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事情变得更加离谱起来。
三人同行的性事对维恩来说并非闻所未闻,却也仅仅止于他人的口中。——甚至不是直面,即使是熟识的贵族子弟,也知道自己不该将这类污秽的事情放在与这个国家的皇储交谈时提及。维恩还是在某场晚宴临近结束时听见有两三个人凑在一堆小声交换着这类私密的八卦,主角是一位不久前嫁了富绅的小姐,虽然出身高贵形容美貌,却放荡过头,前两年还被自己的未婚夫抓到在家里与两位仆人行事……
维恩身份尊贵,也没有特殊癖好,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自经历这一切,对象还是与自己的亲哥哥,以及格拉维尔。
格拉维尔看起来也没想过,本就紧窄的雌xue吸夹得更加用力,让维恩抽插的动作都吃力了起来。他皱起眉,握住格拉维尔胯骨的手慢慢收紧,抬眼看了赛西一眼。
维恩当然明白即使剩下两个人都不愿意,自己这位亲哥哥也不会放弃:他不可能就这么看着维恩和格拉维尔滚作一团,而自己只能被晾着。如果不是情势怪异,维恩或许会为了赛西难得的人性而笑出来。
很快,格拉维尔被赛西带着调整了姿势,因为这个动作,维恩深深插进子宫的rou棍也被吐出来大半,只剩了个浑圆的头部还被雌xue口紧紧叼住。维恩呼出一口气,往前挪动几分,捞着格拉维尔的腿根又重新cao回去,半点也不愿意为了将就赛西而停下自己发泄的动作。——早点干完早点结束,赛西说格拉维尔不过是需要Jingye,那给他就好了。
松懈下来的幼嫩子宫再次被大力而粗蛮地填满,格拉维尔喘了口气,shi漉漉的目光刷过维恩的脸,却是没说什么,又被赛西摸向后xue的动作抓去了注意力。
维恩不愿意搭理他们的任何行为,一时只顾着埋头将格拉维尔当做泄欲用的rou器使用,快速而用力地用青筋暴起的粗大鸡巴狠狠插干着那个小得有些可怜、又shi又软的女xue。缠绕在rou根上的雌rou软热得不可思议,总像是一下就会被干破,却又硬生生受了他许多次不留余力的顶撞,甚至不知廉耻地吸个不停,仿佛馋得快饿死了。维恩被一阵激烈地吮吸夹得高chao,一边紧绷腰杆往更深处研磨,一边射出一股股Jingye,抬眼时,赛西正抓着格拉维尔额前散乱的卷发,将他的嘴从自己的鸡巴上拔开。
光是从这幅结束时的画面,维恩都能想象刚才他们做了些什么。赛西应该没有怜惜格拉维尔的喉咙,插得太深,导致格拉维尔眼眶通红,鼻尖也挂满了汗珠,张开的嘴甚至像是被鸡巴彻底干开成了一口xue一样合不上,唇瓣被摩擦得通红肿胀,被刺激后分泌过多却又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不仅从唇角滑下,连赛西那根粗得过分的Yinjing上也挂着未断的银丝,甚至从下端挂着的囊袋连到格拉维尔红肿的唇瓣上。
大概也不需要有多怜惜……维恩冷眼看着格拉维尔那张靠在男人鸡巴旁的脸蛋想。刚才也没听到格拉维尔有干呕或是咳嗽的声音,或许已经习惯了为赛西口交,连深喉也做过许多次。
下一刻,赛西便将格拉维尔扶坐起身,一只手向下滑去。即使看不见,维恩也能猜到他在做什么——甚至能感觉到,紧靠着雌xue的地方被探入了细小的异物,格拉维尔浑身一颤,更加绷紧了躯干,却又被赛西施力拍打tun瓣要求放松。清脆的巴掌声在沉闷的室内响起,让紧靠在一起的三个人都是一愣。
格拉维尔从小便乖觉听话,即使幼时曾经被剑术老师教训,也不过是木条抽在姿势不够规范的手臂腿杆上,随着年龄增长更是不再有人拥有教训他的资格,哪里被人如此打过屁股,施暴的对象还是相识十几年的好友——
另外两人的想法便是比较统一了:听起来令人下腹一热。
赛西低下头,仔仔细细看着格拉维尔的脸。他本就束得松散的头发在推搡挤压间早已将缎带遗失,此刻便垂落在脸旁,如同光滑的黑色绸布一般压出一片Yin影,将他自己的表情挡了大半。但并不妨碍他看格拉维尔:虽说已经是见过许多次格拉维尔陷于情事的脸,每次见到却仍要在心中讶异一番,本来以为格拉维尔只适合游刃有余的微笑或是高高在上的平淡,没想过他如果蹙起眉、浑身化开胭脂一样的艳色时也是漂亮的。
虽然说出去也无人相信,但赛西却一向认为格拉维尔才是比自己更冷情冷性的那个人。他头一次考虑格拉维尔与“爱情”这个词扯上关系是因为神学院每六年会进行演出,由学员担任演员等一切职务,演出的内容则是奥洛拜尤的建国故事:原本只是傍湖而生的弱小部落,在某次遭遇狼群的袭击后,整个部族便只剩下了一对双胞胎奄奄一息。若不是当时在各地传教的女祭司救下了兄弟两人,世界上现在也不会再有奥洛拜尤。女祭司与哥哥相爱,却在狼群的再次光临时为了保护弟弟而亡,哥哥悲不自胜,将怒火化为力量,独自闯入森林猎杀狼群,将狼的眼睛夺走为爱人复仇。——因此格鲁伊杜夫拥有了属于狼的碧绿双眼,也从此便一直信仰多米纳斯教。
按照惯例,若是有王子或是公主当时在学院就读,兄弟俩的角色便由他们负责。但赛西并不愿意,维恩虽然时常在学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