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二娘是个硬心肠的直女,但没成婚没个男人伺候着的女人又能忍下多久。
爷今儿就叫你魂不守舍!
贺银一边将放吃食的木盘举上眉头,一边在心底这样想。
他白生生的脸蛋带点红晕,笑盈盈的,抿着饱满的唇,半弓着身,恭顺地撅着屁股,而衣服紧裹着被弓腰动作扯得勒紧了的曲线。
劳作后的细汗蒙在额头,他轻轻的,怕被人听见似的小心喘息着,偏偏屋窄又离人近,似伏在耳旁吐气叫唤一般。
而那娇躯,仿佛经受不住食案的重量,随时都要倾倒在谁身上,让人忍不住想扶住他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厉声道:“郎君实在该小心些。”
在他受惊倒到怀里时,往那又大又圆的翘臀上狠狠捏上一把,给捏红了,在他含泪欲泣的忍让眼神下,隔着一层亵裤,来回掐揉摸玩作弄。
等他被玩得屁股胀痛,以为可以逃脱魔掌,扭着腰肢从女人怀里出来时,
再粗暴撕开包得圆圆实实的衣服,啪啪啪地拍响白嫩细软又红彤彤的俏屁股,趁着肥臀浪荡波动着,将手指挤进股缝……
再听他在身上推拒着娇呼:“唔嘤,奴家是良家子——姑娘使不得……啊,太紧了,要死了……不要……太用力了……”
脑中的场景被温言女声打破:
“这……使不得!嫂嫂客气了。”
杨观诗也谦恭的弯了弯腰,接过来放在桌上,眼睛直盯着碗里,拿了箸子将面条卷起来,在热腾腾的雾气中大口大口嚼吞着。
真可谓是食不言。
半点没往他扯开的领口处看——他特意尝试过,只要稍微努力点,就可以从上头一望无阻瞥到大片欲语还休的奶白。
非常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勾人深入,亏得他还特意弯了半天腰,让她更好靠近看明白。
也许她根本没看见!
她只顾着吃饭!
简直是媚眼抛给瞎子。
跟八辈子没吃过山珍海味饿死鬼一样,但那,那不就是放了点盐巴和青菜的淡面条吗?
能有他好吃?
这不识趣的样子。
怪不得是杨二,可不是个二愣子。
他在心底咬牙切齿把这二愣子骂了个来回,嘴上还客气着,娇笑柔声的:
“侍奉小姑子,奴家心甘情愿,又不是什么外人。”
他也移开凳子,袅袅婷婷地落坐在她旁,支着下巴瞧她吃,露出甜蜜满足的笑容,十足的小男人样。
真别说,毕竟仪表堂堂,眉眼清俊,比杨大那个冷面侏儒耐看得多。
还有……
他的眼睛从那让他想啃上一口的白皙下巴移开,下面,脖颈修长,酥胸半露,裙装根本不屑遮掩,大腿白露着。
一身敞开的武林侠女的飒爽姿态,不似他们男人浑身掩在衣袍里,出门还要带上面巾。
听说她上月才闯荡江湖回来,失路误入林雾山,杀了一窝强人,凑巧救了贵人。归乡没几天便去府军里领了个顶贵的衔,早出晚归的,见人都叫她大人,不知手里握着多少兵。
因着府邸在建,只好住着客栈,又囊中羞涩,前两日便盛情难却的待在姐姐家了。
偏杨大娘也是个死心眼的,有批货加急从水上来,昨儿夜里她得着消息就跑出去行商了,怕是没个月把回不来。
他想,趁此机会把这姑子勾到床上,待她食髓知味了,还不是要听他任他。
正想到这,见她吃得急,忙拿了木箸给她夹腌菜,脸上一股心疼劲儿。
到这她才舍得抬头,似乎还有点惊讶他什么时候坐在旁边了,赞叹道:“嫂嫂真是贤夫,姐姐有你伴着,我可是放心了,话说来,怎不见得姐姐?”
听此贤夫称呼,他难免心虚,想她毕竟没有尝过男人滋味,必然羡慕,又暗着虚荣得意,只硬着头皮答:
“小姑子谬赞,妻主她,她昨日收了消息说有批货要来,趁夜急忙走了,害得我衣服都没得穿呢,就要光着起身送她……
他仿佛顿觉失言,红晕从脖子漫上去,缩在凳子上,在油灯晦暗的光影下,显得柔弱可怜且无力,他扶着桌子,细若蚊吟的补了一句:
“现在身子都虚软着呢。”
在旖旎气氛满溢之前,又急切切的加上:
“奴家是觉着一见着小姑子就可亲切了,才不自觉就多说了这许多,平日里大娘都不乐意同我说话……”
他低下头,显得有些落寞,满是深闺怨夫的可怜,按理说也该激起女人怜惜了。
然而,杨二娘毕竟是杨二娘:
“姐姐这样好志气,女儿想要建功立业乃是常事,嫂嫂不必忧心。”
贺银只觉得自己脸都僵硬了,窝着火坐直身,没忍住气:
“她不把家业败光便算好的了,哪里及得上小姑子一身高超武艺,神勇不凡,结交八方豪杰,又通诗书礼义,还在府军中身居要职。”
杨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