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避子汤服的时间太长,琴奴和云奴直到五年后才双双诞下胎儿,且两人是同一日分娩,生下的还都是女儿。
这个时候,时清洛的嫡长子已经请了先生启蒙,嫡次子也已经会走了,如今正是儿女双全,妻妾和谐。
这一天,时清洛把孩子们都撇在家里,自己带着妻妾们出了门。
此时正是仲春时节,百花争艳,碧波荡漾,时清洛租了条画舫,带着娇妻美妾游湖泛舟。
宛韵几人自从入了瑶光阁这还是第一次出来,兴奋得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而这里,对琴奴来说又有不一样的意义。
“骚妾就是在这里遇见爷跟奶奶的,看见爷只觉得就像天上的仙人一样,一眼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宛韵正跪在一边用贱逼给时清洛洗鞋底,闻言调侃道:“那时候琴姨娘来这里做什么呢?会情郎吗?”
“你个贱奴胡说什么,还不过来掌嘴!”
“是是是,贱奴知错了,这张贱嘴说错话了,给姨娘打烂贱奴的贱嘴。”宛韵边说边拿着鞋凑过去,挨打的同时也没敢落下身下的任务。
时清洛在一边火上浇油:“琴奴拿鞋底子抽她,看她下回还敢不敢口无遮拦。”
宛韵趁着琴奴脱鞋的功夫道:“好夫主,贱奴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让琴姨娘别记恨贱奴吧!”
时清洛指了指她道:“你呀!嘴上没个把门的,就该让你琴姨娘冷你几天。”
琴奴这时候已经脱下一只鞋,边抽宛韵的脸边道:“爷说的是,自今日起,骚妾就不理她了,什么时候爷觉得她得了教训,骚妾就什么时候跟她说话。”
宛韵着急想要求饶,却被鞋底子抽得说不出话来,直到贱脸被打得青紫肿胀,琴奴停了手后才连连磕头道:“好姨娘,贱奴真的不敢了,姨娘别冷着贱奴了。”然后又对着时清洛磕头,“爷,贱奴得了教训了,求爷让琴姨娘跟贱奴说句话吧。”
时清洛没理她的求饶,转而问道:“爷之前让你干什么来着?”
宛韵看看被自己冷落在贱逼下面的鞋子,欲哭无泪:“爷让贱奴用贱逼给爷洗鞋底了,贱奴刚刚忘了,爷罚贱奴吧。”
“琴奴,把你手上那只鞋给爷,爷再把这贱奴的贱逼抽烂。”
宛韵错上加错,一刻不敢耽搁地爬到时清洛跟前打开双腿把贱逼凑过去。
时清洛拿着鞋子照着宛韵的贱逼用力抽了上去,宛韵嗜痛,之前挨耳光时就有些情动,如今敏感的地方挨了打更是又痛又爽,贱逼越是红肿得厉害水流得就越多。
“看看这贱奴,爷让他给爷洗鞋她偷懒,如今倒是把他姨娘的鞋给洗干净了。”
一时间众女的视线都看向宛韵的贱逼,果然见那里的淫水都被拍打得啪啪作响了。
林绮罗笑道:“爷就别吓唬宛奴了,她这身子本来就嗜痛,爷跟琴奴宠她想让她舒服舒服,又何必要逗她呢?”
宛韵听了这话才知道两人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清楚她身子淫贱,想让她爽一爽罢了,忙道:“多谢爷,多谢琴姨娘。”
时清洛停了手,把琴奴的鞋子扔过去,道:“既然知道了,那也该让爷和你琴姨娘舒服舒服,把你的小贱逼给爷操一会儿,用贱嘴伺候伺候你琴姨娘。”
“是。”宛韵应了后把贱逼掰开给时清洛操,对琴奴道:“琴姨娘赏贱奴伺候您吧。”
琴奴笑了笑,坐在宛韵脸上道:“正好有尿了,你伺候一回吧。”
宛韵便张大了嘴巴喝尿,时清洛也扶着鸡巴操进了宛韵被打得红肿的贱逼里,边打她的屁股边对林绮罗道:“绮儿过来用手跟爷一起操她吧。”说完又对另外三女道:“你们也过来玩玩她的贱屁眼和贱奶子,这贱奴喜欢这样呢!”
宛韵确实喜欢,听了这话没忍住从贱逼里喷了一股水出来,惹得时清洛笑了一声然后操进了她的子宫里。
于是,众女各自分工,林绮罗把手指插进宛韵已经被鸡巴撑得满满的贱逼里抠弄搔刮;琴奴玩弄她的贱嘴,一会儿把手指捅进她的嗓子眼里,一会儿又揪着她的舌头弹几下;云奴玩她的贱屁眼,时而撑开时而合上,时而两根手指捏住一点穴肉用力拉扯;桐奴和苒奴一左一右玩她的两个贱奶子,揪拉揉捏,左右拧动。
众人都知道宛韵的身子嗜痛,玩弄时少不得用力拍打扭掐几下,让宛韵爽得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画舫沿着水波荡漾,宛韵也在情欲的海洋里随波逐流,全身上下都在同时被玩弄凌虐,各个敏感部位都渐渐变红肿起。
宛韵被众人玩了半个时辰左右,直到时清洛要射时,才让几女都退开,自己上前坐在宛韵的奶子上,把鸡巴插进了她的贱嘴里。
宛韵用口舌服侍了一会儿后,浓浓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射了进来。
时清洛射完,又把一泡尿尿到宛韵嘴里让她喝了,然后对众人道:“今日宛奴就是咱们的尿壶,你们谁有尿了就都尿给她。”
“那感情好,贱奴正好也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