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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和这样的人并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老爷出去了一阵子,他就和少爷搅和到了一起,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少爷本来不会在家里,他还在书院读书,每旬只休一天,最近是他母亲的忌日,而且他又是书院的特例,所以每年都准许回来扫祭几天。
老爷并不喜欢他这样,他觉得这个像个没断nai的孩子似的。
不知道是什么人提点了他,少爷这回根本没去扫祭,他好像开始明白人死如灯灭,再多的祭拜都是徒劳,对方已经永远不会听到了。
生人总是以为逝去的人还在默默守护他们,其实一旦生死将他们分开,就是永隔了。失去的人,逝去的音容笑貌,会在日复一日的空白里被别的人填满或者消失。
不过出了个意外,他不小心玩过头了。
甚至又玩起来他爹玩剩的,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他对父亲孺慕的一种表现,以为父亲的选择总是好的。
那就不一定了。
比如连心和,就是他爹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换换口味拿来打牙祭的野菜,说不定吃吃就丢到一边了,但是他不知道,他以为起码是个家养的菜花。
直到玩儿了几天他也开始不知不觉满口锄地种地松松土,才知道貌似有些不妙。
不过这时他已经回书院了,后面的事他自然也不会知道。
老爷回来的那天,也下了一场大雨,闲得无聊的连心和在同一个地方看雨,又在同一个地方看到了老爷。
约莫是父子连心?
“你是谁?”老爷说。
你看,老爷根本没记住他是谁,他就是山脚下水田里的一棵苦菜,苦哈哈。
“老爷,我是您上回去飞仙楼赎回来的连心和。”
连心和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被少爷翻腾了几天,他愈发惦记老爷的好,虽说不把他当回事但是起码不会把他撞得散架。
“哦,是你。”
老爷的记性还是很好的,不过正当连心和舒了一口气时,老爷也说了一句和少爷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
连心和愣住了。
着父子连心也太荒谬了?
“愣着作甚?”连皱眉的弧度都如此相似。
但凡是换衣服,都很容易擦枪走火,大忙人如老爷也是如此,他恐怕也没想到自己理所当然使唤的小妾,这个粗鄙至极的夯货撩起了他无名的火。
那他当然是不会憋着的,带回来不就是为了泻火。
于是这个火在十分相似的场景下再次烧了起来,连心和都快忘了,不过面对老爷他只能选择趴好,还面带谄媚地邀请他进来暖一暖。
老爷就是这点好,他只需要躺着被享用就行了。
老爷深深浅浅地研磨,像搅和一团乌糟糟的劣等墨块,但是又别有一番趣味。
这一夜不算长,相比于少爷那Jing力旺盛的小子来说。老爷泄了火后就不会在碰他,只是连心和被惯坏了,他的后xue不断挽留那个硬得他腿软的东西,哼哼唧唧里也夹着媚意和挑逗。
“快给人家松松土嘛!”这一兴奋就坏了事,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但是明显来不及了。
“嗯?”老爷抽到一半的东西卡在里面,粗大的东西把那处的褶皱通通拨开,撑得发白。
“我怎么跟你说的?”
“连心和错了,连心和再也不敢了。”连心和乖觉地认错。
“你这地方,是不是松了点?”老爷挺了挺身子。
“没有,没有,您感觉错了。”连心和慌了一下,赶紧夹紧腿。
“我不在的时候,又勾引哪个了?”老爷的眼光何等毒辣,一下就能看出来他的失常。
“哈哈,哪儿有别人,您看我都整天不出门,”连心和抹了抹似乎是方才情事过于激烈冒出来的汗,“不会有别人的。”
老爷倒是不甚在意他到底侍奉过多少人,只是自己把他带回来不是方便别人的。
“是少商吧?”老爷的眼光毒辣至此,就是少爷,看样子他对于自己儿子独特的癖好也不是一无所知,兴许还带着怪异的纵容。
连心和默不作声地收缩内壁,暗暗讨好他。
“行了,松一点,”老爷拍拍他的屁股,慢慢顶胯挺动起来,“我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怪得很,我也拿他没办法。”
一般人看自己的孩子总是千般好万般好,人之常情。
“他要是再找你,你避开点就是,莫要与他纠缠。”话说到这一地步,连心和哪儿还听不懂话里的警告。
只得好好答应,本来他也没招惹谁不是吗?
但是这也不能算他委屈,怪就怪他不该在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发呆。
老爷满意地留在了他里头,做了两回就回去了。
在这点上,他是一个谨慎得过分的人,从不留宿在外,总是一个人回去睡,谁也不能打他什么主意。
唯一吃的亏大概是被一个名ji要挟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