便是五天。
每一次的痛苦都不尽相同,他曾经看到万人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交欢的幻象,看见鲜血和白浊涌动,看见母亲抚摸他时嘴中流下鲜血,欲望如蚂蚁啃噬全身一样,一点点地磨碎他的精神。
再高的修为也毫无作用,他从不知道第几次发作开始咳血,开始神志不清,以至于暴虐的内力乱窜伤了五脏六腑,引发六月飞雪。
他从出生起就被姬澜拿了灵宝“金银溯影莲”护体,长久以来它随着蛊一起深埋骨髓,无事时只是大大提升修炼速度,发作时便制造重重幻象,使他沉溺在各种各样的幻境中从而减轻痛苦,代价却是吸食血肉。
别人称他是“玉雪尊”,他们的眼睛里有太多渴望。一个道门的女弟子不知如何接近地牢,看见了他发作时的模样,惊骇得用她那薄弱的内力执剑伤他,活活被他冻死在了她自己鲜血凝成的冰里。
失温的身体,无穷无尽的痛苦、幻象和黑暗,糜烂欲望,漫天大雪、毫无人性的压抑和长久的孤寂,在第四十五年的时候爆发了。
他终是想不起来那屠戮的一年究竟是怎样的。
许是因为杀过许多魔,因此便通过了杀戮来宣泄,而不是欲望。
知晓内情的人仍会暗叹他竟然能在欲沉沦全面爆发时找回理智,然而,事实却是他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默许了杀戮,只是金银溯影莲压制住了蛊虫。
人界大审时无一人敢近他身。
他自己走进依旧象征痛苦和无尽折磨的崖底封印。
幸事是因为爆发过一次,七十年也仅仅只是地牢五天的百倍延长,只是后三十年,他已然不成样子。漆黑的封印里盛开千万青莲,是他血肉所化,为的是壮大体内的金银溯影莲,让他更加长久地沉溺于幻境。
不再抵抗,也不再恐惧。莲花盛开在身体上,弥漫血色的湖水淹没身躯,意识沉溺在虚无缥缈的愉悦中。
十二岁时,便查阅到了,欲魔成熟的欲沉沦的解法只有一个,下蛊之人的心头血。然而妖魔界和人界的通道五百年一开,他必定在那之前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众生”约莫在第八十五年时便悬在丈余处,大抵会在他第二次爆发时结束一切。
少女掉下来的时候,他才刚刚熬过一次发作,然而神智还是不清醒。他只看见黑暗裂开金色的缝隙,她的衣服被封印的力量撕的粉碎,连她的身体也有许多细小划痕,象牙白的身体跌在水里,就在他的不远处。
他在迷蒙中看见少女抬起头来,她很惊讶,但却没有鄙夷和恐惧。
他大概是疯了。
少女被压在身下的时候剧烈地反抗着,他却丝毫不肯放开,啃咬她的胸乳,一路顺着她柔软的小腹向下。
触到那处男子才有的坚硬时他僵了一瞬,她便猛地将他反压在了湖水里,直直地吻上来。
他其实什么都不会,少女却很娴熟。将他吻得只能泄出点点呻吟后便开始抚慰他的下身。柔软的手比起他后三十年近乎自虐的泄欲方式,不过几个吐息间便将他推向高潮,射出浓稠的白浊来。
她还含住了那处不堪,湿热的喉腔来回吞吐着,他知道自己那时定然丑陋极了,畜生一样拼命挺动胯部,扯着她的头发来加快吞咽的速度。实质上他早已被层层快感包裹住送上云端,心里软成一滩水。
直到少女开始扩张他的后穴,他才觉得不对,挣扎起来,可是却不敢伤她,就这么拖延到了她把那异于常人的物件捅进他的身体。坚硬的茎体破开层层湿软的嫩红肠壁,深入到他毫无掌控力的位置。
他想要推开她,她却说话了,在他耳畔旁,此前从未有人这样亲密于他。
“仙尊莫怕……一会便不难受了……”
像是在哄着孩子,他却真的不挣扎了。
她不知弄到什么地方,酥麻便从那一点席卷全身,他只觉得蛊虫又肆虐起来,只是不再只是欲望和痛苦,而是疯狂的渴望。他几乎立即便用腿缠住了少女的腰,比勾栏女子还要媚的呻吟随着插弄响起。
他渐渐没法顾及到她了,翻着白眼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巅峰,企图把少女据为己有一样流连于她的耳畔,又是舔又是吻,也不知那淫荡的呻吟她听了多久,心里面是否厌恶。
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