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佟的卧室比起客厅格外不同,简单的物品、单调冷漠的颜色、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就连被套都是纯黑的,空气里弥漫着皂角的沁心味道,整个房间分为黑白灰三色,有种严肃的整洁干净的感觉,让夫柯忍不住畅想弄乱这里之后房间主人会不会动摇的表情。
落地窗外面有个小阳台,可以隐约见到对面住宅楼的几户零星灯光,深邃的夜空占了窗景的大半。
微风吹动两旁的窗帘,丝丝凉意附上皮肤。
夫柯摸了摸手臂,奚佟就低头问:“我给你擦擦?”
夫柯刚从浴缸里捞出来,身上是有水珠,不过也在奚佟身上蹭干了不少,他摇了摇头。
奚佟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去吧暖风机和地暖打开,然后把灯光调到昏黄的颜色。
古老的风声轻轻吟诵。
奚佟俯下身体,抓起他的脚踝折到他的肩膀处,龟头抵着浅红的穴眼,手撑在夫柯身体旁边,问:“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吗?”
都到门口了还问东问西?夫柯歪着头,嘴角浅浅的弯着,“你中了雌皇的春毒,你比他们有价值。”
猛地一下,奚佟的龟头挤入堪堪闭着的穴眼里,两人都闷哼出声。
夫柯明显不太适应第一次有阴茎插入的感受,括约肌被塞得满满当当,看不到一丝皱褶,被撑起来的穴眼不停蠕动翕张着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
“等等,让我适应一下!”夫柯双手抓着奚佟的衣领说。
阴茎像完全契合的挤进来,紧致的穴眼努力的适应奚佟阴茎的大小,火热的穴肉也蠕动着扩张甬道。
“你真棒,里面咬得很紧。”
“放你妈的…屁,处子之眼,能不紧吗”想说脏话的夫柯半路刹车,他微动的眼神里透露着不常说脏话的修养。
奚佟淡淡一笑,俯下身亲昵的吻了他挺翘的鼻尖,她总是执着于有温度的情爱。
夫柯有些恼羞成怒的咬住嘴唇,瞪了一眼她。
“又不是谈恋爱,你亲我干嘛!”夫柯状似恶狠狠地说。"你只是我研究春毒的数据罢了,工具人知道吗!"
奚佟一晒,把夫柯的浓密潮湿的辫子从床上扫到一边,抓着夫柯笔直纤细的大腿缓缓抽插。
“唔…”夫柯忍不住鼻音泄出,下半身仿佛有种奇怪的感觉,奚佟肉棒离开的时候那处很奇怪,酥酥麻麻的腿立时就软了,肉棒缓缓进去的每一处嫩肉都紧紧贴着肉棒使劲仿佛在抗拒又仿佛在欢迎肉棒,这感觉也太奇怪了吧…
夫柯呼吸乱了几分,小腿偶尔乱踢,一点也不安分。
“你…你在干嘛…你是绿皮卡车吗?”因为未婚夫银兰天赋异禀的名器,夫柯很久没有用过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尽力冲刺就可以了,更不用说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温柔。他一时想不通奚佟用意为何。
也许alpha的后庭真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奚佟只觉得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么燥热、紧致狭窄的后穴,括约肌松软剂并不会刺激穴道分泌肠液,和银兰温暖潮湿又紧致的甬道不同,略微干燥的甬道加剧了这种炙热感。
奚佟亲吻过他作乱的小腿,扯过他的大腿压在两边,筋骨本就不太软的夫柯顿时觉得疼痛不已。
俯下身去亲吻他,双手也放开了对大腿的辖制,撑在他脑袋两旁,捏着他的下巴强制接受自己的亲吻。
"奚佟,你别太过分分···唔!"
"这都是数据呀。"奚佟拿他的话回咽他。
夫柯被抓了说话的空隙张开的嘴唇,被重重吻了上来,同为alpha的气味让他隐隐不适,但是含糊不清的发音让他渐渐失去怼人的反抗。
吻人和被人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夫柯忍不住想如果他全心全意把身体主导权交给奚佟会不会更舒服,他无力地被吮吸着自己的舌头,两人的唇舌间滋滋作响,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液顺着嘴角流下去,面上多增一份淫靡色情。
湿热的舌头纠缠推拉在小小的口腔里,炙热的肉棒也在小小的甬道中抽动,甬道也逐渐熟悉了异物的尺寸,开始不那么抗拒,每一寸嫩肉都由抗拒转向依附吮吸,奚佟的肉棒被吮吸得头皮发麻。
也许是春毒从马眼里出来黏在夫柯的肠道里刺激了肠道分泌肠液,两人交合的地方逐渐出现一点白沫,黏在夫柯股间被奚佟的大腿和囊袋撞击得发出暧昧的声音。甬道还是炙热又紧致,可是却没有那么干燥了。
夫柯的腿夹着不是,偷偷练习一字马也不是,情迷意乱当中干脆学着别的男人那样缠在奚佟的腰上,之前乱晃的小腿这回才有个安定的地方安稳下来。
放开交缠的舌头,奚佟这才看到夫柯变得嫣红的双唇,果然看他之前唇色浅淡就知道他身体不太好,没想到红唇的他看起来这么诱人。
她真心实意地夸赞:"夫柯你上面和下面真的都很紧,很适合做爱。"做受绝对更好。后半句她没敢说。
闻言,夫柯瞪了她一眼,懒得分辨她话语中有没有揶揄,拧了一下她的腰,"我在床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