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从身后按住安歌的肩膀,迫使她屈身向前,翘起圆润的屁股。
按住她的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用了十成的力道将她按住,膝盖作为她和粗粝的石板路间唯一的受力点,疼痛难忍。
她突然想起,祁修很喜欢羞辱她,喜欢给她拴上链子,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但每一次她都是跪在柔软的毛皮上,她的肉体并没有多少不适。
安歌的裙摆被撕开,肉肉的阴户暴露在外。
“可真够骚的,亵裤也不穿,就是为了求男人肏的吧。”
粗糙的手指探向她的花穴,熟稔地揉捏了下她的阴蒂,但她并没有获得多少快感。
男人们发起了牢骚:“怎么一点儿水都没有。”
“哎呀,直接上就行了,干开了后,自然就会张着腿给求肏了。”
男人们解起了裤子,几根黑黝黝的阳具凑到安歌的嘴边,“给爷好好舔舔,要是敢咬爷,爷就把你的牙全拔光。”
那些肉虫一样的东西,长得没有祁修和石韫玉的好看,又短又细,还散发着一股子腥味。
安歌紧闭牙关,缩着脖子,拼命远离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美人榻上的祁嫣然欣赏着院落中的凌辱。中元节的夜晚是每年阴气最盛的时候,本是助她提升内力的蛊王,会在这天晚上反噬她的血肉。蛊王不停地在她的五脏六腑中肆意翻腾,直叫她难受得想摧毁一切,她要亲眼看见别人比她更难受,才能有所舒缓。
每一年她都要亲手凌辱几个男宠至死,今年,凌虐这个小丫头好像也不错。
祁嫣然走下榻,对着安歌的臀部抽了两鞭子,白嫩的屁股顿时皮开肉绽。她又抓住安歌的头发,大力向上拉扯,迫使安歌抬头。
“骚货装什么良家妇女?”她另一只手掐住安歌的下颌,强行撬开了安歌的嘴,“把这些全吃下去,这不是你的最爱吗。”
安歌身后的男人们也蠢蠢欲动起来,一根鸡巴已经开始蹭着她的花穴了。
从未有过的绝望淹没了安歌,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
祁嫣然满意地看着她的眼泪,咧开嘴角,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满是癫狂。
突然,一道黑影袭向祁嫣然的心口,她赶紧侧身躲避。事发突然,加上祁嫣然本就遭受蛊王反噬,行动慢了半拍,那枚暗器划伤了她的衣衫。
紧接着,虎虎生威的长鞭抽向祁嫣然,她这次没有躲避,而是抽出长鞭抵挡。谁知,那长鞭蕴含的内力深厚,她这一抵挡,愣是被震出了一口血。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终于不再用下半身思考了,充血的硬物迅速软掉,纷纷退开,生怕下一个被抽的就是自己。
祁嫣然气急败坏地看向来袭的人,怔住了,“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寒蛊发作吗?”
获得自由的安歌抬头望去,也怔住了。
红衣烈烈的男子踏着月色走来,黑色皮靴绑得很紧,勾勒出他好看的小腿线条。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比以往更苍白一些,没有一点气色,花瓣似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戾气。
安歌喃喃低语:“主人。”
祁修睥睨她一眼,转眼便看向祁嫣然,慢条斯理地回答道:“我的宠物走丢了,特意出来寻。至于寒蛊嘛,自然是拿到了解药。我可是特意先让你的眼线看着我发病后,才服了解药呢。”
他挥挥手,身后的人便迅速包围住祁嫣然的人,亮出明晃晃的兵器。
祁嫣然挥鞭攻向祁修,祁修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她。
“母亲大人,你不会以为我会一辈子心甘情愿地贡献我的血来保你青春永驻,保那具尸体永远不朽吧。”祁修将她的长鞭抽落,闪到她身后,卸掉她的双臂,“你以为,我会没意识到,每年中元节你都会找各种借口,不给我发寒蛊的解药?”
祁嫣然横腿扫向祁修的下盘,被祁修轻松躲过。
祁修一脚踹向她的胸口,冷眼看着她倒地,他的手下也全部控制住了祁嫣然的人。
“青鸟,把我母亲四肢的经脉全挑掉,她老了,不该再打打杀杀,是时候该享清福了。”
“不要!啊!!啊!!”祁嫣然痛得大喊大叫,“祁修!你这样对自己的母亲,禽兽不如!”
“世人都称道乌鸦反哺,儿子只是用母亲教导我的方式,来反哺母亲而已,母亲难道不该称赞儿子孝顺吗。”祁修垂下眼,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他漆黑的眼眸,“母亲,天色不早了,请回寝殿休息吧。”
说完这些,祁修才又转头看向安歌,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具尸体,“本座对你还是太过放纵,罂粟,把她洗干净,敷上药,锁好了。”
祁修再次招了招手,和他身后的黑衣人一起,大步踏进祁嫣然的寝殿。他还需要取出祁嫣然体内的蛊王,并种入自己体内来压制寒蛊。她将寒蛊直接种入他心脏中,因此无法被取出,只能用蛊王以暴制暴。
祁嫣然躺在床上,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面色枯槁,恨恨地瞪着他。
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