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睁眼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祁修的寝殿,从窗隙透过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床帏,给她身边的祁修披上一层飘渺的金裟。她的手搭在他的精壮的腰上,大腿根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昨天做完后,她被祁修抱着去泡澡,就那么在浴池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她咕咕叫的肚子提醒她,她至少错过了两餐饭。
安歌翻了个身,打算起床去厨房找点吃的,腰却被一双大手给抱住。
“再陪我躺会儿。”男人半睡半醒,声音沙哑低沉。
“我好饿,想去吃东西。”
“你想吃什么?”
“水晶虾饺,红烧肉,阳春面,双皮奶。”
报完菜名,安歌咽了口口水。
他高声吩咐:“罂粟,吩咐厨房送早饭来,水晶虾饺,红烧肉,阳春面,双皮奶。”随即收了收手臂,将安歌抱得更紧了,低声在安歌的耳边厮磨:“一会儿就能吃到了。”
“师兄呢?”
“放心,我给你泡完澡后,就放他走了。言出必行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他自嘲道。
他将头埋入安歌的肩颈,嗅着安歌的体香,昨天刚发泄了两次的凶器不由自主地硬了。
安歌被硬物戳着,也感受到了危险,轻微地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
祁修苦笑,“放心,我今天不打算对你怎样。只是,你若是再动来动去地撩拨我,我可就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了。”
安歌浑身僵硬,此后一动也不动,躺平任凭祁修抱。
祁修的确是说话算话的,阖眼半寐,手老老实实地环着她的腰,还主动将下体远离了她的臀部。
还没等饭菜送来,一名侍女匆匆进屋对祁修行礼,“教主,夫人出关了,她希望您过去。”
祁修冷笑,“今日刮的是什么风,她居然想起我了。”
侍女将头埋得更低,“夫人毕竟是挂念教主的。”
安歌对这位夫人非常好奇,看来夫人应该是祁修的大房,不过这二人看起来关系不太好。转念一想,这也难怪,毕竟祁修荒淫无道,换谁是他夫人都很难和他相处好。
祁修挥挥手,“罢了,你去回她,说我更衣后就去。”
祁修快速利落地自己换上常服,连饭也没吃,就出门了。
与此同时,那位夫人正躺在太师椅上,美目微阖,轻轻低喘。一位身材精壮的男人跪在她面前,头埋入她修长的双腿间,舔舐茂密丛林中淌着水的嫩肉。
“唔哈,好好舔,就是这样。”她柔荑般的手按着男人的头,督促他舔得更深入一些。
还有一位更加魁梧的男子,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忘情地亲吻着她的玉足。
柔软的舌头如何能抚慰她骚穴的寂寞,她抬起右脚,轻轻拍打着魁梧男人的脸,“肏我。”
女人转身趴在椅子上,双手撑住椅背,翘起她浑圆的臀部。
魁梧男人喘着粗气,将早已肿胀难耐的下体插入他思念已久的小穴中。那花穴也不知被多少人操弄过了,还生过孩子,却依旧紧致,每一寸肉都在紧紧吮吸着他的肉棒,让许久未尝肉腥的他差点就忍不住精关。但他不想射,也不敢射这么早,那精壮的男人就是最好的反例。
精壮男人一个月前没忍住,刚插进去便射在了夫人里面,让夫人震怒。夫人的规定是,他们这些男奴不可以射在她里面,也不能射在她身上,违者会被活剥皮。好在夫人舍不得他绝妙的口活,留了他一命,只是命人制造了符合他疲软状态下大小的鸡巴铁套,用此将他的下体牢牢锁上了,只留前面一个小孔供他正常生活。之后,夫人便每次都在行鱼水之欢时命他来口交,增加情趣。
精壮男人难掩痛楚,继续舔着她的下体,甜腥的味道,淫靡的声音,娇媚的胴体,让他思之若狂。可是坚实的铁套压制着他肿胀的欲望,难受得很。他更加卖力地用舌尖挑弄她的阴蒂,祈祷夫人开恩,准许他再插一次那极品小穴,那样他便死而无憾了。
“啊……啊……相公好棒。”夫人被魁梧男子干得浑身酥软,各种浑话往外冒,“干死奴家吧……奴家真的好喜欢官人……好喜欢大肉棒……”
魁梧男人受了鼓舞,强忍射精的欲望,飞速冲刺。
女人很快就浑身颤抖地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地贪婪吮吸肉棒。
男人赶紧抽出肉棒,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女人慵懒地回过身,用脚按下精壮男人的头,“舔干净。”
精壮男人绷紧了脸,却也不得不从,压下胃中泛起的酸水,一点点地舔完地上的精液。
女人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位美得雌雄莫辨的人,笑得风情万种,娇媚得像朵牡丹花,“小七来了呀,怎么就在门口傻站着呢?娘亲的活春宫好看吗?”
女人名唤祁嫣然,是祁修的母亲,年近四十,脸上和身上却没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
祁修沉着脸,不予作答,只是规规矩矩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