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够,石韫玉的下腹有火在燃烧,愈来愈烈,这火只有安歌可以扑灭。但铁栅栏阻碍了两人更深入的交流,他继续轻啄安歌的唇,空出来的左手不安分地玩弄起安歌雪白的大奶。
祁修看到这幅场景,心中愈发激动,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入最深处。安歌被肏得浑身颤抖,没有力气推开大师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铁栏上,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石韫玉轻轻吻着安歌粉嫩的唇瓣,“歌儿,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安歌双眼迷离,胡乱地应了下来。随后,右手被牵起,覆上了灼热的硬物。是石韫玉的男根。完美无缺的石韫玉,男根也生得好看,气昂昂的高高翘起,龟头硕大,让安歌不禁想象这样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刮过自己的敏感点,会是怎样的欲仙欲死。
她张口含住了那根大肉棒,舌尖在铃口打着转,舔舐他冒出的液体。
石韫玉已然癫狂,本属于他的淡漠和清冷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兽欲。他肖想师妹七年了,终于尝到她的滋味了。对安歌的不为人知的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她的胸部开始鼓胀却还怕黑,总赖着他要和他一起睡?还是从他第一次梦遗,而那夜的梦里只有她?
祁修的抽插越来越猛,好似要把卵蛋给送入小穴般。安歌被操弄到连师兄的肉棒都含不住了,只会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唤。双手也软绵无力到撑不住身体,只能用胳膊勉强支着上半身,避免粗粝的地面磨伤脸。
祁修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烫得安歌的嫩穴一缩一缩。
射完后,他一脸饕足地看着石韫玉欲火焚身的样子,他将外袍脱下,铺在地上,并将安歌抱上去。随后,他打开了石韫玉的牢门。他并不怕石韫玉逃跑,因为石韫玉的饮食中被下了足量的软筋散,他现在就和文弱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石韫玉走出牢门,跪坐着,捧着安歌的脸,虔诚地吻着她。
小花穴得了空,让安歌的理智暂时回笼。她很惶恐,开始挣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配不上师兄,毕竟她的小穴不仅被干得合不拢嘴,还正在吐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石韫玉发现了安歌的抗拒,眸光暗淡,“歌儿讨厌我吗?”
安歌看着石韫玉低垂的眼眸,支支吾吾道:“不讨厌……”
石韫玉:“那就不要拒绝我好吗?我,心悦你。”
安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师兄是在这种场合下向她表白了吗?不,不对,他可能只是为了让自己帮他泄欲,就和祁修一样。
石韫玉像有读心术一样,一边舔舐她胸前的小花蕾,一边说:“我本打算在此次任务完成后就像你吐露心意的。你可知道,我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想和你有肌肤之亲。”
安歌突然回忆起他向来洁癖,过招时都不让任何人都触碰他的衣角。但他经常亲自指导她练剑,在朝阳初升的竹林里,他握着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一招一式地教。
祁修内心不免有些郁闷,他这是误打误撞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但他不会让石韫玉带走安歌的,安歌,永远是他的小奴隶。他看着安歌被石韫玉压在身下,听着她淫靡的浪叫,刚刚疲软的下体再次抬头,硬的难受。这个小妖精可真勾人,真真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吧。
祁修走到安歌身后,将她的上半身揽入怀中,炙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脊背。他还非常贴心地照顾起她的白嫩的胸脯和挺立的小阴蒂。
安歌浑身一激灵,双重的刺激和被玩弄的耻辱让她的穴肉吸得更紧了。玩弄她的两个男人除了性器露在外头,其余衣物都工整地穿在身上,唯有她浑身赤条条的,乳头和肩颈上还有着吻痕和齿痕。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供人发泄性欲的性奴,羞耻,却又很享受。
石韫玉被安歌吸得又大了一圈。他的阳具虽然比祁修的略细,但胜在更长,而且前端的龟头很大,每次抽插不仅仅顶到安歌的宫口,还刮着她嫩穴内的敏感点。
安歌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会随着石韫玉的律动而呻吟,很快就颤抖着高潮了。
石韫玉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祁修按捺不住,抬起安歌的身子,精液混合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淌,他修长的双手挖了些那滑腻的液体,涂抹在安歌的后庭。
安歌本是倚在祁修的身上喘气,察觉到了祁修的意图后,慌忙挣扎。他那里粗大得吓人,虽说后面被罂粟用木制假阳具开发过,但也承受不住祁修那玩意儿。
祁修毫不留情地咬上安歌的肩头,安歌痛得惊呼,肩膀上又新增一排牙印。
祁修:“乖,别逼我惩罚你。”
祁修握着安歌的腰,慢慢地将胯下巨物送入她的臀部。
尽管有了润滑,但甬道内依旧逼仄紧致,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他卡在半途,进退两难。
安歌呜咽地哭了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向石韫玉,期待他能帮助她脱离苦海。
石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