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清晨,总是那么让人不愿起身。屋子里微微透着光,炭盆哄的人懒洋洋,簇新的被褥磨在身子上,说不出的熨帖惬意
唔...
果然不穿着小衣就寝最是舒服了
呀,不穿
糟了!今天得早些起来收拾的!
清河猛地睁开眼睛,头脑还不甚清醒,身子已反射似的坐了起来,却不由的腰间一酸,贝齿轻咬朱唇忍下嘤咛, 索性时间瞧着尚早,屋子里外具是静悄悄的。
呼长吁了一口气,略懒了懒,又稳了稳身子,正是要起身,却不想斜里忽的刺出一双嫩手,惊得她瞪大了双目,将将欲呼却被堵住了叫喊,待要挣扎又认出了那手的主人,却原来是浅浅听见动静偷偷摸了过来,清河艰难的裹上被子转过身来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浅浅又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好妹妹,往日里你最能赖床,况昨儿受了那么些罪,天这么冷,怎么却起得这般早?
昨儿昨儿睡的早休息好了,自然醒的早了。许是因为心虚,话音不由弱了下去,左动右挪的做那扭虫样紧了紧被子。
原来是睡得好啊~我只当话只说了一半便伸手猛地扒下了那扭虫的遮羞布。
惊得清河边扯被子边羞骂:鬼丫头!却又作什么死!
我想作什么死,也不怕妹妹知道,怕只怕~妹妹不肯成全我~浅浅嘴上说着不知道打哪儿学来的狂言浪语,眼里含着笑意不住上下打量。
直把个清河瞧的浑身不自在,从耳朵根红到了脚趾头,被子裹得更紧了些:越发来劲儿了,仔细我告诉陆教习,叫她罚你!
浅浅浑不在意道:妹妹这是不知道我的好呢,待知道了自然也不舍得叫旁人罚我了。
我怎么就不舍得了?不单要罚你,还要重重的罚你,才叫你知道些好赖,嘶啊!这也是个最嘴硬不过的,可惜一时大意被浅浅一双冰手探进被来,叫凉意一激,又被这浑人在腰线敏感处狠刮了遭,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
待要恼,听了浅浅咬着耳朵说出来的悄悄话却是羞得丢了气性昨儿这乱处可是我帮妹妹收拾的,也不知那裙啊袄啊上头沾了什么,黏糊糊的好难清理,妹妹不谢我便罢了,怎么却舍得要告我的状,叫人来罚我呢?
要害叫人把着,把柄又捏在人家手里,饶是清河嘴巴再厉害,此时也只能红着一张嫩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浅浅是促狭性子,惯来得理不饶人:妹妹怎么不说话了?我可还等着谢礼呢。再不理我,恐怕我只能亲手来拿这谢礼了。
说着又将扶在清河腰上的手来回磨蹭起来,自腰窝磨到肚脐,手指还不时的打着圈,又从肚脐眼揉到了双乳,轻揉浑圆慢捻红珠儿,揉得那娇气姑娘,声断气喘,不住得低声哼吟。
原先裹得紧紧的,企图拿来护着自己的小被,这会可成了个困牢,骨头酥软,摆动不得,嘴里一时姐姐一时妹妹的不住求饶:好妹妹啊不!嗯~好姐姐,好姐姐,啊饶了我这遭吧,我不敢了,呼呼饶了我
浅浅听了这求饶的话却越发兴了,使坏得用指甲狠掐了一下啊珠儿尖:饶你也不是不成,只是总的有个说法,难不成叫我白受这委屈了?
依你都依你,好姐姐快停手吧清河气喘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浅浅听完一乐,手上却是不停,一路向下头摸索探去:素日里数你嘴上厉害,怎么今儿净说些言不由衷的胡话。
瞧瞧,这是什么?倒像昨日你那儿袄子上沾得东西,甜津津黏糊糊的,好不腻人。原是拿玉指在清河下身的桃溪沾了溪水,捻了淫丝儿,伸出五指在她眼前不住的晃悠。
清河早已被勾的起了淫性,哼哼唧唧着说不出话,既恨那珠圆的指头不饶人,又恐它引得人恋住却真的不动了。
都是一快长大受训的姐妹,浅浅一眼就知道清河这是来了兴了,有意再逗逗她,可时间上终究是差了点,只好拿被沾得湿漉漉的手指点了点清河的鼻头:便宜你了。
说罢,一把掀了被褥,将清河抱坐在胸前,膝盖一顶,别开她的双足,用力一分,就把那没骨头的扭儿虫摆弄了起来,两个妙人儿竟是重叠在一块,一人背靠床边,另一人在上紧贴身后之人,摆出了一样上身半直,玉腿弯曲,阴户大敞的姿势,只不过一人衣衫整齐,一人未着片缕。瞧这熟练的模样,想来姐妹两个也不是头一遭这么玩了。
浅浅也顾不得许多,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该来人叫起了。遂一手握着清河的浑圆来回揉捏,一手在花房处快速勾缠,食指与无名者拨开花唇,拇指按在花珠儿上打着圈,中指抵在花穴口来回磨蹭,并不敢怎么进去,这么个奇怪的手势,寻常人摆出来都吃力的紧,却不知道这小娘的手指头怎么使得劲,不过三两下,就叫被把玩着的花蛤绵绵的吐出了一大摊汁水,水势不止,似尿非尿,这会可真成了个桃溪,流水潺潺不绝,把身下浅浅的寝衣也湿了个透彻。清河已然是全无了神智,雪白的臀儿,跟着那指头不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