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纸懵懵懂懂的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以前被银兰骑乘的爽爆记忆还在可是他做了这么久的攻了,心理上对主动含着情敌粗大鸡巴上下套弄还是过不了那关,加上又是第一次被操,还不太熟练,是以他下半身还没有行动。
青纸趴着和奚佟接吻,花穴就放松了对鸡巴的咬合,奚佟得了一点精液和津液,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趁着花穴的放松浅浅抽动起来。
“唔...不要动啊、”青纸一紧张,登时咬的更紧了。
一旁的夫柯问:“青纸,你坐上去又不动,是想等子宫自动分泌蜜液,以此解毒是吗?”
青纸抽出精力点头,不备之下,被奚佟抓住机会抽插起来。
察觉到鸡巴在蜜液的滋润下愈来愈大,青纸乌亮的双眸此刻雾蒙蒙的,眼角泛着红,皓齿紧紧咬着红唇,又似哀苦地频频唤着“上校、上校、上、、”
被紧致、温暖的花穴包裹着,奚佟爽得头皮发麻,下体不停向上抽插,嘴里也狠狠吮吸青纸清新柔软的舌头,稍显霸道的alpha气息随着舌头弥漫到青纸嘴里的每一处,退出来的时候甚至还遭到了青纸伸出来的舌头纠缠。
按照惯性奚佟想要抚摸奶子的时候,手部却因捆绑而困难重重,当然,指的是不能一只手抓一个奶子。她双手一易,右手手掌正对青纸的一只奶子,隔着白衬衫揉弄他穿着束胸衣而显得平坦的胸部。
青纸青春期时的遗憾是不是一位alpha,因此在外形上对自己有近乎严苛的要求,常年裹着束胸,成年之后即使胀痛也没有取下,如今奚佟一揉,显得格外疼痛。
青纸被弄得不舒服,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
青纸是雄性激素较多的beta,因此阴唇不像别人那么肥厚,就注定不能给阴蒂很好的缓冲。这意味着奚佟的每一次撞击都毫不费力地撞到了敏感脆弱的阴蒂上,一瞬间仿佛电流通过全身,青纸微微痉挛抽搐,马眼里喷射出一道白浊,花穴更是浇淋出滑腻粘稠的蜜液,登时把粗大的鸡巴完全浸泡在恍若温泉的肉道里。
青纸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高潮,面色潮红,忍不住张了张微微红润鲜艳的嘴巴,低低喘息起来。
夫柯不声不响绕到后面找了个视野好的角度,蹲着观察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
青纸被肏红了的阴唇随着气势汹汹的击打荡起肉花浪,仿佛一朵正在绽开的牡丹绝色,夹在中间的阴蒂微微红肿充血,青纸被鸡巴顶起来,鸡巴又向下撤退,花穴跟着地心引力向下,又精准的降落在粗大的鸡巴上,汁淋的蜜液也四溅不少。
“啊好爽、好紧、好湿!”迷糊的奚佟加大力度在肉道里搅弄起来。
青纸羞得想要捂住上校的嘴。
肉道里层层媚肉吸吮着暴涨的鸡巴,青纸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暴起来的青筋,这种姿势使得鸡巴插入得更深,花穴含得更深,隐约触及到某处,仿佛另一张紧闭的小嘴,更敏感也更饥渴,每一次撞击那张小嘴,脑子里炸裂般闪过电流,身体也喷溅出更多的淫液,爽得头皮发麻,口里不住留下暧昧的口水,双腿酸软倒在奚佟身上。
“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干死我了...”察觉到那张嘴是宫口使得青纸对未知的高潮恐惧起来,嘴里胡乱地求饶,想要起身,不想,被奚佟反压,两人完成了体位的对调。
奚佟手上绑的是坚韧不易断而且绑法有技巧性不易挣脱的医用绳子,实在不方便抓奶、抓腿等行动,她低吼一声,扭头对夫柯说:“解开!”
夫柯眼神一亮,有力气反压、有短暂的自我精神交谈,看来青纸的蜜液对春毒真的有效。
上前解开绳子,夫柯闪退。
此刻鸡巴在青纸贪吃的小穴里浅浅抽插,多多少少带出粘稠滑腻的蜜液,顺着股缝流进后穴眼。青纸的后穴一张一合的小口吃着自己的蜜液,这个认知让他羞得想要捂住眼睛。
奚佟挥开他的手,想要看清身下这个人是谁,在少量春毒的制约下,只能隐约辨得出这人有青色的头发,默默糊糊地想起那个人。
“是,青纸吗?”
不料这个问句引起了青纸强烈的反抗,双手拍打着奚佟,发出呜呜的哭声。
奚佟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摆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亲吻起来,温热灵活的舌尖试探性的在他的口腔里游走,两根舌头碰到一起随即纠缠起来,谁也不让谁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舌头上的敏感点被一一照顾。
青纸的呜呜哭泣声被吞入,反抗渐弱,得了味的他甚至主动拱起身子回应,口津顺着嘴角流下,最后小舌也无力地伸出来。
感受到身的人缓慢的放弃挣扎,奚佟放开了禁锢的手,头挪到脖颈处,细细舔弄起来,似在安抚哀泣的青纸,再往下,就遇到了束胸衣的阻碍。
即使口水打湿了束胸衣,口感还是有差,奚佟咬着缠绕的带子想要扯开,疼痛不已的青纸却主动求饶起来。
“啊啊痛!我我我自己解开!”说着,赶忙伸手到背后解开了束胸衣,顿时,一双奶白充血的鸽乳从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