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锦他们是五月末从金陵走的,及至进了浙江省内,六月已经过了大半,沿途流水湖泊之间荷花盛开,夏意盎然。
他们此行,是要去往杭州。虽宋老夫人给了宋弛一些广东的产业,然宋弛不爱广东的风土人情,且他亡姊的先夫,亦即少锦的那个养父杨尘如今就在广东做官,见面难免尴尬,故他并不打算去那里定居。倒是他少年时曾游学过一段时间,于杭州西湖畔买过一个小院子。如今遭逢变故,他便记起了这回事,心想若能同少锦在湖光山色之间做一对林下夫妻,倒也快意。
一路行来,他们的行程算是很顺利的,并没有遇到什么坏天气,也没有意外的状况发生。路上有美景作伴,身边有美人相随,且已从宋家那个泥潭里脱身出来,若不是还有少锦被玷污这事梗在心里,宋弛这一路简直堪称惬意了。
但正因为对少锦的失贞还不能完全释怀,他心情总是时好时坏的。
心情好时,他也像从前那样教导少锦诗书杂学,天南海北聊一些话。宋弛虽然离经叛道、不追求功名,但他见多识广、于世事人情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少锦生前常在病床上,没好好上过几天课,如今跟着宋弛学习时倒很有一些痴迷。
但他心情不好时,少锦就没有这么轻松了。每天都有那么几个时辰,少锦要被剥光了责罚亵玩,半个月来她身上鲜红的掌印指痕从来没有消下去过。尤其是每晚给她用热水浇灌子宫时,宋弛想起来为什么要做这事便心生暴戾,非得把她丰盈挺翘又十分淫荡的臀乳责打到红肿才能略微消气。
至于纾解欲望,宋弛仍是只用少锦的嘴。随着时日渐长,天天给少锦热水烫洗子宫时看着少锦的可爱娇花,他倒不像最初那样觉得脏了,只是为了避孕小穴不能承欢,后穴路上灌肠又不方便,就只能用嘴了。
宋弛原就重欲,从前纵然怜惜少锦年少,一日也要让她吃两回精的。更何况如今少锦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妾,且失了贞洁,不值得怜爱,他自然没有再忍着的道理。少锦湿热紧窄的喉咙日日都要被粗大的阳茎贯穿几个时辰,连干呕这样的生理反应她都要习惯了。
宋弛不像前两个世界的主人一样口交时喜欢自己主动,他喜欢少锦服侍他,喜欢少锦忍着不适努力取悦他的样子,可怜又淫荡。少锦若是慢了,他便拍拍她的脸提示她快些,若是含得浅了,他便按着她的发髻往下压一压。少锦以前只觉得口交辛苦,如今才知道被按着操喉咙算什么辛苦,像如今这样不得不主动往深了含、往快了吞吐才辛苦。
可是宋弛喜欢,她辛苦也就只好辛苦些了。少锦最喜欢看宋弛射出来那一刻的样子,清冷的脸上浮起薄薄一层红色,闭着眼睛,双唇间轻轻溢出一声叹息,最性感不过。
除了这些,少锦还要服侍宋弛基本的衣食起居。
前已说过,他们是从金陵连夜走的,因着十分匆忙,一个丫鬟都没有带。如宋弛这样富贵人家教养大的子弟,自来是被伺候惯的,路上虽然一切从简,但毕竟有少锦在侧,没有不用她服侍的道理。
服侍起居看似不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但少锦自己经历了,才知道要处处留心。宋弛贴身衣服爱什么料子的,茶早晚各喝哪种,葱姜吃不吃,晴雨天玩香时各用哪个炉子……这些统统都有讲究。服侍了他几日,少锦才知道上个世界的闻远多好伺候。
最初少锦很是手忙脚乱,没少惹宋弛不快。不过看在少锦还算上心的份上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操弄责打她的时候难免粗暴一些。
中间少锦还再一次做了人形尿壶,虽然这其实一半得怪她自己。
宋弛有些洁癖,不喜欢车内有恭桶的味道,因此只留一个有盖子的夜壶。但有一回路途状况不方便下车,夜壶满了,他又不愿特意叫小厮给他倒夜壶,就只好先忍着些。少锦看他眉间轻蹙,很不舒服的样子,犹豫了半天,还是跪下羞红着脸求宋弛先尿在她嘴里。
宋弛初听少锦这个请求很惊讶,他从没想过少锦还有这重用法。可是回过神后他并没有拒绝,一则憋着确实不大舒服,二则却是在少锦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心动了——少锦嫣红的双唇要含着他的阳茎,任由他把腥臊滚烫的尿液射进她嘴里,她还要喝下去!他很早以前就有一个怪癖,越是欺侮少锦,少锦越是乖乖地由着他欺侮,他就越是兴奋。如今少锦要给他当尿壶,他根本无法拒绝。
自那天以后,宋弛连夜壶也不用了,如有需要,都是直接解在少锦嘴里。这样一来,车上的空气便彻底清醒了起来——显然,他都不用夜壶了,少锦自然也不能用。从前宋弛若中途要下车小解,只要路况合适,自有小厮服侍,车马都停下来等他,但若只是少锦,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少锦只有中午晚上车队都停下来修整吃饭时才能排泄一次,此外只能憋着。先前她只要少喝些茶水便没什么,但自从做了尿壶之后,每天都要喝下好几次成年男子的足量尿液,少锦没有一日不体会到憋尿的痛苦,毕竟宋弛不会为了她不喝水,也不会因为她憋着尿就不再用她这个尿壶。
尤其后来有一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