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是两条街外卖的蜂蜜薄饼和宾丹白茶,晚饭则是相当粗糙的土豆泥和红炖蔬菜,味道浓郁到糟糕,但维恩完全没有多计较这个。——他只来得及皱着眉嫌弃了一句话,便囫囵吞下了盘里的所有东西,甚至在格拉维尔回答“这可是奥洛拜尤传统风味”时没有反驳一句“我从来没听过这东西,算哪门子传统风味”。
他们在下午茶还未结束的时候就在其中一张扶手椅上搞了起来。而这显然,全都是格拉维尔的错。他在下午茶的途中便不时晃神,视线从瓷器当中的黏稠蜂蜜飘到地毯织出的花纹上。他的举动自然引起了维恩的不满,在咽下一口带着清香苦味的茶ye后,他相当不快地开口质问格拉维尔在想什么。
格拉维尔终于对上了他的目光。格拉维尔大概是回应了了些什么,但维恩没怎么注意,因为他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在阳光底下看着格拉维尔。此刻对上那双浅蓝色的双眼,不可避免地又一次想起了他从未得到过回答的问题:为什么有人的眼睛会是这个颜色?比湖水剔透,又比水晶温和,同时将人浸泡在了清凉的海水和温暖的阳光里,颜色纯粹,毫无杂色,或许只比晴朗的天空更深几度。不会有人比格拉维尔更适合这个,也不会有别的颜色更适合格拉维尔。柔和与冰冷同时存在。
这回维恩总算亲眼看着格拉维尔的嘴唇是如何红润起来的。虽说几天前的晚上维恩完全只是为了给赛西添堵才俯下身亲吻格拉维尔,这次他却没办法再找别的理由了。大概就是习惯。——毕竟上一次他们也做了这件事,那么这次也需要。
格拉维尔搭在他后颈上的指头有着细小的温度,维恩不能确定那是凉意还是温暖。因为他只觉得头皮到脊背都微微发麻,又冷又热,像是重病,连呼吸也变得非常艰难。维恩甚至发誓自己表现得像个从来没做过爱、也没被女仆指导过的毛头小子,在把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还大声地喘了口气。他觉得丢脸,但很快发现了别的事:格拉维尔刚被插就高chao了。
格拉维尔把自己的表现控制得很好,身体的抽搐和僵硬的幅度都极为细小,呼吸也只是停了瞬息,甚至连声都没怎么出。但维恩还是发现了,因为格拉维尔底下那张yIn浪过头的雌xue直接喷了水,浇了一小股在他的rou屌上,雌道也绞紧收缩,像是想把塞满体内的那根rou棒嚼碎吞下一样。
“放松点,”维恩不快地抱怨了一句,“有这么喜欢被干吗?”
令维恩格外满意的是格拉维尔的表情不再那么自如了,他的睫毛快速扇动着,被吮吸亲吻得红润肿胀的嘴唇轻轻张阖,眼眶和颧骨都慢慢一层浅红。
“太久没做了,”格拉维尔轻声解释道,“我就不太能……”他声音低下去,剩下的都被维恩挺动的cao干压回了肚子里。
“才几天……一周都不到。这对你来说就算时间长了?多久做一次对你来说才不是‘太久没做’?”
格拉维尔并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因而装出一副被干到昏沉的模样。维恩则不愿意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抓着膝窝的手收紧,又挺腰狠狠干了十几回,彻底打开了那张女xue,将饱胀的gui头抵在了生嫩的宫口后又停了下来,重复了一遍问题:“你以前都几天就会被干?”
他拿冠头在雌xue脆弱的花心宫口上又磨蹭了一会儿,完全将那里当做另一口xue挑逗,才终于从格拉维尔嘴中得到了答案:已经习惯隔一天就会做一次了。顺便还得到了一句请求,插进子宫里去。
维恩等到那枚小小的宫口将自己的gui头又吸了好一会儿,几乎每次挺入都会被饥渴地嘬着马眼不放,才大发慈悲地彻底插了进去。——才在那团高热得过分的rou囊里顶了几下,便又是几股暖热的水ye冲刷在了坚硬硕大的rou棒上。
再次抽动时,格拉维尔过于水ye丰沛的Yin道已经噗嗤噗嗤地作响了。那些透明的yInye被捣出黏稠的细小泡沫,挂在勃发的Yinjing上,又被拍击飞溅到两人的小腹或是腿根,很快将那里染得亮晶晶的。
维恩觉得这时候的格拉维尔像是海绵或是别的什么物质——蓄满了水分,稍稍挤压就会溢出来——不止下面在发浪流水,鼻尖慢慢浮现汗珠,连眼眶里也有了些波动着的光亮。
他大概是说了句什么侮辱性的话。维恩不太清楚,因为他那个时候几乎只会用下面的Yinjing思考了,而说出刻薄的话又几乎变成了他本能的反应。但他应该是说了什么。或许是说格拉维尔完全是个婊子,或者说他像个ji女,发情的母狗……更可能是说他太过yIn荡,或许底下这个bi是因为他日日夜夜想挨cao而终于被阿吞神满足了他的愿望。
十有八九是最后那个。因为这个念头在维恩头一次把鸡巴插进那个xue里时便有了,而他现在也隐隐约约回忆起自己当时因为头一次说了相当肮脏下流的字眼而隐约感到更加兴奋的心情。——不论怎样,最后格拉维尔像是委屈地看着他。
格拉维尔下腹的花纹随着呼吸闪烁发光了许久,终于在维恩将Yinjing抵在抽搐的宫壁上射Jing时慢慢黯淡下去,重新变回血ye般的暗红。维恩喘着气慢慢将rou棒抽出,看着那张被干得开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