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羸弱的样子,欲言又止,究竟还是没说。
他的心脏都被这样的甄流岚弄得皱巴巴的难受。
甄流岚到底图他什么?曾经风华绝代的第一才子公爷,甄流岚到底有多爱他,能以男子之身承受这样的苦楚?自己又能给甄流岚什么才能让甄流岚舒服?
无措无力感。
赵平佑现在也不敢再说什么,生这一胎再也不生的话,甄流岚很不喜这样的话,以前还悄悄哭过几次,和赵平佑吵架说赵平佑嫌弃他男子病弱之身不能生。可把赵平佑弄的这个冤枉,他是真的心疼甄流岚。
吃过安胎药,抱甄流岚去休息小睡。
甄流岚还惦念着赵平佑的计划,睡前叮咛赵平佑:“文渊阁的内臣一力支持沈将军去北戎探宝,阮瓶如今也历练的可用了,宁亲王那边怎么说?”
赵平佑为他掖了掖被子,如今已经过了盛夏:“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阮瓶是个拎得清的,沈子墨也不是愚笨的,宁亲王虽好,但他太愚正,不懂变通,天下人都知道我与你是帝后一条心,他总是磨磨唧唧的让我防着你,虽说也是好心,但总是令人烦躁,干脆让他去休息一段时间,再去辅佐沈子墨。”
甄流岚噗嗤一笑,被那句“帝后一条心”感动快乐:“嗯~玄峥,我想这一胎最好是个女儿。”
赵平佑疑问:“你更喜欢女儿吗?我男女都行。”
甄流岚拇指摩挲着男子的手背,冷冷轻笑:“甄家现在已经被门阀大族眼红,若是男孩儿,他们会按捺不住,现在是你用人除人的时机,女儿缓过这一阵子,对你有利。”
一听这话,赵平佑气歪了鼻子:“啥?岚儿,你放心,我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和孩子,朕看谁敢动朕的皇后和皇儿?甄家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何况老公爷已经出山坐镇了,你安心生产便是,别的不用多虑。”
甄流岚一听,美眸兴奋的瞪大:“真的?祖父、祖父他出山了?”
赵平佑笑着按住激动的皇后:“你别激动岚儿,明儿祖父他就入宫来看你,他老人家本来是不问世事一心隐居的,如今你堂弟告诉他你要生产的喜讯,甄家又事多繁杂,他老人家心里惦记着你,就从川地回来出山了,明儿就到京城,约莫午膳的时候就能入宫了。”
“呀,真是太好了~我好想念祖父。”甄流岚开心又激动,思念血亲的情愫一动,眼泪就控制不住了。
赵平佑无奈的抱着他哄:“不哭……唉就怕你这样才没敢告诉你……宝贝儿不哭以后让祖父可以随时入宫好不好?就让祖父在宫里住下,好不好?或是我们经常回公府?”
夫夫迎接喜悦的临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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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帝后恩爱和睦,骠骑将军沈子墨和华瑟公主就有些合不来了。
保国侯府,北苑,沈子墨和拓跋华瑟成婚不足半月。
沈子墨像往常一样练剑后,冲洗身体换了一身儒衫。
贴身侍奴筱燕端来干净的衣裳,担忧悄声:“主子,南苑,华瑟公主又在打骂惩罚仆人呢,您要不要去管管?赖管家有些撑不住了。”
沈子墨把手巾搁在一旁,平常口吻淡淡的:“不都是华瑟公主从北戎带来的奴仆吗?沈家的老仆都在北苑,南苑随他们折腾去。”
筱燕咂舌:“主子啊,那些奴仆里还有宫里赏赐下来的陪嫁呢,好些个美貌的男郎女子,让陛下知晓了,最近赖管家也有些保不住他们了。”
“陛下封我保国侯,不是让我管这些琐事的,你去把我书房的明纸糊了,破了那许久,也没换,真会当差。”沈子墨有些无奈,还是斯文和气的和自己粗心大意没好好伺候的侍奴说话。
筱燕吐了吐舌头,小声:“是,奴马上去换。”
沈子墨看了眼南苑紧紧关锁的大门,勾唇,摇头轻叹:“至于吗?好像我沈子墨缺女人,一定会碰她似的。”
是的,青年有为,新婚燕尔的大将军,并没有和金枝玉叶的北戎公主圆房,原因吗,自然是某位公主还惦记着做大炎朝陛下的贵妃皇后梦。
当夜里,沈子墨带着副将和侍从悄悄离开府邸。
临走前,他去了刘茂贵将军府邸上。
刘茂贵胡渣上沾着肘子油汪汪的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沈老弟,你素日来儒将的风骨利索到那里去了?陛下要咱咋个做咱就咋个做吗!”
“刘兄,我只是担忧,咱们兄弟几个都是一直在陛下身边亲卫保护的,我走乐,王兄,秦弟也走了,兵部只剩下你一人,皇后殿下临产,我怕生起别的事端,刘兄反应不及。”沈子墨很担忧。
刘茂贵扑哧哈哈哈大笑,笑的胡子震荡。
内院儿的泼辣夫人骂道:“死三胖子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刘茂贵赶快噤声,嘿嘿赔笑:“夫人夫人,我错了。”
沈子墨看他们夫妻恩爱,着实羡慕:“刘兄对新婚夫人真是爱护。”
刘茂贵得意笑:“嘿嘿,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啧,老弟,我说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