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珂今天穿了一条裹身的真丝裙,细滑的织物紧紧地包裹着那一身雪白的皮肉,墨绿的颜色,绿得太深,就显得太艳丽、太杀气腾腾、又太惹人心生邪念。
但现在裙子不再包裹着她、而是被推到了她的腰间,堆了起来。要是平时,她的真丝裙被人这么对待,裴令珂绝对是要闹一闹脾气的,但她现在已经分不出神去责怪肇事者了。
——因为肇事者正在爱抚着更娇贵的东西。
钟亦泽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撬开了她细细的贝齿,纠缠着她的小舌,然后像渴极了的人那样用力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汁液,搜刮着她所有的气息。
他吻得又急又重,仿佛要把她咬碎了嚼烂了、拆吞到腹中,连呼吸的间隙都不留给她,让她头脑发昏。
裴令珂就这么承受着。她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抢走她的氧气,让窒息感淹没她的整个大脑。
在进门之前,他们就已经开始热吻。钟亦泽一边把她抱到了厨房的中岛台上,一边扯下了她的拉链,释放出那对他虎视眈眈已久的奶子。
他从没想到自己向裴令珂明里暗里求欢这么久,最终被她接受会是在这样的一晚——她有些醉了,而他还清醒,但也快醉得一塌糊涂了。
她的嘴唇太软了,香槟清冽的气息混在她甜蜜的味道之中,变成最强力的春药,让他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立马办了她。
此时此刻,整个厨房里,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簌簌声,还有色情到极点的水声。
裴令珂被吻得七荤八素,多巴胺也在狂飙,情动得越发厉害起来——钟亦泽把她的内裤粗暴地拉了下来,只是轻轻一碰,就碰到了满手的泥泞。
突然,男人放过了她的唇瓣,转而一口叼住了一边已经翘起的奶尖。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叫出了声:“啊——”
钟亦泽又是舔又是吸,好像恨不得吸出奶水一样,一边吸嘬啃咬着每一寸柔嫩的乳肉,一边囫囵不清地说:“......姐姐,你的奶子好香好甜,我爱死它了。”
裴令珂没有听清。本身她的奶子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钟亦泽这么一弄她,快感就像无止境似的席卷了她的大脑,魂都快飞出去了,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媚叫着。
她抱着他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发丝里,上身下意识地往后仰去,仿佛在催促他用力蹂躏自己的双乳。
钟亦泽也越来越激动。少女的酥胸雪白而丰满,两点粉红是白鸽的喙,却是蜜做的,他含住的每一口都好像尝到了甜蜜蜜的汁水,诱得他越发不舍得放开。
裴令珂的一对胸既被他含着、又被他的手揉捏着,越来越强的酥麻感牵动着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流着水,黏答答地渴望着更多的东西。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鬓角滑下去,捧住他的下颌,声音是茫茫然的,可又柔媚得不像话:“嗯......钟亦泽......别吃了......”
如她所愿,钟亦泽立刻放过了她。她的奶子上沾着他留下来的涎水,在灯光下如同撒了一层糖霜,但糖霜下是细碎的红痕——因为底色太白,显得格外淫糜而艳丽。
他的嘴唇向下,流连到她的小腹,手也抚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最深处。
——那里已经湿透了。
钟亦泽的双眼亮晶晶的,里面正熊熊燃烧着两团欲火,发出了沙哑的低笑声:“珂珂,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水啊?好湿。”
一边说着,他一边抬起了手,伸到了裴令珂的眼前。
透明的黏液顺着他的指节往下一点一点地流着,在他的指间还拉出了一道细细的线。
裴令珂盯着它,眼神迷离:“都怪你,钟亦泽,这又不是我的错。”
听了她的回答,钟亦泽低低地笑出声来,然后又故意把手指放到了嘴边,含了一下:“嗯......宝贝的水好甜。”他顿了顿,朝裴令珂眨眼,“这么甜,让我再喝一点,好不好?”
裴令珂没有回答——也无需她的回答,钟亦泽已经抬起了她的腿,双手按在大腿根部,强行让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宝贝的小穴真漂亮。”他赞叹道,然后低下了头。
*
顾及时差,一个电视会议定在晚上八点钟开始。
如果按预期时间来走,大概十点钟就能结束会议,但现实却是裴越致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了。
今天是周五,任何工作日为五天的男男女女早就开始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
裴越致坐在车里,啜饮着一杯威士忌——这大概算他本周五晚的消遣,一定量的烈酒能舒缓压力,同时也能保持清醒。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裴令珂。
她现在应该没有回家。他想。
裴令珂爱玩,但无论再晚她都会回家,也多的是人争着送她回家。裴越致不算担心,他早就打点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