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柯,男性alpha,银兰的未婚夫,帝国第一军医医院医生。
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撕开针筒的包装,正插向灌肠液袋子的时候,奚佟进来了。
一个下半身站着淫靡的污渍,一位白皙的双腿倒是干干净净。
两人见了,夫柯也没有丝毫尴尬,手里没有停歇。
倒是奚佟转移了视线,看着洁白的墙壁挠着头,“我、我洗个澡。”
“你随意。”
奚佟背过身去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打开淋浴头,温暖的热水浇淋在身上或旧或新的伤痕上,刚刚射完的身子略显敏感,嘴里发出短暂的“嘶——”呼声。
夫柯转头一看,淋浴间透明的门后,高大的女人背对着他,灰色的衬衫脱落在地,露出了光秃秃的背,背上的肌肉隐隐虬结,身上纵横的疤痕,有的地方明显是新添的尚未痊愈。
淋浴头被打开,哗哗啦啦的水声倾倒下来,很快雾气蔓延上玻璃门,女人的身形隐在雾气中隐约不见。
“有一件事。”奚佟把洗发露往头上一抹,悠悠问道。
“你说。”
“你当初,为什么接受几个人分享你的未婚夫?”
夫柯瞥了一眼,沉默良久,反问道:“我不分享,难道他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吗?”
奚佟停下揉泡沫的手,想要代入自己去思考这个问题,作为银兰的竹马兼未婚夫,当发现了苗头不对的时候,尽管很痛苦,也应该很容易制止事态的蔓延才对呀。
她说:“我看银兰挺爱你的。”
夫柯笑笑。
蹬下裤子,拿着注满灌肠液的针筒,拉开淋浴室的玻璃门,淡淡笑着问道:“你能帮我灌肠吗?”
“我很想帮你,可我还在洗头...”奚佟无奈的伸出都是泡沫的双手给他看。
夫柯推开她的一只手到淋浴头下冲了个干净,然后把针筒放进奚佟湿漉漉的手里,“我帮你洗。”
奚佟接过,“一开始就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不久没后来那么多事了吗?”
“你对我有怨气?”夫柯转过身扶着光洁的墙壁,撩开长袍,因为久坐办公室的平平肥肥的屁股微微翘起,白皙的长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无人造访过的幽暗小径来。
因为主人微微的洁癖,放任阴毛疯长不管的话容易藏污纳垢,所以早早的就在医院做了冰点去毛,下体如今一片光滑细腻。
奚佟好奇的微微蹲下来端详着这个男人的屁股,好奇之处还用手指近距离感受,嘴里聊着上一个话题:“我那时根本没有想过我的爱人,同时还有几个爱人,还把我的学生发展成新的爱人分支了。”
微凉的针管头进入体内的时候,夫柯冷道::“可你不还是接受了?”
把灌肠液缓缓推进夫柯的甬道,奚佟垂眸:“我想过断掉的。”
一点一点冰凉的液体逐渐涌进来,给火热的甬道一个冰冷的刺激,夫柯忍不住懊悔怎么没热一下再拆包,但是还是很快回答了:“看来你现在的纠结是咎由自取,与我无关,可你还是一上来就质问我,你也不过是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的懦夫罢了。”
奚佟眼神闪烁的没有说话,针筒空了,拍了拍夫柯的屁股,随即抽离针筒。
夫柯控制着括约肌含着灌肠液,转过身来,按下洗发水的泵头,把洗发水在手里揉出泡沫,双手在奚佟头上揉搓起来。
“我能问吗?”
夫柯点头,“没什么不能问的。”
“你弟弟背着你...”
一双冰凉的手顺着头发滑落到奚佟的脖颈上,打断了她的话,“是我同意的,他们才在一起的。”
白皙的双手按下沐浴液的泵,又把沐浴液涂在奚佟的脖子上,顺势往下涂抹,大大的手掌和白皙纤细的手指抚摸过奚佟的肩膀、手臂、腰肢。
奚佟这才注意到他的华服被打湿了,抓着他的手臂问:“要脱吗?”
夫柯肩膀一扭,挣开她的手掌,冷笑道:“衣服湿了就要脱掉?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滑腻的双手拂过奚佟敏感的腰部,顺势环抱着她,任由泡沫打湿了衣裳也不在意,目光对着奚佟的目光,“我的眼睛好看吗?”
原本那如隧道尽头黑色幽黑的眸子此刻隐隐跳跃兴奋的光芒,危险而又神秘。
奚佟看着驻在隧道尽头的自己,缓慢的点了点头。
夫柯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仿佛温柔了很多,眼神看向远方,淡淡地回忆起过去,“很多人问我怎么不戴眼镜。我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戴眼镜?那些人说我清冷的气质加上医生这个职业,很适合戴那种金丝银丝框的泛着光的眼镜。”
“你知道吗,我讨厌这种既定印象。”夫柯不等反应接着说。
“你说的对,我疯了。什么一个受只能有一个爱人、男alpha只能做攻,我通通不在意,我就是要反着来。”
奚佟微微一愣,男人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钻出一只毒蛇般紧紧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