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香闺,翡翠床榻,红烟罗荡漾着满帐子内的春色。
甄流岚坐在床里边儿,象牙云纱袍裙,对儿襟打开着,石榴蜀缎面儿的锦绣抹胸搁在一旁,露出一对儿丰硕香瓜nai子来,没有了束缚,这对儿雪团儿饱满的弹跳鼓鼓圆圆。nai浆一滴一滴的涌出,而他怀里抱着老大个男子,正是他那厚脸皮的帝王夫君,正忙不迭的左右换着吸nai吃呢。
“岚儿……”赵平佑喃喃不清的,嘴里咀着香甜的nai尖儿,豹瞳还大喇喇火辣辣的看着美人那张含羞娇软的美人脸儿,可谓是因祸得福,他的雅清得知了他偶尔有怒血症后,简直对他好的又上了一层台阶,温言软语不说,还各种哄疼,原来这样的待遇可是只有他们的一双儿女才有。
这不,堂堂帝王躺在皇后的怀里,大脑袋脸正对着皇后的胸部埋着呢。
甄流岚抱着他的头,轻轻整理一些凌乱的发丝,脸色柔粉:“佑郎……慢一点……”
虽然羞耻,但他也彻底放开了赵平佑在nai水上对他的索求,虽然有些荒yIn了,可古书有记载,人nai的确是大补之物,如果赵平佑喝了别的女人或者男人或是美人的nai水,他也不愿意,不如就他主动吧,多多用一些下nai的吃食。
“吸溜吸溜……”赵平佑吃nai吃的啧啧有声,吞咽的声音也特别大,还坏心眼的吧唧嘴儿品尝,吧唧嘴就吧唧嘴儿呗还要含着殷红的ru头儿,大手一只搂着美人的后背,另一手轻轻捏着那浑圆的美好弧线,触手软玉生香。
脸皮的薄的甄流岚再也受不住了,漂亮的耳垂滴血晶玉似的:“夫君……小点声……”
赵平佑含着ru头一脸委屈:“岚儿……”
“好吧,随你吃就是了……”甄流岚对上自家男人那委屈的模样,像个大老虎撒娇似的可爱,噗嗤一笑,宠溺温柔的随了他去。
自家夫夫,什么没做过。
“夫君,沈大人和宁郡王已经处置了小砚城的罪臣,汉王也已伏法,依照我们之前商议的,仍旧判定他们亲族满门抄斩,你觉得如何?”
赵平佑松开ru尖儿,捏着nairou:“斩草除根,本想为着咱们的孩儿积福积德少造杀孽,但我后来一想,若是现在不除,日后心腹大患让你我二人的孩儿除么?除了杀掉还有什么?判为官奴?军ji?还不如干脆的好。”
甄流岚爱抚他的脸,温声:“夫君说的不错,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只是幼童还是免于他们一死吧,我有了孩儿,还是不忍。”
赵平佑拧眉,继而舒展一笑:“行,皇后说如何就如何。”说完,就又含住ru头裹吸起来。
甄流岚拍拍他的脑袋,勾唇隔着屏风和珠帘纱帐子叫甄尧海进来,吩咐一番。
这几天赵平佑被自家男后勒令好生休养,当了一把甩手掌柜的,大小事务都由男后主张,臣子们去处置,别提多舒服了。
“夫君,宁郡王的事情,正要如此吗?”甄流岚又道“处置了汉王,又立刻降罪于宁郡王,这是否不利于藩王安定?”
赵平佑咧嘴一笑:“放心,动谁都不会动你外公蜀王还有你们家亲戚云南王的,都是我的长辈,敲山震虎,我所作所为有威慑其他不老实的藩王之意,最主要的目的也不是降罪宁郡王。”
“你是觉得汉王事情不对?想要引蛇出洞?你心里是否已经有了筹算?不许瞒着我。”甄流岚柔声问。
赵平佑坐起身,为甄流岚擦拭好胸ru,系上胸前亵衣的绊带,把人拥入怀中:“我原本就打算告诉你,就怕你又为了我什么都不顾,就好比之前那次借兵,你拖着病体为我做的事情太多,好岚儿,这一次我是真的怕了,不想你知道,你还身怀有孕,就别再问了,好么?”
“呵,你不让我知道,我难道就会不知道吗?让我多思多疑,更不利于养胎。”甄流岚唇珠微撅,不高兴。
赵平佑立刻投降:“我怀疑汉王私通外邦,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怀疑的对象有大金国、北戎国、更有南越国。”
“南越本是我大炎朝小小属国此时也屡屡侵犯我朝边地,的确有嫌,但他们的目标,从来都是我大炎朝富庶的南地。大金国一向与我们大炎朝井水不犯河水,且大金国与沙国两国起战,战败,军库空虚,人力远远比不过我大炎朝。只剩下北戎国了。”甄流岚的身子慵懒的靠在赵平佑胸膛前,手放在赵平佑手背上,某种Jing光一闪,压低声音:“夫君,你罚了宁郡王入狱,实则是耍一出空城计,让敌方以为我们自断一臂,好诱惑他们出来,而宁郡王,你实则是想要他暗中去大金国一探敌情吧?”
赵平佑惊愕,继而失笑,亲热热的吻了一下美人的小嘴儿:“岚儿,怕是我一撅屁股拉几个羊粪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甄流岚咯咯笑,笑的弯了腰伏在床上泪汪汪的:“哈哈哈……呆子哪儿有这般说自个儿的。”
赵平佑宠溺的望着他笑,还作怪的凑过去大手轻轻捏捏美人的腋下,逗弄的美人在床榻上翻了一个身,风流旖旎的,笑的更开心了。
“你我夫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