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再柔软些,爷们看了才喜欢。
赵姑姑说的是,已吩咐下去了,这批姑娘的天赋很是不错,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算账样样都调理好了,歌舞和房中术也一直未落下训练,如今定好了人家,日子也选中了,明年春天就出阁子,教习们这阵子且用心着呢。
你倒是会邀功,罢了,这次姑娘调理的好,记你一功。
是,是,多谢姑姑体谅,您这边请.
说话说脚步声渐行渐远,总算撑到掌事的姑姑过去了,里头无论是坐着的站着的还是正练着的,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外头白雪皑皑,屋子里却被地暖烘的温暖舒适,三个穿着打扮不一的小姑娘,做着同样奇怪的姿势,瞧一眼就能叫人脸红心跳。含苞待放的年纪,下腰提臀,累的胳膊抖了,小腹颤颤也不敢停下或是叫累求饶。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直无声坐于一旁的教习先生才叫道:起。
略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所有姑娘都抖抖嗦嗦站立起来,身子酸软却不敢有其他的动静,规规矩矩站成两排行礼:谢教习。
清河。那教习眼神掠过三人,随即点出一名姑娘来。却是好一个螓首蛾眉的小美人。
是,陆教习。被点到名的姑娘面色霎时雪白,身子簌簌,好不娇弱道。
十下。随着教习声音落下,门外便有两个积年的老妈子抬出一个四方都被细木条子围住的椅子来,上头竟裹着十金一匹的烟霞棉,说是椅子又不大合适,因为它并没有可以让人坐下的椅面,仅在后腰位置有一块向里倾斜的板子。怪椅子放下了,那被点名的姑娘更是随之一抖。似是等着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位老妈子面无表情道:姑娘请.
小姑娘红着眼,泪珠儿在框内直打转也不敢落下,轻颤着提起轻薄的素玉纱裙,卷至上腹才停下,裙内竟未着一物!随即便被刚刚出声的婆子抱了起来,几乎是被对折着塞进了那怪椅子里,双腿则无力的轻靠在一侧横架上,另一个婆子也不知道动了哪处机关,那板子抵着那小丫头的后腰就叫她将整个下身凸出去露在外头,半点动弹不得,唯有一双细腿似是不甘一般乱蹬了两下,被那绯红带着细碎金光的烟霞棉一衬,却有几分旖旎之情。
要不怎么说这次的姑娘都是好苗子呢,不说容貌了光是这份柔韧性寻常人不从小训练可养不出来,何况这露出来的肌肤和小穴儿,老手瞄上一眼,就知道其中不俗。
整个阴户胀的鼓鼓,颜色粉嫩,正面看去只有一只女儿家玉指大小的细缝,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内里的风光,吃了红药不来潮的姑娘,全身一丝多余的毛发也无,因着姿势的缘故,此时穴口微微张开,许是害怕又或者是羞耻心作祟,能明显的看到穴口两侧的花瓣抽搐着收缩了两下。
奴婢这就开始了,姑娘还请自己记着数。先前催促的那位老妈子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便挥动着手上细细的枝条打上了粉臀。
要说这枝条似也有些奇妙之处,寻常人家女眷孩童受罚,多用戒尺或柳枝儿,这老妈子手里的枝条,仔细瞧来,竟是用劈成了十八股的各色细线一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把柳枝缠上,放到特制的药水里浸泡许久,顶端打着一个如意合和结另坠着两个金制的铃铛,一旦挥动起来铃铛便当啷作响,兼有破空之声,打在身上又痛又痒却不会真的伤了身子,若是用在那好嗓子的姑娘身上,保准听的人心猿意马。故而有那好风月摆弄之辈给起了个诨名俏声娇。
啊这一下打得清河措手不及,痛呼出声。这些年来养的挺翘有肉的臀瓣更是不住的晃动。
不及反应又是一记落下:姑娘慢了,重新来过吧。
1..呜呜痛呀老妈子们都是专门练过的老手,下下都落在要紧之处
。。。。。。
4. 清..清河,知错了,唔,饶了我吧
呀
姑娘怎么又忘记数了?奴婢可记不住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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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十下,可算上求饶时忘了数的,因为痛或者羞耻落下数的,这顿罚足足挨了一炷香的功夫。等到结束的时候,原先粉嫩的阴户不知是被聚集的气血一充还是叫那烟霞棉衬的,竟隐隐透出艳红来。许是受罚时不慎被打上了,那指长的小缝儿如今却似裂开一般,颤颤巍巍吐出小巧玲珑被半包着的阴蒂来,就连穴口也较之前张开许多,两侧的嫩瓣儿显见也是遭了灾,肿胀充血,不似最初一个劲儿的想往里头缩了,白净挺翘的臀儿更显饱满粉嫩,像快要破了皮滴出水来的蜜桃,说不清的淫靡之恣。
老妈子们打完退下,也无人管那还在椅子上头挂着抽搐呻吟的清河,其余人等更是见怪不怪,低眉垂首。
今日便到此处,都回去歇息。
直到教习走远了,剩下的两个姑娘才围过去,将挨罚的小可怜儿扶了下来。
若说原先大家在一块还有什么个心机算计,可几年走来,原先一块的姐妹有不符合要求被卖去秦楼楚馆的,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