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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已经出去半个月了。
昨夜同柳少爷混迹了一夜,连心和扶着疲软的东西往虎子里尿,里边儿钻心疼得他直抽气,大腿也一片淤青,这个柳少爷真不是个东西,好心好意教他,教会了学生,饿死了先生。
原本为他舔弄得不错,连心和也爽了一把,但是后来柳少爷看他的眼神就越来越不对,甚至想把东西往他屁股里塞。
这还了得?
连心和警铃大作,这个被人骑的还想骑他?
不过最后他俩打了个商量,不进去,就磨磨腿。柳少爷的实力也不输一般人,那话儿从他后头杵到前头,两个硬挺的东西摩擦碰撞,互相都硬得发疼。
就这一回,连心和告诫自己,被老爷发现他可得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轮到他在上边儿的时候,他撞着柳少爷的屁股就差点捅进去,被柳少爷灵敏地避过,柳少爷破口大骂他不守信用。
连心和摸着鼻头哂笑,这不是激动坏了,以前也没做过上头的。
玩儿到后来,连心和觉得自己的大腿都磨破了一层皮,一把推开累得不行的柳少爷,扯过他的梅花帐胡乱擦擦腿间就毫不留恋地回去了。
就这一次,两人心知肚明。
所幸第二天少爷就回来了,到了学生成果验收的时候,连心和饶有兴致地听到半夜,还自给自足了一回,疲惫地睡去。
第二日一听果然酣战至天明,把进屋里收拾的丫鬟吓得半死,还以为遭了贼,屋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个粉碎,柳少爷顶喜欢的梅花纸帐被拆了个干净。
床榻外四柱皆倒,铜瓶滚到床底,里面插的梅枝被踩了个粉碎,后设木板与左右横木都跌落在地,悬挂的斑竹书和三四挂藏画陈尸榻前,白麈拂秃噜了毛,帐罩白楮被撕得粉碎,更遑论小香几和紫藤香等等。
这梅花纸帐,古云千朝服药不如一夜独宿,倘未能了,雨云业能不愧。
第二日晚起的少爷从一堆杂物底下钻出来,抻抻懒腰,满面红光,这才是昨夜做了新郎的样子。
连心和带着笑命人包了个红包送到仍在昏睡的柳少爷房里。
许是也尝到了滋味,不然柳少爷不会如此服帖,只是明日起来怕是要大发脾气,辛苦搭了许久的帐子顷刻化作乌有。看到这遭瘟的红包更是烦闷得提刀来砍他。
等他醒来再说吧。
少爷洗漱完毕,就衣冠楚楚的过来找他,不过连心和不想见他。
一是老爷的警告犹在耳畔,一是他昨夜厮混一夜,哪儿还有心思应付别人,得让他见不着,才不会生厌。
但是这些鬼把戏都是他自己自己跟着瞎琢磨,这可是少爷自己府里,谁又真正阻拦他不成?
少爷进了屋,还不大自在,连心和屋里没他的大,见连心和畏畏缩缩窝在美人椅上,见他来了也不起身迎接,面色不大高兴。
“久不见你,架子愈发大了。”
连心和连忙惶恐地上前倒茶,请他坐下来叙话。
这可是少爷故意招惹,而且这可是他屋里,避无可避,老爷可不能怪他。
少爷喝了口热茶,面色稍霁,“你最近在府里做什么?”
“喝喝茶,种种花,一日就过去了。”连心和道。
“你还会种花?”少爷奇道。
“胡乱种种,胡乱种种。”连心和抹了把汗。
“你屋里很热?”少爷左右看看,连心和屋里陈设简单,唯一出彩的就是蜻蜓缠枝莲四扇的屏风。
没说几句,少爷便觉得有些无趣,他似乎有些疑惑,这个畏畏缩缩的人真是之前他抱着不肯撒手的那个?
柳杉叶睡了一天一夜,起来骨头都散了架,气得捶床。收到红包他迷惑了半晌,随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骂了一刻钟混账东西。
少爷只休息一日,用过饭就回书院了。失去乐趣的连心和在院子里又种了一排苦瓜。
柳家顺利搭上了黎家的线,共享了一条商道,之前柳家还常常来提点柳少爷,后来就不怎么来了,因为生意渐渐恢复,这边似乎也没有了安抚的价值。
为了表现出柳家的重视,他甚至亲自盯着货物出去。
老爷大概是欣赏这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拼劲,暗中帮了他一把,但是实际上赚大头的还是黎家。
三月的旱情在五六月后得到稍许缓解,老爷跟着转运使赚的盆满钵满,转过头又开始享用起美人来。
他带了位异瞳的美人回来,日夜抱在怀里,好像中了毒似的。
连心和跟着玩了一次双飞,但是老爷看着他跟美人躺在一起就很碍眼,第二日就把他赶了出去。
连心和邀宠不行,暗恨得咬牙,等下回少爷回来的时候,又爬到了少爷床上。
也许是之前连心和装得太像,少爷总以为他同自己睡觉总是不情愿的,突然得到投怀松抱还以为这个人终于开窍了。
他当然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
搂着连心和在床上温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