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开时窜入室内的寒风,雕塑似的两人身体愈发僵硬了。
惶恐之间,忽听得温沁出声,仿若天籁:胡嬷嬷晨安。
那嬷嬷似是有些惊讶,略过了一会才回道:不敢请姑娘安,姑娘可是有何吩咐?
剩下两个大气不敢出,隐隐约约透着床帘细瞧。只见温沁起身自妆台下拿了些什么对那嬷嬷道:天气愈发寒了,前儿考较针线,因我做的好,教习赏了我块尺头并两块羊皮子,思前想后,嬷嬷每日早出晚归最是辛劳,给您缝了两块护膝,还望您别嫌弃。
说着将东西递了过去,胡嬷嬷打眼一看,话里含着笑意:姑娘的针线是再不错的了。
伸手接过又仿若不在意的摸了两下,笑意登时更足了:可偏了姑娘的,这样鲜亮的活计,太费心了些。我听丫头们说,清姐儿昨日又受了罚了?我那还有上旬份例里剩的些许子膏药,这就给你们拿来,如今日头早了,姑娘们爱赖床,我们也叫的早些,这会子拿了药膏来上完药再起也不迟。
话毕,也不待温沁反应,自去了。
床上两个才松懈下来,又闻温沁轻咳了几声:还不快些收拾干净。说完却又转身回了床上,放下帐子来。
两人也不答话,轻声轻脚的各自下了床收拾起来。
不一会,果然有三个丫鬟拿了热水并药膏进来。
又是一番手忙脚乱的梳洗用膳,很快就到了早课。
这也是惯例了,自第一天来时便学着坐缸,此后无论四季变换,非是大病起不来身了,每日晨起都要坐上半个时辰,这么多年下来早已习惯。
坐缸练的本是腰力、臀劲,姑娘们坐在垫了水光丝的青瓷细高圆缸上,脚不落地,臀部悬空,架腿而坐,翘一脚,细腰挺得笔直,摆一个浑称二郎腿的姿势。坐在细圆的青瓷上可见的不容易,又弄了这么个姿势,再添了此间最滑顺不过的水光丝。最开始谁不是常摔得鼻青脸肿?到了她们这般年纪更是加了难度,讲究腰、臀、腿三力合一,故头顶了一碗水,足上立了两杯茶,端的要求是一滴不漏。
只苦了清河,受了罚再坐缸不过痛些,往日也不是没有过。可偏偏被浅浅一番作弄,生受了一半的小摘蕊手,半泄不泄的叫人好恼,先时被总管的嬷嬷吓住了,又是一通收拾忙乱,还不曾觉出什么,现下四处俱静,倒叫她有些难挨了。
清河眉头轻皱,旋即松开,怕嬷嬷们瞧出错来,面上不敢露出破绽。只觉得下身似有蜜液流出,潺潺有不尽之意,开始只当早间有水沁在了肉壶里不曾流尽,渐渐的却察出些不妙来。
晨练坐缸,穿的是规矩里定下的月白薄丝衣,因而那黏股儿水并不能很快的被吸进小衣里头,只沾湿了部分而后黏在肉上,剩下的水儿则是被拥簇着夹在各个股缝肉缝里头,水儿愈多,愈发滑腻,触即到伤处,又辣辣的痛痒。双腿叠放的姿势,好巧不巧的也挤压着肉核,尿意也愈发明显了,肚子紧绷绷的涨着,尿口也是又痒又痛,一时分不清是想尿的多还是想去的多了,遂夹紧了腿心企图止一止痒,却是饮鸩止渴了。
清河心身愈发躁动,缓缓的在那缸上前后轻移挪蹭,不妨动作大了些,脚上茶盏里的水立刻晃了晃,惹得嬷嬷频频注目。立时不敢再动。
千呼万唤的,等嬷嬷手里的轻铃响过三下,才松了口气,从缸上挪下来。双腿不由一软,手上使力扶住缸边站稳了,才惊觉那水儿已泛滥的沾湿了垫上的水光丝,好在俱是白色,不上手摸却看不出什么。
回了房,也顾不上换衣裳用早膳,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出完虚恭,最好能给自己再止止痒。却苦于无甚借口和姐妹们分开行走,正急得想原地打转,却听浅浅拉扯着温沁出门:让清河再休息会吧,早起我瞧她伤的似是不轻。
清河闻言心中一喜:我现下只想再歇会,你们去吧。
抬头却见浅浅回身对她挑眉一笑,眼底的藏不住的戏谑之意。笑得清河闹了好大一个红脸,内心只骂:该死!该死!这死丫头也不管我这是为谁遭的罪!
好容易坐上了恭桶却不知怎么的就是尿不出来。清河顿急,星目微敛,憋得花容酡红,咬牙伸手下摸去,果然股间浊腻如丝。
好在姑娘们都爱洁,恭捅是用过就有粗使仆妇洗刷换新的,也顾不上嫌弃,坐在恭捅上头,五指翻飞,把平日里自渎的本事一概使出,只把自己揉了个鼻息咻咻,娇踹吁吁,香舌半吐。身子抖抖索索,身上穿的月白薄丝衣早就滑落在地,露出两团白嫩乳儿,摇摇晃摆,玉首不时甩动,一身香汗淋漓,已然到了极处。
只听哗啦啦的漱下,花心吐出数股阴精,尽数喷洒在桶壁上,差点坐也坐不住,狠是一番丢泄后,尿口才不受控制的颤巍巍张开,那涨了半日肚子的糊涂东西才得以细细缓缓的滴出,又呆坐了半日,自觉排尽了才起身,见到桶内汁水混着尿液淋漓的喷透了半壁,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是在恭捅上泄的身子不用多收拾旁的。
正思索着又听得五声铃响。却是该正式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