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观诗把身娇体软的金发小郎君压在虎皮座上。
她俩正对着扇敞开的大门,寒风吹过堂间死不瞑目的尸体毛发,血黏稠的粘在地上,像是要吞没谁的血盆大口。
而她在镶了玛瑙翡翠夜明珠的屋顶下,在最亮的白日,在黄黑虎皮和珠光宝气间干他。
在极致的杀戮和无边的富贵里,操干着最漂亮的宝贝。
仿佛是占据了别人的领地后肏上她们的美人。
无所顾忌的,肆无忌惮的狂徒,
嘬得他乳头上都是红印,唇儿也被爱抚咬舔的饱满亮泽,近乎肿了。
无处不可怜。
一身羊奶般白净的肌肤,落作雪上红梅残痕点点,直让人喟叹暴殄天物。
小小的肚脐处更是被塞上了一颗圆润珍珠,指头在珠面不断滑动,塞得深入,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
细腰,大腿,俏臀被漂亮炫目的本该戴在脖子上的金链红宝石缠绕一圈锁住,金红白交相辉映,仿佛是本来就在那的,现在只是为他戴上合适的,淫荡又华贵的金链“里裤”。
杨观诗极有耐心的缠着,手掌在他身前身后捣腾乱摸。
这登徒子。
他不住的呻吟着。
刚开始有点凉,但被手摸的很热。
“跟火似的。”他咕哝着,唇也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因为之前被亲肿了,倒把自己碰疼了,小脸皱着。
金发小郎君的样貌立体感极强,大概是异族早熟,面容长开了,骨架却奇异的娇小。
长成的俊秀带着抹不去的生嫩,脆得让人想吞了,现在还上了羞粉。
好紧啊。
这女人只顾着瞧起来好看,完全没在意他感受,他忍住了要溢出来的唔哼声。
他心里酸酸的,卸掉之后一定会多出好几道红痕。
正委屈着,就见她抓起金链——他的腿被迫抬升起来,“啊!”他惊呼一声,羞惭的缩着双腿,夹着臀,但根本无力阻止:
硬立的私处抬升后明晃晃在她眼前。
那小东西似乎完全不体会主人的羞恼愤恨,在女人的盯视下越发挺立。
女人的嗤笑从头顶传来,她说:“真是玲珑可爱啊。跟你一样,娇气都要透出来了。”她摩挲着他的脸颊,轻声道:“娇得滴水。”
他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也觉得是真如她所说的是献给她的宝贝了。
这样名贵,这样下贱。
金线在长棒上锁了一圈,就像是底下胭红的处男线一样,都叫人瞧见了。
“不要了,不要了……”
一层雨雾出现在他翡翠的眼睛里,金发小郎君不住的摇头,而那双手并不理会,她凑得很近,抓着他的粉嫩棒子,十分轻率的揉弄左右的卵蛋。
将红宝石正戴在他那硬起的淫秽物件下面,重,勒,又紧贴着,硌得慌。
他完全坐不下来。
如果他不是长在深宫庭院,习着汉人礼仪长大,而是生长在大洋彼岸的话,他就能听到那个豌豆与公主的故事,明白他现在的情况与那无异。
两人都出了湿汗,被欲火烧得热气腾腾,那小郎君俏嫩屁股上是被捏得能看出的红五指印。
两只,齐整的,粗暴野蛮又无礼。
金发美人在狭窄的座椅上勉力承受这施恩,躲避不能地跪着。
那时便被看中了,大力的按着屁股揉捏得生疼。
这软嫩白滑的贵人身子,合该承受这些,承受着陌生的唇的亲吮,陌生的舌和齿的舔咬,陌生的带厚茧的手的拍打掐揉。
接住暴虐的破坏欲和要吞没吃掉他的色欲,亵玩着不曾被其他女人和生身父母看过的部位。
他本该羞耻到想要自尽,却诡异的,
高昂起脖颈呻吟:“唔嗯——”
指头都爽得蜷缩起来。
还死守着高贵,带着几分习惯的命令式的傲慢:
“快啊,再,再来些。”
只是露出的滚动的喉结,还有牙印错落吻着,想来这本该不为人所见的密处也是被人格外疼爱了。
呀,被下流人玩坏了的贵子呢。
也不知道被人锢在山里玩了多少天。
碎金般的秀发凌乱散落,附着在额头,美背,脖颈的牙印上,依恋的绕在女人的手指间,仿佛是蒲苇韧如丝,显出一种被征服的破碎美感。
而下身,男子的秽物淫器,被女人灵巧的手指抓弄着,肌肤上都蒙了一层羞意浅粉,耻物龟头一点点的渗出淫水粘稠来,越过一道金线,浸湿了它。
那双浅绿的眼珠子逐渐情动变得青绿如翡翠,是宝石堆里最华彩夺目的珠宝。
他娇吟婉啭,被人玩的得了趣。
肚皮激烈的起伏,猛一挺身便激动的吐了珠,喷溅出老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他视若罔闻,已不知羞耻的挺了胸上的嫣红粒粒递到女人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