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这个世界醒来,岑若已经在军营里过了半个多月,从一开始的忐忑茫然,不知所望,到现在加入特殊人才训练,凭借优秀的表现在整个新兵营如鱼得水,虽然还无法触及到更高级的领域,但是绝对已经可以满足她的任务需求。
新兵营最近组织了一次野外训练,岑若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路嘉训,骤然间感觉整个生活都变得空虚,主要是她除了路嘉训还没发展出其他任务对象,现在一朝都出现训练,她连人都看不到,更别说去勾引。
她放下手上的翻译书,终于放松地舒口气,这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作业,整个营里外交翻译这块儿就她一个人,于是大部分的目光都紧盯着她这根苗苗,一丝一毫都不放松,这本外文翻译将近十万字,纵使她对自己的外语能力非常自信也足足花了一个多星期才完成。
把作业交上去,岑若如往常一样朝后面的山林里走去,现在回到寝室也只有一两个人,还都是没什么交集的,更不符合她攻略的资格,即便是这几天实在欲火难忍的时候她也没轻易放低标准,顶多是在洗浴的时候自慰,稍稍缓解一下身体的空虚。
完成了多天积压在头顶的任务,她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听着树林子里清脆的鸟鸣声都比往日要动听,虽然周围的仿生围栏有些碍眼,不往那儿看到也还过得去,一路往里走,能走的路越来越小,四周的草丛也越密,为了维持野外的训练环境,这山出来设置些仿生围栏几乎都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行走其间别有一番野趣。
然而在岑若看见躺在草丛中的男人时,这‘野趣’两个字兀地变了味道。
看样子是中暑晕过去了,这在军营里并不少见,想来是训练过度,对于长期经受高强度训练的军人来说,中暑就跟小感冒一样,几乎是不需要借助任何药物,一般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恢复,而他会中暑她想应该是自己训练额度太大,一时没察觉到。
她记得他的名字是叫路嘉盛,与路嘉训的青涩纯粹不同,他的哥哥完全是严肃高冷型的帅哥,走在军营里没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嬉笑,光是看他的眼神夏季的燥热都能消退大半。
岑若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他来找路嘉训,之后就从不同低头听到些有关于他的传奇,总的来说,他在新兵营几乎是让人仰慕的存在,再加上出色的外形条件,如果不是军营里只有男人,恐怕不知有多少狂蜂浪蝶扑上去。
她蹲在草丛里,浓密的草茎立即就将人淹没,乍一眼看过去连一丝衣服的颜色都看不见,她蹲下身,仅仅是这样稍微靠近一些,男人身上灼烫的气息就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可想而知他身上该是多热。
视线一寸寸滑过躺着的男人,无论是古铜色的皮肤还是健硕的身材都令她心头猛跳,最后落在他高挺悬直的鼻梁上,她听说有这样的鼻子的男人那物都很大,他们两兄弟鼻子长得几乎一样,弟弟的肉棒确实不小,她已经知道了,哥哥的现在就在眼前。
微风拂过,她难耐地吞咽口水。
剧烈运动过后的汗水还没有干,浸湿了身上的衣服紧紧贴在刚强有型的身体上,岑若熟练地挑开他束得严谨整齐的腰带,随着一声轻响,她手伸过去拉开他上身的衣服,露出里面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短T,纯黑色的布料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胸前微微起伏,凸起的两个小点格外吸引视线。
中暑之后本该是要放松身体的,在上身的衣服解开后,他脸上的躁红明显消退了许多,来不及再仔细观察男人绝佳的身材,岑若直取黄龙,挑开他的裤子紧接着就褪下同样是黑色的平角内裤。
明明平时他们穿的都是一样的内裤,偏偏穿到他身上就好像格外的高档有品质,岑若拨弄一下因为运动半充血的肉棒,虽然还没有勃起,但是那粗壮的模样已经可以窥见勃起后该是多么惊人。
衣服解开之后,身体里的燥热稍稍散去,那因为运动发硬的鸡巴也逐渐消退下去,岑若在肉头上轻轻画圈刮弄,俯首凑近那处,刚刚发的汗并没有难闻的异味,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充斥鼻腔,她舔舔舌,一手扶住低俯下去的生殖器,嘴唇张开探出小舌,轻轻在上头舐过,尝了一下嘴里的味道后方才张大些嘴把整个龟头都吞含进去,小嘴立即被堵得呼吸不畅。
给人口交并不是件轻松的活,大多数时候是男人爽到,而口的人被堵得呼吸不畅,何况他的小兄弟大得惊人,不过许是在不自觉间她就已经给这个人加了许多层滤镜,干着吃力的活也没觉得不开心,反而是瞧着那物膨胀变大愈发有成就感。
路嘉盛进军营的年纪跟现在路嘉训也差不太多,尽管岑若无法完全肯定,但是大概率他还是处男,这样一个集齐各方面优点的男人她是怎么也不肯错过的。
岑若俯首他胯间,头部一下接一下起伏,火热的肉根也在唇间进出,不一会儿就把唇瓣摩挲得娇艳欲滴,粗壮的柱身上面沾着她不小心流出的津液,此时的肉棒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是没勃起时不能比的,她对他身体的兴趣也更加茂盛。
灵巧的舌尖顶住肉冠上的小孔,口腔震动一下下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