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胆战心惊的样子,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得派人盯着她。
秦姆姆叹息道:“王妃,您是特殊的身份,特殊的身子,王爷是个端正人,为着你几次破例,您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和王爷好好过日子吗?”
李容素蔑视他一眼:“像你一样,谄媚的学这些床上之术,就是踏实的过日子,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王爷对您是真心的,他推拒了季国公、永昌侯爷等等好几家好人家的亲事儿,季国公家的那位小姐,可是先帝爷在世时候,太后册封的郡主,国色天香,贤惠温柔,都不能打动王爷的心,王爷他心中只有您。王妃,老奴觉得您是个灵慧人物,怎么一定要和王爷过不去,和自个儿过不去呢?您可以不要王爷,但是小世子,小王爷,不能没有王爷这个父亲!您根本护不住他!”秦姆姆拧眉,柔和的开解着李容素。
李容素的脑子转的飞快,心里又苦又恨又酸,他自然知道赵简想和他重归就好,但是,如果这份爱,不是站在平等的位置上,赵简不对他尊重,赵简再好,他也不要!这么多年,功名被替,父母惨死,这么多年的苦苦挣扎,这么多年他阮瓶受的委屈,难道还不够多吗?如若不是当年孩子在腹中已经满了四个月,他狠不下心,或许早就打掉了。
朝廷传来的消息,连皇后殿下都遇刺了,虽然他推测十有八九是皇后安排的,但如果没有皇后这样的背景,没有陛下那样以命相护,夫夫尊重爱护,太子和小公主不知得被多少人惦记着,想要谋害,尤其是小太子。
如今,果儿是宁亲王赵简的身份已经天下皆知,天杀的赵简,结仇无数,他这个做母父的更是甄家的爪牙,如何能独自一人护这个孩子周全。
想起果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儿,阮瓶【从这儿起用阮瓶:阮瓶=李容素】揪着心,几乎要把聪白似的指节捏碎,杏眼红的可怜又执拗。虽然他现在改名换姓是李容素,但是还是有很大危险。
况且,他还要为陛下和皇后做事。不得不依仗赵简的力量,新派革新,老派中立归于新派,朝廷大洗牌,宁王炽手可热。
“李正君,王妃,老奴是太贵君在世时的闺中好友,可谓是看着王爷一路磨砺大的,王爷可以托付。”秦姆姆再接再厉,他明显看到了李容素的动摇。
当然,他也并不知道李容素就是阮瓶,曾经皇后身边的大总管。这件事,只有赵简的几个心腹知晓。
阮瓶冷眼,讥笑:“你何曾对我有过半分的信服,敢这样对我,这样和我说话,这样指点主子?”
如果,他这个‘王妃’表现的不尽如人意,下场就是现在的模样。
王府侯门,一贯的看人下菜碟,“王妃”如果不能和“王爷”和睦相处,恩恩爱爱,那么小世子的地位也会像如今的他一般,不受王府众人尊敬顺服,那么果儿的安全,这些个奴才们也不会尽心尽责的看护。
秦姆姆给阮瓶擦拭身子,语气尊敬而和蔼,像个长辈似的:“请王妃原谅,老奴是真的想好好辅佐您的,奈何您不肯接受王爷,更不肯接受老奴,实在无奈,出此下策,奴婢是受主子所托,拿了王府例银,自然要做事,王府中王爷最大。”
阮瓶倒吸一口凉气,颓然的闭上眼,睫毛chaoshi,屈辱而凄凉:“你不必多言了,我认了,我认命,为了我的果儿。”
他能重获功名还好,如果不能永远只是个奴才,难道果儿也要和他一起?不可!!绝对不可!!
秦姆姆听了大喜过望:“王妃能这么想就对了,那么王妃侍寝规矩的调教就结束,老奴开始教导您王府礼仪规矩,您聪颖过人学的快,一两日,也就够了。”
“嗯。”阮瓶黯然的闭上眼,低低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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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墨原本是来探视周遭就要前往北戎再次探地寻宝了,突然很想念那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绕路经过宁亲王赵简的封地,登门拜访。
“赵兄,如今你是有子万事足啊。”沈子墨眼馋的看着那只小团子。
赵简抱着儿子,和颜悦色:“沈兄今儿得空来?喝一杯再走?正好,本王得了银豚鱼和竹叶青美酒,三十年的老酒,沈兄走的时候,也带去一些。”
沈子墨:“……”
他还想着待两三日,赵简就这么忙不迭的撵他走?
气氛很尴尬,赵简虽然不拘小节,并没有皇族的自矜身份,还一直挺潇洒随和,朝臣皇室中的名声极雅极好。但怎么也是高贵的亲王殿下,但今日这样直接下逐客令,还是少见的。沈子墨也是为官多年的人了,会看人脸色,起身送上礼物:“没来得及参加赵兄和李兄的婚仪,这是一点点心意,这些是做义父的,给小世子的一点心意。”
赵简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渐渐散了,心里那点不舒服没了,他和沈子墨交好多年,沈子墨也不是那种夺人妻儿的人:“沈贤弟客气了!只是内子他身子不适,不能当面道谢。你我兄弟二人,好好喝一杯,也算是本王迟了的庆贺沈兄得了公主美娇妻的喜。”
“王爷客气客气!!”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