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弄着,“那是催情酒罢了。”
“可、嗯、可你并未提前告诉我。”沈元秋抓着贺平安肩头,“我被人用药害过,你不能这样。”
“知道了,”贺平安抬着沈元秋的腿,“下次会提前告诉你。”
“还有……”沈元秋被顶得晕头转向的,脑袋不小心撞到了门上,“不可以再用那些东西碰我。”
“嗯,”贺平安护住沈元秋的头,“这个再议。”
“你——”
贺平安抱着沈元秋吻着,他把人带回床上,压着操干起来,帷帐随着床榻的响动不住地晃动,质量尚佳的床榻被折腾得吱呀叫,沈元秋抓着软枕无助地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像是要把几日的份全部补上似的,没完没了地撞着他,撞得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耐不住的哼叫和筋挛。
沈元秋在失去意识前想起来,贺平安也喝了那酒,所以才会这般疯狂。
沈元秋暗暗发誓,若是再被贺平安喂酒,他就真把这人手砍了!
再说这宫里,卫公公寻不着人,趁着夜出了宫,跟着黎黜到了贺平安的院子,二人还没迈进去,便听到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掉的声音。
卫公公还想凑近听,被黎黜拦下了。
后来第二日瞧着沈元秋那模样才知道,这是被那狐狸精榨干了。
此后,贺平安在卫公公心里便坐实了狐媚妖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