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这头也没闲着,开始思考怎么逃出去。虽然说祁修外貌甚佳,她可以理不直气不壮地安慰自己不过是白嫖了一个小倌,但事实如何,她一直清楚得很。
祁修实在是太恶劣,不仅仅让大师兄眼睁睁看着她被玩弄,还成功怂恿他参与了。这相当于断送了她等待大师兄回观后搬救兵的路。大师兄无法开口指导如何营救她,突袭教主寝宫?就算救出来了,同门会如何看待她?她和大师兄又该如何面对彼此?
只能靠自己!
她一改平日的慵懒,骨碌爬起,打算趁机先探探这院子里的突破口。
安歌真是悔不当初,如果能认认真真习武,一举击败祁修,哪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但也好在她的武功并不高强,祁修只是收了她的武器,并没有用软筋散来抑制她的内力,她还是有机会逃走的。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从窗缝里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祁修院子里的侍卫侍女并不多,都聚在前院干活,后院荒芜一片,没有一株花,全是坚韧不拔的小野草,冷冷凄凄的。
没有障碍物,又是朗朗白日,安歌知道她被发现的概率很大。但她总要拼一拼,心里一直有不服输的劲儿憋着。
她从窗户翻出,压低自己的气息,三两下就跃到了后院墙上。
很好,后院无人把守,只是远处路口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侍卫。
她满意地班师回朝了,打算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再探探路。
可她接连过了好几天才意识到,祁修这人性欲旺盛得很,每天晚上都要狠狠压着干她,她晚上根本没机会也没力气去探路。
一天下午,祁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歌。
他依旧是衣冠整整,烈烈红衣和他眼角的朱砂痣相呼应,像勾人心魄的妖精。
纵然是和他赤裸相见多次,安歌依旧觉得他美得太不真实了,只是看到他的脸,她下面的花穴就能淌出水来。
安歌此刻跪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亲吻他的脚背,后穴塞着一根长长的猫尾。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湿润的蚌肉,她不由得夹紧双腿,安慰不知疲惫的骚穴。
明明,明明昨晚才被他干得哭着求饶啊。
祁修很是满意地看着安歌难耐地扭着屁股。他一把抱起安歌,用斗篷遮住娇美胴体,“走,再去泡温泉咯。”
二人再次来到凤凰池。凤凰池不和魔教主区在一块,魔教主区在易守难攻的山头上,凤凰池则在一个山谷中。凤凰池在凤凰宫内,凤凰宫修筑的极为华丽,檐牙高啄,楼宇霞敞。凤凰池更是十分精美,池壁由暖玉砌成,形状呈翱翔凤凰,凤凰的眼睛便是泉眼所在处。魔教真真大胆,也不知道各代皇后若是看到自己的象征凤凰被魔教人士用来泡澡,会不会气得要灭魔教满门。
这儿的温泉水水质也是极好的,安歌虽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好,但泡在池子里,就觉得四肢百骸都舒舒服服,尤其是背后的鞭伤和下体的酸疼都消失不见。
在温热的泉水包裹下,安歌坐在池边,呈葛优瘫状,头枕在暖玉边沿处,舒服得昏昏欲睡。
“你倒是会享受。”祁修大魔头走到安歌前面,用双手将她禁锢在玉墙和自己间,毫不客气地就啃上微张的双唇。
安歌慵懒地半睁开眼,水汽氤氲,情欲缱绻,让眼前那颗朱砂痣更妖冶,勾走了她的灵魂。明明是那么恶劣的人,她却因为他鬼斧神工的脸和高潮娴熟的技巧而享受着她的每一次性爱。
他的舌尖霸道又温柔地游走在她的口中,一只手轻抚她敏感的耳垂,另一只手恶劣地掐着她的乳尖。痛感和快感交织,让她花穴的黏液不停地流淌。
安歌急不可耐地深处出双手,套弄他的胯下巨物。
“吃它。”祁修命令道。
安歌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吞吐着肉棒。她吸得很紧,舌头还细细舔舐铃口和肉冠,祁修奖励似地抚摸着她的头。
他也给出了实际的奖励,将安歌扶起,翻了个面,扒着圆润的臀部,深深地插入她饥渴的小穴中。没被操弄两下,她就感觉高潮快来了,身体开始绷紧。
祁修却俯下身来,一把压下她的头,水面上只看得到他修长的手和她海藻般的秀发。
安歌猝不及防地灌了口水,拼命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大魔头的对手,头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她只得摒住呼吸,双手求饶似地捏着祁修的手腕。
祁修大开大合地干着,大有把她干死在这池水里的意图。窒息感淹没了她的大脑,她双手无力,逐渐松开了他的手腕,软软地垂下。只是下体的快感愈发清晰,一切感官都消失,她即花穴,花穴即她。她只知道自己被一次又一次地捅开,大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反复研磨她最骚最嫩的肉。
随即,安歌脑内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她的灵魂穿梭在云中,离躯壳越来越远。那不争气的肉体一颤一颤地持续高潮,明明已经在垂死的边缘,浑身无力了,骚穴还将肉棒咬的越来越紧,大有不吸出些什么不罢休的斗志。
祁修随了她的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