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弛看着少锦可怜又乖巧的模样,几乎想要奸死她。
少锦不知道,她这模样其实勾不起他半分怜爱之心,相反,只会让他想用更过分的手段玩弄欺辱她。
少锦素来以为他是一个端方君子,对他不只有男女间的爱慕,还有对师长的敬重与对亲长的依恋。
其实他对待少锦时从来不是君子。
少锦到他家来的时候只有七岁,一个小女孩子,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有一管直挺灵巧的鼻子和一点粉嫩可爱的樱唇,样貌已经隐隐可见日后的娇美动人。但她似乎并不能意识到自己的美丽可爱之处,她像一只惊鸟,总是想要低着头躲到人群后面。如若不得已要同人说话,她身上就会有一种不安定的惊惶流露出来,显得不太讨人喜欢。
那时他十五——刚“克死”第二个未婚妻子,心中已经有些相信自己就是个克妻的命,很是愤世嫉俗。他既然信了命,怎么会对一个同样有克亲名声的孤女有好感?在他看来,母亲就不该把她养在近处,让她有口饭吃、有丈屋睡,十年后陪些嫁妆嫁出去便是。养在近处,万一叫她克到怎么办?
但母亲不信这些,不听他的。
不料母亲第二年就生了一场大病,没有心力再养孩子。他那时已经有些厌恶少锦了,心中笃定母亲这场病也是叫她克的。但母亲病了一场身子虽弱了,心志却任然坚定,不但仍不相信克亲这种事,还特意把少锦托付给了他,叫他以后看顾教导少锦。
为了少锦以后少往母亲身边凑,他不能不应,既应下来,便不能不尽心。
他是老来子,从没带过小孩儿,不知怎么带,只好先教少锦读书写字,再教些琴棋书画、数算巧思,她往后嫁人也用得着。
最初他虽然教导尽心,但到底心中反感少锦,因此十分严厉,还常常体罚,只盼着少锦受不住向母亲求饶,好名正言顺把她关进个什么院子里,少让她见人。
虽这样想,他罚少锦的手段倒不外乎罚站、罚跪、打手板几样,都是他小时候受过的,并没有存心为难。
但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手段用在小女孩儿身上就不一样。那么乖的一个小人,他让干什么干什么,一心只想让他满意,哪怕烈日下面罚站晕过去,醒来见到他第一件事也是软软地求他别生气。
人心不是铁石,天长日久,他对少锦的态度不能不软化。且少锦自从到了他身边,家里并无谁人身体不适,他慢慢也不信克亲克妻的说法了。不过是机缘巧合、命到了那里罢了。想通之后,他的心胸倒是宽广起来,方知母亲用意是要叫他不囿于“克妻”的名声。
渐渐地,他倒真心把少锦当侄女看待,一心想她好。
他心思再变,已经是十七时在通房身上开了荤以后。做那事本身是很舒服的,但他那几个通房都是母亲特意挑的,又敦厚又老实,同他实在没什么话讲,因而难免不够尽兴。
而少锦经他教了两年,却已经有些和他心灵相通的意思了。
有一回在少锦身后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靠得近了些,少锦耳垂脖颈上竟浮起羞红,他才忽然意识到少锦也是个大姑娘了,再三四年就要嫁作他人妇,思即少锦日后也要叫别人压着做那等事,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很不舒服。
他心想,少锦若不出门就好了。
就是这个念头,叫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左右他和少锦都有克人的名声,定不到什么好亲,他何不把少锦娶了呢?且少锦年纪又小,性子未定,想把她养成什么样还不是全由他?
那以后,他再教少锦,就全是他喜欢的东西了。
他倒是从没想过少锦不愿意,以他在少锦心里的位置,只要他露出一点意思,少锦不会不愿意。
后来果然,他还没露出什么意思,少锦已然对他生出了情意。
在母亲那里说过之后,他对少锦就更肆无忌惮了。他知晓人事后也是憋不住了才去几个通房那里纾解一回——实在是母亲矫枉过正,挑了几块木头,除了死死躺在床上什么也不会。和少锦名正言顺后,他便马不停蹄开始调教少锦如何服侍他。
他同少锦说过,他不喜欢妻子过分端庄。少锦乖巧,虽知于礼数不和,为了取悦于他,却由着他玩弄欺负。
到今年,少锦私下在他面前已经可称一句妖媚淫娃。
谁知费尽心思养出来的小妻子却便宜了宋晗那畜生!
思及此处,宋弛再看少锦,心中愈发都是黑暗的欲望翻滚。
他伸手握住少锦被打得通红的一只乳用力揉捏一把,又甩了几掌,便起身叫小厮去烧一壶热水,就用他方才嘱咐去买的细长嘴壶。
热水烧好送进来时,少锦正被宋弛一边扇耳光一边逼问宋晗强奸她的细节。
小厮送水到外间时,只听到内室里女子娇娇软软的声音,一边抽泣一边因为挨打而有些含糊不清地道:“……撞得很快,很疼,像是……呜呜,像是肚子要破了一样……”
小厮是宋弛的心腹,大抵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放下壶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