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不支的徐放累的昏昏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惊觉有人敲门,他撑肘坐起,记忆开闸如洪水般袭来,他猛地摸上右边床铺的凹陷,温度冰凉,躺在这的人早就走了,只留下干涩肿痛的rouxue和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徐放捂住额头,眼泪洇shi手掌从指缝落下,随后他拿起叠放整齐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下床开门,内裤摩擦到还突兀露出的Yin蒂,残留的快感刺激着酸软无力的腿,一时没有找到支撑点,徐放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门外的人,把手迟疑地转动了一下。
徐放看着昨晚的罪魁祸首提着一大袋东西进门放在折叠桌上,然后伸手卡在自己腋下抱起来。沈寻看人站定后揩掉徐放脸上的泪:“怎么又哭了?”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徐放一时语塞:“昨天晚上,你…”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描述那场荒诞,尤其是面对沈寻的从容不迫,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下一秒徐放就被这个一脸大义凛然的人推倒在床上,穿好的裤子也被歪歪扭扭地扯到地上,徐放气急败坏护住下体,照着沈寻的小腹就是一脚。
但是他并没有遂愿,沈寻侧身圈住脚腕,徐放不仅踢了空,还被迫陷入半控制的状态,他用力摇晃被钳住的腿,大叫道:“变态,你放开我!”尽力的挣扎此刻显得不足为道,徐放还以为自己要被强cao了,绝望之际听到沈寻说:“你乖一点,我给你上药。”
他狐疑地停止了挣扎,脚腕一松,沈寻放开了他。
“宝宝,自己把小逼扒好。”沈寻一边嘱咐,一边探过桌上的塑料袋,从里面翻出一小瓶膏药,徐放赤耳面红地把手放在Yin唇上,嘴里却反驳着:“你不要这么叫我,死变态。”
沈寻看他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由嗤笑一声,两指沾了一坨膏药就往徐放身下抹去:“刚才为什么又哭了?”
shi凉的膏体在xue口化开,徐放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听沈寻的话,甚至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也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沈寻看他神游的样子加重了涂药的力道,在Yin蒂上重重一按,徐放一颤,透亮的ye体从花xue里涓涓流出,和膏药混在一起打shi了细浅的耻毛。
“你在想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这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睡醒了发现你不在所以哭了吧。
徐放纠结了一下,答非所问道:“你看了不觉得恶心吗?”
外Yin已经覆了一层膏药,映得整个Yin户晶亮,沈寻又取了点膏药,顶开紧闭的xue口抹在内里的rou褶上,在一指半的地方又摸到了那个熟悉的凸起,他曲指一掐,眼底带了点惩罚的神色,抹药的性质也变成了情趣的挑逗,惹得徐放浑身燥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这么说自己,徐放。”沈寻连续扣弄着那一点,速度越来越快,徐放难耐的呻yin被他憋在嘴里,泄露出来一星半点像小nai猫的嘶叫,小腹一阵阵地抽搐,一股白浊喷泄而出溅在沈寻脸上,层层叠叠的xuerou也蠕动着涌出一汩热流,沈寻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带了几缕细若蚕丝的黏ye:“你水太多了宝宝,药又白涂了。”
徐放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脸上粘着Jingye的沈寻看起来有一种怪诞的妖冶美,他鬼使神差地直起身,用舌尖舔干净沈寻脸上的ye体:“早上睡醒了没看见你。”
沈寻听出来话里的意思,惊喜于徐放的的主动,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我不会走的。”
徐放把脑袋枕在他肩上,搂住沈寻的Jing实的腰。
人缺乏什么就从心底渴望什么,缺乏爱就渴望爱,即使是虚假的温柔也甘愿沉溺,沈寻的一举一动侵蚀着徐放干涸的灵魂,他有力的心跳从贴紧的胸膛传来,带动着徐放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身体里好像有一处枯死的角落重现生机,暖烘烘的阳光铺两人身上,徐放贪婪地盯着沈寻的侧脸,用目光一寸寸勾勒少年的剪影。
他把脸埋在沈寻颈窝里,闷闷地说:“我又有点想哭,你不怕我是个坏人嘛。”
“你是杀人犯我也喜欢。”
“哪有你这么表白的。”徐放有点无语。
虽然彼此都没有明说,但是身子都被吃抹干净的徐放暗戳戳觉得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脑子里又飘出来昨天晚上沈寻那根粗大的鸡巴,他开始寻思捅进去会不会裂开,正想着徐放便感觉光溜溜的Yin阜被一团鼓囊隔着沈寻的裤子摩擦,他不舒服地蹭了两下继而意识到了是什么东西。
沈寻压住徐放的肩膀往下按了按:“宝宝,我勃起了。”
徐放还没有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啊。”
沈寻暂时也没有cao人的打算,温声欺哄着说:“你用嘴给我舔出来好不好。”
徐放安慰自己都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从沈寻身上爬下来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他解开沈寻的裤绳,黑紫的性器带着Jingye的腥臊味立在徐放脸前,马眼处已经流出来些许透明的前列腺ye,徐放用手在gui头上均匀的抹开,他窘蹙地舔了一下柱身的青筋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