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正是满腹Jing力亟待发泄的时候。赛西插进格拉维尔的体内没动作几下,维恩已经射过一次的rou棍便又一次在仍在抽搐的小xue内硬挺起来。察觉到这种变化,本是忍耐着的格拉维尔颤抖起来,垂在一旁的视线贴回到维恩脸上。
“不行……”他极为小声地抗议,尽可能放松的肢体也挣扎着,“这样我不行,太撑了……啊!”
哪知道他说的话并不会引起任何同情,反而因为矜持的示弱而令人更加心硬口馋,四只手牢牢控住了胯骨腿根,将下体的每一寸都用力掰开,让粗壮的男性根jing进得更加深入顺畅,深重快速的抽插之间甚至在xue道里干出了阵阵嘬响空气的下流声音。
格拉维尔被干得止不住声音,yIn叫了一声,却很快压了下去,只剩些急促shi润的喘息和闷哼,又隔了半天,才终于被彼此竞争一般不断提速和加力的捣干逼得放下姿态,小声而软绵地叫起兄弟俩的名字来。他先是叫赛西,几声过去,只是被好友埋下脑袋亲吻起来,了解到不会从法师这里得到任何怜悯后,才又冲着维恩示弱,哼哼唧唧地yin叫起当今皇储的名字。可大概是被干得脑子无法清醒,口中的涎ye过多,无法立即吞下,听起来更像“云茵”。
维恩心中有气,更是打定主意不理。虽然他从未被格拉维尔如此呼唤过,觉得心中有一条毛茸茸软乎乎的幼犬在舔舐心脏,但他此刻更想撕碎格拉维尔。甚至明知道不可能,也想着干脆就这样把格拉维尔干死在床上算了。如果此刻手边有一柄剑,他想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刺进格拉维尔的胸口当中,将这个罪魁祸首彻底杀死,让那些从他心脏里流出的鲜血为自己洗礼,做一次重生,忘记和他相关的所有事情。这样一来,好歹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可笑,渴求王位,渴求认可,渴求——
维恩死死盯着格拉维尔光滑而饱满的胸口,好像这样就真的能刺穿那颗心脏,已经使那片白皙无瑕的皮肤破口流血一般。
因为见过这样的场面,所以维恩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到相同的景象。他不禁怨恨起来,如果当初格拉维尔在圣莱城就死在自己面前,至少现在维恩的心中还会为他拥有一个美好的印象,记得他在雷雨夜收留自己,在赛西面前却说认为自己更适合做奥洛拜尤的王,为了护着自己被人刺中心口,靠着自己肩膀说累的时候脸色苍白得仿佛石膏,卷曲的头发却比动物过冬用的绒毛还要蓬松柔软,清苦的香气里有鲜血和冷铁的气味。
第二次的刺激反而比第一次强烈。本来就紧窄的甬道因为身体另一部分被挤压着而更加狭小,维恩抽动时甚至得按着格拉维尔的小腹用力挺腰,整根埋入后,也能感受到亲兄弟的一部分同样灼热地埋在rou壁另一侧。维恩应该觉得恶心,但喉头抽动两下,他反而硬得更加厉害,因为处在性的竞争中而血ye沸腾,下手更加用力,甚至将格拉维尔的腰侧腿根掐出了淤青来。
格拉维尔像落入了陷阱的猎物,被捕兽夹捕获的雄鹿,喉咙要害都被制住,被两柄利刃凶器捅入体内,来回抽捣折磨,直至他流尽血ye而死才算结束。那两根粗壮而灼热的rou屌并不懂配合,反而各自为政地在柔软的体内攻占着属于自己的领地。过于硕大粗硬的武器让格拉维尔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破了一般整个儿被插开了,撑得过于满了,连呼吸也有些不顺畅。炽热的柱身上满是虬结的青筋血管,塞满rou道时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仿佛要作为第二个心脏存在着。
格拉维尔被干得受不了,就会挺腰,想要逃避身下两根粗硕的Yinjing,却又很快会被两人一起压下去再度承受更加粗暴的cao干,像狮狼将反抗的猎物咬着脖子按回意味着死亡的地面。他简直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不该向赛西求助,又后悔自己当初因为是熟悉的力量就没有提高警惕,才会被德里安从背后一剑穿透胸腹,落到这个境地来。
到后面他被cao得流泪,逮着两个人放松的时刻挣脱了束缚,却还来不及翻身,就被抓着脚腕拉开两条腿重新干进去。早就被捣干得shi软不堪的两口xue眼丝毫不懂拒绝,轻轻松松便张开嘴将两根硬热的粗屌吃了进去,还喷出两股热ye作为回报。赛西和维恩都干得眼红,不再拘泥于仪态,三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手脚藤蔓一样绞缠在一起。格拉维尔被两人夹在中间,底下两口小xue被撑得边缘发白,粗硬的rou棍抽出时带得绷紧的嫩红xuerou也一同扯出来一些,看起来好不可怜,让人十分确信,若不是xue内水ye丰沛,在rou屌和小xue上糊满了滑溜溜的yIn汁,这点儿柔嫩的地方必定是要被cao坏掉的。
格拉维尔看不见,却也有同样的猜测。虽然已经习惯了雌xue被如此对待,后xue却是头一遭,更遑论两边同时被蹂躏。腹内被撑得仿佛要爆了,似乎整个下体都被他人的身体夺去了空间,酸麻的饱胀感简直明显的过了头,即便小腹的yIn纹已经被安抚了下去,却仍然有火焰在体内燃烧,有酸浆在内晃荡。
可即便格拉维尔求饶也是于事无补的,他抓着不知道谁的手臂哀泣,对凑在眼前的脑袋说自己已经快坏了,里面要烂了。说完了他才能分辨出这颗脑袋是将卷曲的头发梳成小辫还是散开一头顺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