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妃请安。”那姆姆半屈膝就站起来了,并不十分恭敬。
李容素气的秀丽的五官扭曲,低头眼珠转转,不行,他不能硬碰硬,否则儿子在他们手上:“你要杀要刮随便,但我儿子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势必要你百倍偿还,哪怕我死了,做鬼也化成厉鬼缠着你等。”
秦嬷嬷和蔼的眯眼笑:“正君,老身姓秦,是王爷生先帝身边刘贵君的闺中密友,如今在着府邸后院内掌事儿,您可以称呼奴婢秦姆姆。”
“我说呢,原来是个有点体面的姆姆,不知道的,看你这副拿大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天皇老子的亲妈!我再说一句,我要见我儿子一切安好,否则待我重归自由身,第一个要你和你家王爷的命!!!”李容素气的浑身发颤,心脏像是被捏着。
秦姆姆摇摇头,眼带痛惜和怜悯:“王妃,你的性子太烈了,既然如此,少不得让你放心,才能好好被调教。来人——”
“啊啊~哼哼哼~”
一阵nai叫声钻入李容素耳内,李容素瞬间欣喜,这是孩子笑起来,吃饱了以后的nai叫声。
只见暗门再次翻转打开,长身挺拔,腰如白鹤,头戴蛟龙亲王冠,身着红色龙王袍服的英俊男人抱着个锦绣襁褓踱步进来。
李容素也不顾羞耻与否,在床上扭动着,杏仁眼红着,呼唤着儿子的小名儿:“果儿!!果儿,母父在这儿呢!!果儿!!”
看他这副模样,身边准备配合秦姆姆调教的四个嬷嬷和侍奴,都有些不落忍。
小宝宝被照顾的非常好,白白胖胖,淘气的在赵简怀中转来转去,像个成Jing的人参娃娃,眉眼生的和李容素非常相像。
赵简拧眉看着李容素被绑成这样子,不悦的抬眸看向秦姆姆:“为什么要绑成这样?松绑。”
“一会儿药力发作,调教的时候怕王妃承受不住。”
“赵简!放开我!!”李容素气的不行,扭动着身子,眼睛通红含泪的看着婴儿。
突然,身子软绵绵的一阵痉挛,面庞也开始变得水粉透亮,眼睛氤氲着脉脉春江浓雾,咬唇闷哼:“唔……”
秦姆姆看药力上来了,把绸布条松弛些。
“果儿暂时由本王照顾,你不必担心,本王就算再狠,也会疼爱亲生子,本王劝你也认命,老老实实的做本王的王妃,本王也愿意迁就你,你记住了,本王不是天生就亏欠你!你擅自生了本王的子嗣,本王也承认了,这一个月,本王命秦姆姆好好教教你王府为主母,为人妻的规矩。”赵简淡淡的,有些凝重的拧眉,单手抱着婴儿,另一手指节摩挲了一下李容素水嫩粉红的脸蛋儿。
触手嫩的能吹弹可破,手指还残留着细腻化了似的滚烫皮rou触感。
赵简一脸端正的,心跳加重,鼻息加重。他禁欲太久了。
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是,阮瓶太倔了,一点点机会也不给他,必须要让他服从,自己才能有服软的机会。
李容素滚热的脸被男人一摸,阳刚雄性的气息,冰冷的手指极大的缓解了那股从体内深处弥漫上来的说不清道不明,蠢蠢欲动的滋味儿,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yin,眼眶粉红:“你……你赵简……你很好!!若是果儿有一根头发丝儿……少了……我和你拼命!!!”
“哼。”赵简眉毛一蹙,无奈气塞,撩袍就走。
暗门再次关闭,李容素全身饥渴热痒,像是被温火烘烤,又像是在蒸笼里蒸煮,全身每一处每一分都像是被绒毛搔刮,尤其的tun部中心一点儿。
他是双性的男儿,私密的雌xue儿已经泛滥chaoshi的染透了他的亵裤外裤。
“呜……哼……”两眼逐渐涣散,李容素咬着压根儿屏息。
秦姆姆眼疾手快,掐住他的下颚,猛地灌了李容素一杯红色药ye。
“唔……”李容素被迫喝下,嗓子流过一阵阵冰凉甘甜的味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身子已经被四个嬷嬷架在了大床上,四肢分绑在架子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两腿就被分开,tun部下直接垫了蚕丝厚垫,tunrou打开一朵儿雌花儿小蚌似的开开合合,垂涎的流水,粉红的rou唇水灵的粉玫瑰般绽放。
秦姆姆细细看一遍后,洒了许多各色药粉在上头,又用细颈软玉瓶子,灌进去一整瓶的膏子,再以洁净的白绢堵住,用抱着厚巾汤婆子热热的熏烘。
“啊……”李容素半睁着眼,细声细气的喃喃呻yin,一滩烂泥似的随人摆弄。迷迷糊糊间,身子被两个姆姆从后抱着,两个侍儿往他两ru上涂抹了一层油腻腻的花油,带了点依兰花和芍药、人参的气味儿。很快,两ru鼓胀着充血,大了三分之一,红彤彤的ru尖儿自己翘凸,
秦姆姆命人:“拿来rou势。”
李容素眼睛迷蒙,一丝清醒让他看到了秦姆姆打开的盒子:“你……你还要做什么?!”
那盒子里竟然是一块“rou体”,和男人阳jing一模一样的东西,浸泡在煤玉器皿中,还在自己蠕动。gui头,纹理,抽动的样子,和真的男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