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弛算着那壶水温度差不多,便起身去拿水。他试着水温只觉得微微烫手,应当不会烫伤少锦。
宋弛拿着壶进去内室,看少锦还乖乖地两手握着脚踝将私密的花穴展现出来,方才刚略软下去些的阳具立刻硬的发疼。
他有些急切地给少锦臀下垫了一个枕头,吩咐她受不住就说,便将长长细细的壶嘴试探着伸进她被扇打得红肿的花穴。
壶中的水宋弛试着只是微烫,可少锦身体娇弱,穴肉更是细嫩无比,宋弛刚刚一倾壶,她便被烫得娇吟一声,忍不住向上缩去。
宋弛倒叫她的反应吓一跳,忙把壶嘴拉出少锦的身体,问道:“烫得很吗?伤着了没有?”
少锦穴径里还有刚刚宋弛灌进去的一口热水,炽人的热意从那里一阵阵地往心里钻。可是要说这个温度会伤到,也不至于,大约只是比男人的尿液再热一些。
少锦慢慢地将身体挪回原位,如实道:“烫的,但并不会伤到……”
宋弛明白了,原来是小女孩爱娇。他不理会少锦可怜巴巴看着他的眼神,轻斥道:“不许再动了!”
接着他便郎心似铁,一鼓作气地将壶嘴插到少锦紧致的花穴深处,直到碰到了一块弹软的肉。壶嘴尖处刚轻轻地撞上那处,少锦便是一声婉转的哀吟。
“啊——小舅舅,不要,那里不要……呜呜,少锦受不住,小舅舅……”
宋弛略一思索,便知那里是宫腔口了,他只在一个通房身上试过插进那里,那个通房连哭都没哭一声就直接晕过去了,事后问她是疼还是爽也不说。
如今有机会在少锦身上仔细探索,宋弛一下子就来了兴致。他只把少锦甜腻的求饶声当做助兴,一手用力掐住少锦的腰不让她动,另一只手便握着壶继续向里插去。
壶嘴顶端又硬又尖,插进子宫颈时的感觉和宫交根本不一样,少锦只觉得像是一把利刃劈开了她。可是她哪里有力气从宋弛的手下逃开?挣扎几下挣扎不动,只好哀哀地哭着求饶。
宋弛顾不上安慰少锦,他只觉得那壶嘴进到了一个阻力重重的紧致腔道,又往里半寸些许,壶身忽地一轻,甚至能听到隔着皮肉的汩汩水声,原是壶嘴终于穿过了宫颈,再无阻力,壶中的水便在少锦宫腔中倾泻而出了。
热水比少锦子宫里的温度还要高上些许,一种尖锐的痒痛之意直直的穿过脾胃,刺进心里,刺但少锦心中甚至有一些发慌。
水还在源源不断地灌进去,少锦难受地哭喊道:“小舅舅,太多了,太多了!呜呜呜,少锦的肚子要撑破了,小舅舅……”
宋弛看着少锦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鼓,最后几乎像是怀胎三月似的,终于停下动作,将壶嘴抽出。
少锦臀下垫着枕头,水并不能自己流出来。她浑身伤痕地挺着一个大肚子,美目迷蒙,额间轻汗,宋弛看着,只觉得她美丽得惊心动魄。
若是……少锦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宋弛心脏“砰砰砰”地跳起来。
他摸了摸少锦鼓起来的小腹,声音有些沙哑,道:“少锦乖,再忍忍。”
少锦虽然难受得很,却呜咽着点了点头。
宋弛便将壶嘴又插进了她的后穴。
意识到宋弛要做什么,少锦一下子慌得哭出声来,抓住宋弛的手腕,道:“不行的!不能再灌了,呜呜呜,少锦的肚子要破了,求求小舅舅……小舅舅……”
宋弛拉开她的手,声音中显然听得到情动,道:“乖,我喜欢。少锦忍一忍,好不好?”
少锦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委屈屈地抽泣道:“好。”
宋弛不再迟疑,将壶嘴深深地插进紧致的谷道,把剩下的小半壶水都灌了进去。
灌完以后,少锦的肚子愈发鼓胀,像是已经怀了五六个月。
少锦的唇色都有些发白了。
宋弛也不舒服,他一直硬着的下身已经涨得很疼。他原想着水灌进去便先用少锦的嘴发泄一回,如今看少锦那么难受,倒不忍心了。干脆等着半盏茶时间一到,他便抱起少锦到恭桶上让她把水排出来。
少锦想起这身体是第一次灌肠,羞耻地让宋弛避开,说 “不雅观”。
宋弛不理她,只俯下身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施力一按。
“啊!”少锦尖叫一声,肚子里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下面两个小口倾泻而出。
水流击打在木桶上发出的“哗哗”水声里,少锦攥着宋弛的手难过地哭了出来。
上个世界闻远也曾看过她灌肠后排泄,她也没有这么羞耻。实在是宋弛生得好一副清俊容颜,气质高洁、如同松柏,被这样一个人注视着排泄,她真的羞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好在少锦连着两天没有好好进食,排出来的水倒没有什么异味,她这才哭得没那么情真意切了。
宋弛好笑地揉揉她的头发,道:“好了,不哭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面前这么爱羞做什么?”
少锦蹭了蹭他的手掌,小声嘟囔道:“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