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拿着茶壶就地滚进桌底,里面倒是不脏——但是她一寻思,这进来就更不好出去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扒开灰布看情形,掀开的缝隙正凑巧正对着一双撅起来的肉白娇臀。
下面一双手自己来回抚着修长光洁的小腿,指尖摩挲的动作都诱人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练过。
还舒服得嘤咛了一声,屁股一晃一晃的摇着,股间线也随之晃动,又隐隐约约露出前头正吐着黏稠白液的玉茎头头来。
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边灶上竟是一直在烧着热水的,她这神仙耳朵,竟是一直没注意,还以为外头有人在打呼噜。
想到这她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难道之前的呻吟方向也听错了?不是隔壁,是窗户外头,只是她下意识以为是在隔壁?
人的记忆总是会让人感到无法信任。
算了,不管他之前在院里还是屋里,反正现状是她在桌底出不去了——倒是无意得了个绝佳观赏地。
不过热水……她又掀开灰布瞧了瞧,果然他从不知哪里搬来了一个大木桶正舀水加水。
两个念头同时兴起来:
这是要我蹲到腿麻啊。
天,这才几时啊,你就要洗澡。
她又开始猜测这是不是为了避开她早起的时间,但如果是这样,她无法理解:
他完全可以趁着她去府营后再洗,反正她早出晚归待外面的时间长着呢,何苦现在费事。
直到她又发现了一个细节:
那木桶还正对着她屋门,这要是她在里头岂不是一开门就把他看了个精光。
她一旦对他升起警惕之心,顿时觉得他哪哪都是险恶用心。
真是心机深沉。
眼见着红肚兜落地,似有入水声拍水声响起。
她不再看了,又滑回桌底,也懒得顾忌什么,直接盘腿坐着数数,还要小心别碰头,听着水声哗哗,感到万分憋屈。
更可恶的是她刚才看过,两条可选之路,厅门和回屋,都要经过灶前还有那正热气腾腾的大木桶。
就离着桌子四步距离,连趁着他洗澡跑路都不行。
得了得了,歇着吧。
因着这五六天来夜不能寐,白日困倦,她身子一沉,困劲起来了,合眼眯上一会。
半睡半醒间,听见发骚的男声,呻吟呢喃道:
“小姑……啊——小姑的手好棒。”
她顿时吓醒,满脸愕然,动作间碰到桌子,发出咚的闷响,还好水声够大掩了去。
她摸着头暗呼痛,还以为是自己又在做梦,不由得耳热舌燥。
到神魂归来,才反应过来现状,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正想着,耳尖又听到:“嗯——小姑,小姑别摸了。银郎,唔啊——要射了!”
这骚货。
她忍不住悄悄掀开一角瞧,水汽腾腾,只远远看见他秀发披在宽肩上,靠着桶沿,在灯下显出莹润光泽,有点吹弹可破的意思。
真如玉人一般。
现在这玉人缩了身子,滑进桶里,露出的头发颤颤的起伏在水面,也不知道在里头怎么玩着自己的私处,不断战栗呜咽着。
念叨着:“都给小姑,小姑继续摸哈。”
那喘气声,怕是爽得眼尾都媚红了。
亲眼见着毕竟和听见不同,她很快动了肝火,跟被猫抓挠了心尖一样。
她恨恨的想:
这嫂子真是欠人干。
如此,又听了半晌以自己为主角的叫春剧。
还真别说,看这么个美人叫着她名字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渐渐的,是有点精神上的满意和爽感的。
这体现到身上就是,她下面也有些湿了。
但是,他洗的真慢啊。
眼看他双手捧着水,高昂着脖颈浇下去,水顺着往下流到雾气中隐现的胸膛上。
洗得非常精细。
也不怕水凉咯。
杨观诗又换了姿势蹲着,腿麻腰酸的,再多旖旎心思都散了,心想要不是这里施展不开,她就原地蹲马步,权当练下盘了。
又过了些时候,贺银可算是从桶里出来了,杨观诗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挨过这阵子她就可以回屋了,于是也越发小心,不敢发出声音来。
只远远的,从灰布桌帘最下面那层缝里瞧点外面近处。
天不遂人愿的,一双玉足走近了,就站在桌腿旁,肌肤还向下滴着水。
许是叫唤久了,那声音有点喑哑,不复清脆:“怪了,那茶壶呢,怎的不见了?”
杨观诗盘坐在地上,在武林人士绝佳的夜视能力下,欲哭无泪的看着手上一滴茶水都没了的红泥紫砂壶。
万分渴望起有什么招数能用意念把它送回桌子上。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桌布,他要来下面找了!
她屏住呼吸,无比的紧张起来。
这要是被当面撞见,她的清名就完全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