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窃取商业机密吗。”
“你不是我自己人吗。”
沈岱仍是靠在他肩上,半晌,他的声音沙哑。
“怎么办,仲山……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仲山还是拍着他的背,“所以你要好好治病。我陪你一起。”
西装里夹着个纸条,上面写着:“我也重拾了笑这个能力。我的玫瑰,是时候揭晓画布了。”
身着西装的男人站在画布前,他甚至做了个深呼吸,才扯下画布。
是他的肖像画,半身像。克里姆特的风格,写实的人体,抽象的服装与背景,这些抽象的部分凝聚了他们二人的记忆:看过的电影的剪影、一起做过的失败的料理、结婚纪念日的礼物……而这些东西融合下的背景整体来看,是玫瑰园。
玫瑰中的仲山笑容灿烂,仲山知道自己帅,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帅。
“你在玫瑰园等我吗?”
他还想再好好欣赏一会儿这副画,但他更想快点见到沈岱。安保公司仍然没来消息,他快步离开家门,往玫瑰园的方向跑。
他跑到了,阳光笼罩的玫瑰园里,却不见沈岱的身影。
“沈岱!”他呼叫沈岱的名字,却没有回音。
还没慌到平地摔,他的电话响起。
“喂,请问是仲山先生吗?……沈岱先生是你的配偶对吧?……那个,你的呃,配偶迷路了,麻烦来警察局领下人。”
出了警局,沈岱一脸生无可恋,仲山不嫌事大,讨打道:“看吧,配偶就是拿来这么用的。”
“好啦好啦,没事,咱们现在去那里,把约会补上。”
沈岱不情愿地跟着他走。
途中遇到了失连的、现在惊慌失措的保镖,仲山停下来理骂:“你们怎么回事?”
“沈先生让我们不要说,结果我们不小心跟丢了……”
“这什么业务水平?还有,沈岱不让你们说,你们就不说了?我看起来在沈岱面前是这么个没有话语权的人吗?”
几个保镖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满脸写着:“是。”
仲山转头就冲沈岱卖惨。
“好了……我以后不会玩这么大了……”沈岱因为迷路而生的丢脸已经被仲山给磨没了,“要到了……哦对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