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这两日总感觉身体不舒服。
最开始时只觉得胸口发涨,头两日觉得是因为那两兄弟夜里玩弄rurou的缘故,可是后来养了两日,状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连rurou都微微鼓起一块,nai头更不必提,肿胀得和被男人含吮了一晚上似的,连带着ru晕也大了一圈,穿上里衣甚至还能凸起一个小点,实在是过于羞耻。
连贺徵晚上抱着他弄时也忍不住感叹,“小后娘的nai子好像大了一点,都是我们每日替你揉弄的功劳。”
对于贺徵在床上的胡话,晏清一向是当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才能不被他蛊惑,可是他的胸脯一天天鼓胀起来,倒让晏清心里七上八下地害怕起来:难道真的跟贺徵说的一样,会被揉大吗?
他对自己这幅异于常人的双性身子一向不太愿意提及,十五岁时被明确告知自己不会和女子一样来癸水之后,就再也没有为这个私隐看过大夫,更是从来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胸脯胀大的可能性。
刚开始时他也没往这处想,只当是情事的缘故。后来换衣服时不慎戳到了rurou,疼得他一激灵才觉察出不对来,试着摸了摸自己的rurou,竟摸到了一小块硬块,才彻底慌了神。
他有心想寻医问药,但身边的大夫只有顾祯一个,可是这样私密羞耻的事情,怎么能告诉那个对自己多有不满的家伙?
晏清开不了口,可是又实在疼痛难耐,只好悄悄叫了捡棠来,想让捡棠记了症状,出府去替他找外面的大夫开药。
面对捡棠担忧的目光,晏清难得不好意思地支吾了半天,等到他磕磕巴巴地说完,还没嘱咐捡棠千万别让顾祯发现,就眼睁睁地看着捡棠的脸迅速浮起一片红霞,一路蔓延到耳根子。
“不、不是病。”捡棠红着脸冲晏清摆手,“就是、就是顾祯前几个月研制的新药的作用,都会这样的。”
“什么叫’都会这样’?都会怎么样?”晏清心头浮上不祥的预感。
这回轮到捡棠结巴了,好不容易忍着羞耻低声说完,晏清听后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像样子。
“就是让男人也可以产ru的药。连续喝一个月就能起效,听少爷的症状,应该是已经、已经可以......”
晏清想起来了,他明明已经治好了腿,为什么顾祯还是每天一碗药地差人送来,贺徵还眼巴巴地盯着他喝完,还有贺珝近几日在床笫间捏着他ru尖时脸上的暧昧神色.....
这两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捡棠前脚刚走,后脚贺徵就进了屋。
“听说你又叫了那个小侍卫来,那个小侍卫到底有什么好的,你隔三差五就叫人来一次,我都没有——哎哟,小祖宗,谁又惹你生气了?”贺徵灵巧接住飞来的茶盏,却被撒出的茶水泼了大半个袖子,一边跳脚一边甩掉了外衫。
“....顾祯给我喝的药,是你们授意的吧。”晏清脸色不虞,紧接着又把手边的茶壶丢了出去。
贺徵只是一愣,旋即明白了晏清把捡棠叫来的目的,不但没有心虚,反而笑眯眯地凑到晏清面前,在晏清准备对准他那张笑面虎的脸再丢一个茶盏时,突然发难,一把将晏清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都要出nai了,小后娘才发现不对劲吗?”
“东边有个得道的小狐仙,我们跑去向她要了灵丹妙药,吃下以后包管你也变成吸男人Jing气的小狐狸Jing。”贺徵抱着他胡言乱语,扯着一听就毫无道理的瞎话。
“到时候你下边吃了我们的Jing水,上边就产nai喂给我们,我们喝了你的nai,再射给你下面的小嘴吃。”
“你滚开!王八蛋!你家就没一个好东西!”晏清气得狠狠咬上眼前的肩膀,贺徵任由他咬了个够,直到晏清嘴里尝出血腥味松了口,才不以为意地用手指将晏清唇角的血迹抹开。
“小后娘还是留点劲吧,等会通nai孔的时候还有的是花力气的机会。”
贺徵说这话时脸上仍然还挂着惯常的笑意,可是晏清却无端地觉得背后发凉,打了个寒颤。
等等....
“什么叫通nai孔?你到底想干什么?!”晏清的衣襟被拉开,他今日穿得松散,轻而易举就被贺徵剥了个Jing光。
“小后娘的nai子肿成这么大,不涨得慌吗?”贺徵的拇指摩挲着肿大的nai头,在晏清踢了他一脚后,将nai头往rurou里轻轻一按,立刻就让晏清疼到失了力气,眼里迅速氤氲起一片水光来。
他嘴角的血迹被贺徵抹开,一路抹到脸颊处,配上他漂亮的脸蛋,显得那半张脸既美艳又可怖,偏偏眼里又挂着疼哭出来的泪水,眼睫一颤,就抖下一颗豆大的泪珠来,冲散了脸上的那层薄血,蜿蜒出一道淡红痕迹。
实在是漂亮得要人命。
贺徵在心里赞叹着眼前的美貌,手上却仍在毫不留情地按着。
“小可怜,里面的nai水都堵住了,等会我下手通nai孔的时候,估计要受不少罪。”
“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嗬啊——!”贺徵按在nai头上的手指突然用力,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