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意义上来说,路嘉盛是第一次做春梦,即便是在青春期梦遗的时候也没有如这次这般,就像是真的和那个女人彻夜做爱一样,而且梦里那个女人的模样那么清楚,分明就是昨天下午的那个女人。
他从床上坐起,离早训的时间还长,静默地看着床单上那一滩白浊,还没有渗进床单里面,明晃晃的一团,格外刺眼。
实际上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他是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影响到他,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训练场上,久而久之也习惯一个人生活,拒绝其他人或物的进入抑或试探。
他伸手到身下,使劲揉一把尚且发硬的肉棒,手掌心的粗茧磨得发痛,除此之外就是射完精之后的畅快,他清楚自己是欲望强的人,同年龄的战友一个星期撸两三次就差不多,但他不同,每天一次都不够,他不喜欢被控制,即便这是身体的本能。
路嘉盛仰头倒回枕头上,健硕的手臂枕在脑后,腿间的硕物还精神地摆动,沉甸甸的颇为壮观,他一闭上眼梦里的景象就清晰地在脑海里回放,就像是真是发生的一样,丝毫没有因为清醒过来而变得模糊。
梦里女人那雪白的皮肤,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摸到手里滑腻软嫩,还有圆乎乎的屁股,一只手正好可以包住,梦境里揉捏起来特别舒服,还有那两腿之间的粉嫩处,娇嫩小巧得可以,不知道是怎么把他的鸡巴吞吃进去的,被肏出水后,颤巍巍的别说多可怜了。
思绪就像是不受大脑牵制一般,肆意发散着,还没有等他意识到去反抗,胯下的大兄弟又昂首挺胸,雄起纠结的模样看着便觉得吓人。
路嘉盛懊恼地捏捏眉心,手熟练地放在胯上,根本由不得他拒绝,回忆着脑海里不多的画面,手来回摩擦,猩红的龟头在粗黑的手掌间时隐时现,足足有二十多厘米的肉柱,光是撸动都要多花费不少力气,加上尤其粗壮的柱身,连他那般宽大的手掌也才堪堪抓握住。
路嘉盛撸了许久,只见那物愈发精神,刚强的模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眼见着外面的天渐亮,烦躁地搓一把囊袋,翻身下床,胡乱套上一条短裤,根本没在意被挤得艰难的鸡巴,扯掉弄脏的床单就往洗手间走去。
岑若醒来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嵌在路嘉训怀里,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的身形最近疯狂发育,之前一个月也不见得变化多大的肌肉,最近这半个月来飞速成长,就连……就连肉鸡巴都变大了许多。
路嘉训他们是昨晚回来的,一行人浑身都是泥,吃完饭洗漱完已经将近十二点,就在她以为他这么累应该不会做的时候,这小少年直接爬上床,一钻进被窝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甚至在还有人没睡着的时候就压着鸡巴插了进来。
岑若虽然昨天下午在山上用他哥的手打了打牙祭,但这么久的空虚根本没有得到丁点缓解,尤其是在路嘉盛那美味肉体的诱惑下,欲望是成倍增长。
她有多久没有被肏,路嘉训就有多久没射过,这些天的训练下来累是真的累,然而一回来最想的还是肏穴,特别是他那生殖器,一见到她就自发勃起,冷水都浇不下去。
自从破了戒之后,不仅是那鸡巴长大了许多,欲望也是日益增强,这次外出作训,只要一休息脑子里就都是两人欢愉肏弄的画面,即便是在极度劳累下也不见得消退。
岑若听着不远处还有其他室友传来的声音,想来还有不少人没有睡,手伸出去推拒着路嘉训,先一步就碰到少年已经初具规模的腹肌,坚实强壮的模样是以前完全不能比的,手还没做出推的动作就已经呼吸一窒,着迷的抚摸起来。
路嘉训较为熟练地把女孩身上的衣服剥落,打磨粗糙的手已经渐渐褪去少年的稚嫩感,迫不及待地就摸到她身下,触及到一片湿润才暗叹一声,张嘴衔住她胸前的朱果。
她感觉自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手掌一直在他身上来回摸了不停,就只是这样肉贴着肉的接触就足以让她春水潺潺,被子下修长的腿儿抬起,勾住他的腰往他身上靠,臀下登时就贴上来一团火,灼热的肉根卡在臀缝里,就单单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人舒服得哼出声。
不知是不是存在被发现的危险,这久违的性爱显得格外刺激,岑若双手环抱住路嘉训的背,挺起胸脯任由他的唇舌舔舐逗弄,在他的舌头顶戳乳头的时候,忍不住兴奋地抖动胸乳迎接他带来的快感,湿漉漉的小穴更是不甘寂寞地夹住他的手,不住地吮吸。
两人都是空虚许久的身子,草草完成前戏就按捺不住欲望,岑若抬头看着他,正巧这个时候寝室的灯熄灭,随着其他人懊恼的声音响起,她挺身抬头含住他的唇瓣,初识情欲的男孩立即无师自通地朝她身下压去,粗长的肉棒子一挺一送,就着滋润的蜜水侵入到女孩的嫩穴。
久违的被填满的滋味充实全身,岑若禁不住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脚抵在他腰后同时往下压,臀部一抬,丰软的肉一颤,整根硕物就完完全全入了进去。
熄灯之后,劳累一整天的新兵们很快入睡,然而在靠近墙边的床铺上却浮现上下起伏的影子,以及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