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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目再回乡后,已经小有积蓄。
没隔几日,他便找上门来,说要答谢福生,福生一头雾水。他这才解释,当日若不是怕福生缓过神来寻仇,也不会躲避他乡,更不会有如今的富庶。
没说几句,还是着人抬上礼品,将福生拉到一边,问福生愿不愿意嫁给他。
“荒谬。”福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这等杀,呸,意志坚强,浑身是胆的女子,我最是敬重,请你去为我Cao持家业吧!”
长目很诚恳,若是几年前,福生也许还会考虑,这几年大儿渐渐成人,也能帮着干活儿,福生一个人惯了,也没有那等心思。
再说,宗族早就表示,若是他要改嫁,便要分他家的田地,大儿尚幼,两个女儿娇弱可怜,这叫人怎么忍心。
长目耐性十足,也不停地磨他,烦透了的福生便随口胡说,这么想娶我不如入赘我家!
长目听了果然安分了几天。
寡妇改嫁受限,坐产招夫倒是不新鲜,而况招来的脚夫形同外人,也不会妨碍亡夫的子女继承家产。
长目的兄弟姐妹不少,继承家业也轮不到他。他发达了搬了新居,将父母请去入住,父母畏惧他的财势,也不敢过问他。
“那我便入赘吧!”长目想的是,左右都是自己人了,嫁娶又有什么分别?
如此这般,这桩让人跌破眼球的婚事便定了音。
婚礼草草结束,老宋家早已盖了新房,儿女各有一间,而福生仍然睡着一块旧床板,时时警醒他,勉力奋斗,忆苦思甜。
当天夜里,长目才终于得以与福生同睡,还未笑得几分,惊愕发现福生竟然不似个正常女人。
福生还以为他嫌弃自己,张嘴就要开骂,要娶的是你,如今箭在弦上,还想回头。长目不敢回嘴,只怕他又藏着什么刀子在枕头下,如此便确定了婚后基调。
长目咬咬牙,稍加抚弄,便将男根埋进女xue里,卵蛋碰触着福生的那条男根,撞着撞着竟然让福生泄了一回。
福生的大儿已经十岁了,福生也不是娇花儿般的年纪了,可那处却紧实得很,衣裳下掩盖的肌肤也嫩滑细腻,浑不似一个整日受风吹日晒的村妇。
长目吮着福生的ru头,狠狠地抵进了深处。
福生咬着被角,已然泪流满面。
长目干了两回,看福生Jing疲力尽,也歇了心思,在他身边躺下,恋恋不舍地将他搂在怀里。福生闭着眼,将睡未睡。
室内的旖旎还未散去,福生心想方才的动静大么?大儿会不会听到了,吵得睡不着?
“往日行走在外,也见识过不少奇闻轶事,譬如男人走了后门——”长目想着方才的触感,开始没话找话。
“你也走过?”福生好奇地问。
“走过,一两回。”长目不敢瞒他。
“是什么滋味?”
“与女人弄大不相同,你若是想,我也,——”言语之间竟有几分愿意雌伏的意思。
“哼。”福生轻轻哼了一声,很久没说话。
等长目也快睡着了,福生又迟疑地说了句,“真的吗?”
也不知道在问什么,长目困得睡着了。
福生看着细弱,男根却不小,又因为终日劳作,做的都是体力活,时常锻炼,身子骨壮硕,男根颇为可观。
他看出长目只是讨好他,可能与他说笑罢了,也没多想。
半年后,福生怀了孕,手脚浮肿,肚子鼓鼓,倒像是怀了两个。
长目高兴坏了,他还没有孩子,虽说他也把福生的孩子当做亲生的来疼爱,要是福生再给他生一个两个,那必然也很欢喜。
夜里长目为福生揉捏手脚,暖了床铺,并排卧在床上。
福生算起他们许久未同房了,便主动求欢,长目不敢有大动作,只泄了一回便打住了。
“你当初说的走后门,还算不算数?”福生突然问。
长目不明所以,“什么走后门?”
“我就知道你就是哄我。”福生难得发了脾气,还由着自己发。
长目做什么都让着他,故而福生也没什么发脾气的机会。
“你说那事啊,算话,怎么不算。”长目让他等等,自己披着衣服出了门,好半晌才回来。
福生叉着腿卧在床上,长目小心跨坐在他身上,扶着福生的男根进了一寸,便直直落下泪来。
热泪滴落在福生脸上,福生发了楞,“起来,不弄你了,快睡吧。”
长目反而落了更多泪,也没听福生的话,兀自起起落落,夹缠着福生鼓胀的男根,又磋又磨,直待福生泄了一回才起了身。他为福生擦干净身体,又出去了很久。
久到福生觉得心口凉,他隐隐觉得,就算今后长目跪着求他弄,自己也不能那么混账地弄他了。
长目回来后,自己裹着一床被子,发了热,才钻进福生的被子,抱着福生的手脚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