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被Jingye呛住,咳嗽了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余光瞥见一旁的贺珝脸色稍霁,自觉把人哄好了一半,抽噎着凑过去,捧着一双嫩生生的nai子同贺珝撒娇:“你瞧瞧,都红成什么样了,贺将军不疼疼我么?”
他特意分开双腿跪在床榻上,整个人往前一倾,圆润的nai头从指缝里弹出,几乎要打在贺珝的鼻尖上,贺珝的视线被一双嫩ru占据,rurou丰满到从指间细缝溢出,被晏清随手一抓,就流了几滴nai水出来,挂在nai尖上,俏生生地引诱着观者的视觉。
贺徵居高临下地往下看,除了轻颤晃动的rurou,还能从缝中隐约瞧见雪白大腿间的殷红xue口,明明那处女xue刚才才被手指cao过,现在又合成了一条紧密的细缝,或许是双儿体质特殊的缘故,那处生的格外漂亮,连一根多余的毛发也无,鼓鼓囊囊的,像个小馒头。
“想挨cao了?”贺珝手掌略过嫩ru,径直往晏清的Yin部探去。他的手掌很大,张手就能覆盖住整个女xue,也很有力,既能毫不费力地打肿两片Yin唇,打到Yin部发红发烫,yIn水泛滥成了灾,又能残忍地拧住那颗Yin蒂,把晏清掐到不顾一切地尖叫求饶,点头答应他所有的过分要求。
明明可恨至极,晏清却忍不住低yin一声,悄悄挪动着,将自己的女xue往贺珝手掌上蹭了蹭。
贺珝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抚摸着肥厚的Yin唇,女xue立刻像是受了鼓励一般,娇滴滴地又淌出水来,正得趣间,猛不及土壤被贺珝一掌狠狠扇在了女xue上,他这一巴掌不同于往日调情,真真正正用了七八成力,立刻就把那团软rou打到了发麻。
晏清不知道自己又有哪里招惹了这个暴君,竟然挨了这么重的一下,疼得整个人狠狠一抖,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xue。
“这一巴掌是罚你刚刚蹭被子。”贺珝拨开他的手,揉弄着挨罚的女xue,警告对方:“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偷偷发sao自慰,就等着被打烂saoxue,再敞开大腿被cao到尿出来!”
他的占有欲有多强晏清是知道的,自打上了他的床,晏清就再也没被允许碰过自己的前端,只能被cao射或是被他们玩射,除此之外,任何自慰的行为都不被允许。
光是一句“被cao到尿出来”,就足够震慑晏清了。
趁他发愣,贺珝从衣物堆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对ru夹,揪着晏清的ru尖给他戴上。
“嘶——什么东西?!”晏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凶狠地咬住了自己的nai头,低头一看,胸前被戴上了一对ru夹,ru夹下还吊着两个镂空的金球。
这东西做工Jing巧,若是放在平时,晏清说不定会夸一句好看,可惜如今被用在了自己身上,立刻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贺珝又用一根银链串起两只ru夹的尾部,在晏清不乖顺的手指触碰到ru夹之前,轻轻一拉银链——被串着的两个ru夹随机一动,尽职尽责地咬紧了nai头往外拉,登时就痛得晏清手指一缩,下意识就捂住了受难的地方。
“放开手。”
晏清捂着nai尖摇摇头,还没等他开口,贺珝就拽着银链又是一扯,这下不同于刚刚的小惩,已经有了几分警告的意味,晏清低泣着揉弄了几下被死死揪住的nai尖,见贺珝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只能哀哀戚戚地把手收了回去。
“王八蛋!”晏清总算回过神来,贺珝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先骂骂过个嘴瘾再说。
结果换来了贺珝的一声轻笑。
“我听贺徵说,第一次出nai的时候你疼得厉害,他一用力你就哭,一边哭一边出nai,像个刚生完孩子就出来勾搭人的漂亮婊子。”
迎着晏清满脸恼怒的神情,贺珝拧着他的ru尖对他轻语:“或许你还不知道,你不哭的时候我一门心思地想把你玩到崩溃大哭,可是你一哭,我就更想把你玩坏......”
“之前把你的初ru让给贺徵来取,现下我有些后悔了。”贺珝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舔弄的水声混着低沉的嗓音,无比清晰地传入晏清耳中。
“我就该亲自动手,狠狠用力,看你在我的手下一点点哭出来,明明心里骂的狠极了,指不定连我的祖坟都想生挖,偏偏脸上还要维持一张楚楚可怜的美人面,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可以把我骗倒——”
“哈啊——!”贺珝温柔缠绵地亲吻着耳垂,手里却突然发难,拉着银链毫不留情地往上提!
这一下可不轻,晏清几乎是尖叫着重新捂住了nai尖,被贺珝拍开手背,在耳边警告:“再敢乱动,就用夹子夹住你下面的saoxue,再一把扯掉,你猜你到时候会不会哭到背过气去?”
晏清成功地被震慑住,他深知贺珝真的干得出来,抽噎着不敢再动,乖顺地一边颤抖,一边背在了身后。
“太痛了....”晏清挺着上半身往贺珝眼前凑,试图唤起对方的恻隐之心:“你把夹子取下来,我给你喝nai好不好呜.....”
“别急,还不到时候。”贺珝轻拍着rurou,看两团雪白软rou在左右晃荡,忍不住把脸半埋进去。
软乎乎,香喷喷,果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