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躺在地毯上,准确来说,是被赤条条地绑在地上。
罂粟帮她洗净了身体、上了药,然后给她套上项圈,拴上狗链,最后把她的双手缚在背后。
“趴着,屁股翘起来。”罂粟命令道,她看到安歌像母狗似的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私密的花穴后,才退了出去。
祁修的主殿里充斥着他身上的沉香木气息,安歌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他的身影,下面的花穴忍不住寂寞,淌着水,把耻毛都打湿了。
她开始幻想祁修压着她的腿,用力肏她的情形。她喜欢用腿环住他的腰,他的腰没有一丝赘肉,每次操弄她时,肌肉绷得紧紧的,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突然,周围温度好似骤降,安歌打了个寒颤,睁眼望去,发现祁修正盯着他,目光冷得像冰锥。
安歌有些害怕,求饶地喊道:“主人。”
祁修原本多情的桃花眼依旧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只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她,目光从她的眼睛、双唇、脖颈游走到背部、臀部和阴户。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连她的头发丝都没有碰触,安歌却感觉祁修修长的手将她那些地方轻抚,小骚穴更加寂寞难耐了。
祁修上前两步,靴尖勾起她的脸。
她高仰着头,和祁修对视后,随即垂下眼眸,她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
祁修收回脚,绕着安歌,慢慢踱步,边走边说:“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做本座的奴,这才几天,就想逃走。本座是对你不好吗?”
他勾起嘴角,温声问道,“还是说,比起伺候我一个人,你更想被一群人轮奸?”
安歌连连求饶:“不,不是的。”
一想到刚刚的场景,她的鼻头一酸,眼眶泛红,连声音都变得软糯起来,不自觉地撒着娇,“我更喜欢伺候主人。”
祁修低低地笑出声,停在她身后,看着她泛着水光的花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修长的双手从中挖出暗红色的膏体,随后伸进湿漉漉的小穴,缓慢深入,按压内壁。
饥渴难耐的骚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在按压到内壁的一点时,安歌的呻吟溢出口,臀部也开始无意识地摇晃摆动,祈求更多的、更激烈的疼爱。
祁修的指腹使劲按压着那一点,随着他的调教,越来越多的粘腻液体流出,浸湿了她下身的所有毛发。就在安歌的呼吸都快停止的前一刻,祁修抽出手指,借着她的淫液,探入后穴。
安歌焦急地扭着屁股,明明下一秒就能高潮了,祁修为什么要突然抽出?
“主人……求求主人,操我……”
安歌忍不住呜咽起来,娇软的哀求声像小猫一样,祁修却置若罔闻。
她的后庭被罂粟清洗得干干净净,本就吃惯了大肉棒的肠道并不过分紧绷,肠肉在手指的操弄下,逐渐软化,汁水泛滥。
安歌发现,自己的两个穴内都越来越痒,越来越热,下腹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一样,汁水不断地涌出,却无法浇灭那把烈火。
祁修刚刚是给她下了春药。
安歌双眼迷离,浑身都泛着情欲的粉色,不断扭动身躯,向祁修哀求,“主人……我知道错了……奴家不会再犯了……求求主人,求求主人给奴……求求主人操我……”
祁修冷漠地抽出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安歌如往常一样,卖力地舔着他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吞一吐地吮吸。她希望勾起祁修的欲望,只有这样,自己的欲望才能得到舒缓。
如同祁修了解她的身体那般,她也了解祁修的身体,在她的挑拨下,祁修下面也硬的厉害,宽大的衣袍也不能遮挡住下面昂起的巨大。
但祁修嘴角依旧紧绷着,没有一丝缓和,他不贪恋温热的口腔,拿出帕子,一丝不苟地擦着他的手。
安歌见状,用脸蹭他的小腿,乞怜摆尾,真真像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宠物,花穴和菊穴的空虚感快要把她逼疯了。
半晌,祁修只是拿出麻绳,将她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根桌腿上,教她动弹不得,打破了她自慰的可能性。
安歌不断求饶,将这段时间内学到的浑话都说了一遍,祁修只轻声说道:“好好反思。”
随即一甩广袖,熄了烛火,大步走向自己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