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罗怀孕八个月时,阁里就早早地准备好了稳婆和奶娘,就怕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孩子提早出来。
这一日,正轮到苒奴和宛韵伺候,宛韵却偶然间觉得主母手帕上的味道有些不太对。
这个时期,跟主母有关的所有事都是大事。宛韵不敢当作是自己的错觉放过,连忙跟爷说了,时清洛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随后请了大夫过来检查。
大夫拿了帕子仔细嗅闻确认后,又给林绮罗诊了脉,这才拱拱手道:“时阁主,夫人的手帕确实有问题,上面的味道是麝香,孕妇闻多了极易流产,但许是担心味道大了被发现,用的量并不多,麝香的味道极淡,夫人闻这味道已有十多日,但好在量小,胎儿虽有些不稳,但并无大恙,老夫开些安胎药便好。”
宛韵听了这话便知道自己怎会对那股味道有印象了。她小时候,生母就曾用麝香害过父亲其他的妾室,那种味道她闻见过两次,故而有些印象。
那边时清洛早已面沉如水,又请大夫把其它物品也检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两件被做了手脚的,送走大夫后哄着被吓到的林绮罗睡了,便大步出了房间。
苒奴和宛韵被吓得跪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时清洛最信她们,林绮罗有孕后,她的一应贴身物品都是几个小妾准备的,故而主母的贴身物品出了问题,她们自信爷不会怀疑她们,但失责的罪过还是无从置喙的。
时清洛再回来时,除了手上刚煎好的药,身上还带着一丝血腥气。
宛韵和苒奴都知道他是去处理了下手的人,从发现事情到调查真相再到处理了恶人,中间只过了一个多时辰,可见时清洛心中的滔天怒火。
“绮儿,醒醒,先把药喝了,你放心,大夫说了,咱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林绮罗被叫醒后迷迷糊糊地喝了药,又接着睡了。她因为怀孕本来就有些嗜睡,又因为刚才的事吓着了,精神便有些不足。
时清洛做完了这些,才看向一直跪趴着宛韵和苒奴,压低声音吼道:“滚外面去!”
两人不敢耽搁,迅速爬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时清洛关好门,仍然担心一会儿动静太大会吵到林绮罗,又把她们赶到了清绮居外面的空地上。
“去把她们几个叫过来!”
时清洛没点名,自然是最小的宛韵去跑腿。
宛韵一路跑着去了百花居,喘着气简单说了发生的事,三人均被吓得脸色苍白,直到听见林绮罗没有大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受罚是肯定的,但这是她们该受的,只要主母和小主子无事便好。
四人一道跑着去了清绮居。
路上,琴奴对宛韵说:“还好宛妹妹发现了,不然咱们就是死也对不住爷和奶奶。”
宛韵摇摇头,只觉得自己若是一开始就发现了,便不会有这一惊了。
等五人都在清绮居外面赤裸着跪趴好时,时清洛手里拿着马鞭,气得手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宛韵她们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只琴奴和云奴不断劝着,道都是她们粗心大意的错,求爷狠狠责罚,莫要气坏了身子。
时清洛既然拿了马鞭就没打算轻轻放过,如今只是怕自己气头上失了控,做出无法挽回的事,直到稍稍冷静些,才抬手挥起了鞭子。
五人跪趴着挨打,疼得狠了也不敢动,马鞭又厉害,时清洛几鞭子下去就把她们裸露在外的
背部打得鞭痕遍布。
眼见着再打就要皮开肉绽了,时清洛停手道:“琴奴和云奴把她们吊在树上。”
旁边就是一棵大树,但附近并没有用来捆绑的绳索。云奴力气大,就把旁边她们脱下来的衣服撕成布条,琴奴把几根布条绑在一起好让长度足够,然后一一捆住了宛韵三人的双手。
云奴把布条另一端扔到树枝上,和琴奴合力吊起了宛韵、苒奴和桐奴,让她们只有脚尖堪堪够到地面。
三人都吊好后,琴奴把云奴的双手捆了,自己捧着布条找时清洛动手。
时清洛捆了琴奴的双手后,亲手把琴奴和云奴两人吊了起来,然后再次挥起了马鞭。
云奴和时清洛都是知道如何让人更难受的,五人被吊得手腕、肩膀、足尖无一处不酸疼难忍。
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吊在一棵树上,时清洛一鞭抽过去能打到两三人,直抽得几人晃动不休,被吊得更是难受。
一时间,周围便只有马鞭挥出的破空声和鞭打肉体的啪啪声,呼痛的声音却是极小,都死死压抑着不敢大声。
宛韵的身子本就嗜痛,但她现下是万万不敢发情的,只压着痛呼接受惩罚,直被抽得全身都是一道道的血色鞭痕,鞭痕相交的地方还渗出了血水。
其余四人也是如此。
时清洛眼见她们从头到脚都被抽了个遍,连脸上都有好几道伤痕,就改了挥鞭方向,不再大开大合地鞭打,而是角度刁钻地冲着臀缝和下体抽去。
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粗厉的马鞭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