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在安歌的耳鬓厮磨:“宝贝,你的大师兄在地牢里,你和我一起去把他放走好吗?”
安歌雀跃不已:“好呀。”
祁修的眼中划过一丝恶意。随即,他将安歌打横抱起,不顾安歌的惊呼,走向地牢的方向。
安歌这时才意识到了危险,拼命挣扎:“祁修,混蛋,你放手,我不想去。”
祁修:“啧,小母狗不听话了。”抬手就把安歌的穴道给点住,“你为了师兄委身于我,这一片赤诚之心,自然是要让当事人知晓的。”
安歌怒目而视,不断叫骂:“祁修,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做……我要咬舌自尽,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祁修闻言,脚步顿了一下,整个人的气息陡然阴沉下来,眼里满是杀意,“安歌,你要是敢自尽,我就先废掉你师兄的武功,再每天剜掉他身上的一块肉,给他用上好的药材止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让他寿与天齐,你说好不好?”
安歌倒吸了一口冷气。祁修虽然喜欢在床榻间欺侮她,但下手不重,其余时候也是好吃好喝、好言好语地伺候着。她从未见过杀意如此浓烈的祁修。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见来硬的不行,便开始哀求:“主人,求求主人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母狗只属于主人,只愿意让主人看……”
祁修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大踏步迈向地牢,只是表情有所缓和,杀意也消散了。
安歌泪眼朦胧,绝望在她的心里蔓延。她和大师兄终究是不可能了,就连一个美好的念想都不会留下。她把头埋在祁修的胸口,自欺欺人地祈祷祁修不会强迫他俩相认。
祁修吩咐守卫开牢门时,随后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安歌只敢扭头看日思夜想的大师兄一眼,便把头埋得更深了,活脱脱是只可怜的鸵鸟。
她看到石韫玉正在干草垫上闭眼打坐,脊背笔直,没有一点阶下囚的潦倒落魄。月色透过窄小的囚床洒在他的脸上,给衣衫褴褛的他镀上一层圣洁的光,似九天嫡仙误落凡尘。
祁修的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然而笑意不达眼底:“石兄,你的小师妹来给你送行了。”
石韫玉闻言猛地抬头,因囚禁而消瘦脱形的他,眼睛却炯炯有神。他蹙眉望向祁修,从他怀中人儿的身量判断,那的的确确是他朝思暮想的小师妹。石韫玉出离地愤怒,他拼命地想挣脱手铐和脚铐,徒使伤口再度裂开,他却好似不知疼痛,任凭鲜血流出。
他一字一顿:“你,放,开,她。”
祁修充耳不闻。
安歌听到了师兄的怒吼声和铮铮铁链声,却不敢抬头。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死死抓住祁修的衣领,指节发白,把他的领口都扯开了。
祁修打趣道:“小安歌,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脱我的衣服吗?别着急,我一会儿会好好肏你的,你先好好看看你的大师兄,好好地和他道别。”
他把安歌放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石韫玉。
仙君般风光霁月的人啊,居然沦为了阶下囚,被迫看着情同亲妹妹的安歌赤身裸体的躺在仇人怀里。
祁修霸道地吻上安歌的双唇,比以往都要更用力,吻得安歌头晕目眩。
他的手趁机探向她的花穴,果然是他一手调教的小宝贝,早就湿哒哒的了。透明的黏液沾满他的手指,在花穴和手指间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祁修:“真是又骚又贱,这种情况下还能一下子就湿透了。宝贝很喜欢让大师兄欣赏你被肏的样子?”
安歌哭着求他:“不,我没有……求求你放过我。”
祁修咧嘴大笑,脱下裤子,兴奋地直接插入她温暖湿润的嫩穴。肉壁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紧紧地夹住他的男根,让他在刚开始就差点儿缴械。
“真紧啊。石兄知道你的小师妹有多好肏吗?”
他揉捏安歌的双乳,柔软的乳肉随着他的大手不断改变形状,“奶子又大又圆,白白嫩嫩。”
祁修修长的双手顺着她身材曲线下移,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划过她敏感的腰身,激得她浑身僵紧,弓起背部。随后,他毫不客气地大力蹂躏她的肥臀,让她白嫩的屁股上绽放朵朵红红的指痕,“屁股也是又大又圆,还会主动扭迎合我干她。”
“当然,最妙的是她的两张小嘴,都特别会吸,又湿又紧,让人一插进去就想投降呢。”
安歌呜咽着,闭上眼,想逃避这一切,但无法忽视不断袭来的快感。
祁修勾起嘴角,肆意享受臣服在他身下的柔软肉体。他也不着急品尝,将肿胀的阳具抽出,转而送入安歌的嘴中。安歌机械地吞吐,丧失了灵魂般,任人摆布。
祁修同时不忘打量囚笼中的石韫玉,在她的同门师兄面前占有她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但这,还不够。
祁修从安歌温热的口中抽离,一把抓起安歌的秀发,将她压在牢笼上。她的脸贴在冰冷的铁栏上,高傲的双乳从铁栏的间隙挺入囚笼,白花花的,晃得石韫玉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