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是被胸前的不适感弄醒的。
他还有大半睡意,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估计了一下贺徵的位置,囫囵找了个方向就狠狠一踹,这一下正踹到贺徵大腿根,疼得贺徵一激灵,立刻就弹坐了起来,还没等贺徵质问他,晏清就闭着眼命令了一句,“你压着我被子了,你快点,把被子给我盖上。”
贺徵气得把后槽牙磨了又磨,还是依言替晏清抓起了被子,被子拉到晏清胸前,贺徵突然注意到那两团隆起的rurou又重新微微鼓起,他拨开晏清抱在胸前的手臂,果然看见nai尖上挂着一滴nai水。
贺徵立刻就把火气丢到了九霄云外,夹着晏清的nai尖一拉一拽,立刻又断断续续地流出了几滴nai水,他又用手指按了按rurou,一小股ru白naiye从nai孔中喷出,落在了床榻上,晕开一层nai渍。
被这样sao扰玩弄,晏清就是睡深了也能被弄醒,他素来有几分起床气,这份起床气在一睁眼就看见贺徵的脑袋正往自己胸前凑时达到了顶峰,于是抬脚又一踹,Jing准地将贺徵踹到了地上。
贺徵正顶着nai腥味的诱惑,准备研究一个合适的角度下口,最好含住一边nai头的时候能将侧脸蹭在另一边软软嫩嫩的rurou上,凑近了脑袋歪头比划了半天,刚找到一个方位准备下口,就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
晏清睡觉时脾气极差,尤其是治好了腿以后,抬脚就踹,一点也不怕身边的两个人和他翻脸,事实上他早就摸清楚了这两个人的脾气,虽然他们在床上有的是手段叫他哭哑了嗓子,但只要晚上把人喂饱了,第二日晨起后就能跟被顺了毛的猫似的好哄。
是以他一点也不慌,反而迎着贺徵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又冲他砸了一个枕头。
“昨晚折腾到天亮才停,今天又把我闹醒,你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贺徵不料他竟然率先发难,一时语塞,悻悻地抱着枕头爬回床上,刚把手放在晏清身上,就被毫不客气地打了下去。
“脾气越来越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贺徵嘟囔着把人扒回怀里,趁晏清闭眼准备睡回笼觉的时候,立刻把头埋进晏清胸前,叼起了其中一侧的nai尖。
他将nai头吮吸得啧啧有声,晏清昨天才出了初ru,那一团rurou又被翻来覆去换着花样地玩了几乎一整夜,娇嫩的nai头原本就有些破皮,禁不住这样粗暴的吸法,他用力推贺徵,贺徵就叼着nai尖一起往后退,到最后只能躺平,任由贺徵大口吞完昨夜积攒的nai水,才推开贺徵的脑袋,护着nai尖钻回了被窝深处。
“小后娘乖,nai子都破皮了,我先给你涂完药再睡。”贺徵喝完nai,又想起了昨夜玩得太过火还没来得及上药,于是又用手指蘸了药膏,举着手指哄着晏清转身给他上药。
晏清嫌他又吵又多事,自己掀开被子抢过药膏,胡乱抹了一通就迅速钻了回去,末了还不忘闷声闷气地警告贺徵:“你再把我弄醒,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抱着被子去找贺珝睡觉!”
贺徵巴巴地举着一根手指,本来还想着在抹药时最后再吃一口豆腐,没想到不但没吃上豆腐,这块豆腐还威胁着要往别人嘴里跳,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手指上的药膏擦掉,起身穿衣出门。
要不是上回红绳的事情卖了贺珝一个人情,这回小后娘产的初ru恐怕得跟他分着吃,哪还会有昨晚一个人独占所有初ru的好事?从让顾祯制药到现在,等了那么久,贺珝那头狼估计早就饿急了眼,还敢抱着被子去找他睡觉?不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才怪!
贺徵一路想着,正巧遇上了往里走的贺珝,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低声拉着贺珝说道:“等会去书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反正都被我喝光了,不如等nai子再大一点,一次性吃个够本好了。”
贺珝嫌弃地狠狠一按对方额角的淤青,他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被踹下床撞上了哪里,否则贺徵一个王爷,还能有什么机会磕了碰了?
“我没打算现在弄他,先让小清休息几天,我自有办法讨回来,等他nai水再充沛一点.....”贺珝神秘一笑,转了话题:“我听说你亲自开库房,取了前几天刚赏下来的织云锦,还请了城东的绣娘来?”
“是啊,毕竟万一以后一直流nai,小后娘肯定也不想一穿上衣服就打shi前襟,或是顶出两个小圆点来,总得给他做个小肚兜遮一遮nai子。”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眼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
......
自从那天晚上被贺徵揉出nai后,晏清胸前的两团软rou就更加明目张胆地一日日涨起来,白天躺在摇椅上听戏,每隔一两个时辰就能闻见一阵隐隐约约的nai香气,等他黑着脸挥退所有人,解开衣裳一看,果然胸前已经晕开了两片shi润,只能自己把nai水全都挤出来,免得又溢出来丢人。
白天也就算了,最难受的是晨起。积攒了一晚上的nai水将两团rurou涨得沉甸甸,轻轻一碰就能喷出一道nai汁来。
偏偏最近江南一带出了一伙劫匪,接连做了几件劫掠大案,先是劫财,后来仗着官差抓不住他们便愈来愈猖狂,竟然跑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