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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老爷最喜欢的儿子。
模样俊俏,一双眼睛shi漉漉的,酷似他死去的娘亲。
可是今日却犯了大错,按理说,喜欢秦楼楚馆的小倌,玩玩儿也就算了,可是他不仅玩,还专门捡他爹剩下的玩,连他爹带回来的也不放过。
连心和就是这么一个人,架在这对矛盾的父子中间。
那天夜里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山雾蒙蒙,路上鬼都没有一个。连心和也许心里有鬼,不愿在他房里待着,坐在走廊底下看落雨,这一看就出了事。也不知是少爷——老爷只承认这一个,并且对他青眼有加,犯了浑,还是连心和丢了魂魄,稀里糊涂就和少爷滚到了一起。
他看着雨幕,正想着自己家乡的水塘是不是也因为这一场大雨溢满了?
转头就看见一个青年笑yinyin地看着他,“你是我爹最近取回来的?”
不是取,兴许只是高兴了睡两夜。
但是连心和没有说,青年即刻走上前,“你叫什么名字?”
“连心和。”
“不错,”青年赞叹了一句,“娇弱并蒂莲,谁给你取的名字?”
那自然不是自己取的,连心和大字不识,十几年前别人识字的时候他还在田里插秧。老爷虽然睡了他几回,觉得不错,但是也瞧不上他本质粗俗,就是做得狠了也不许他多言。
故而也不知少爷是在勾搭他,只觉得这个形容和泥里的莲藕大概也是一家的,说起来他们家的大厨炝炒藕片做得很不错,很有味道,一点酸辣中和,清甜可口。
“不记得了。”连心和认得这是少爷,便乖顺得摇摇头。
不过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少爷,少爷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但是随即又带着三分麻痹人的笑意——连心和是这么形容的,对他说了句话。
“我衣裳shi了,你随我去房里换换。”
别人也同他说过类似的话,连心和好歹在风月场里混的,哪儿还不懂言下之意,只是他听说老爷甚是看重这个少爷,又不敢得罪。
“连心和手脚笨,待会儿怕是会惹恼少爷。”
他并没有直接拒绝。
少爷赞许地看着他,带着三分笑意,“不妨事,我不会责骂你。”
要是说他房里没有别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连心和当时其实还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只是心里有些惴惴地去了。
他哪里会穿衣服,把少爷淋shi的衣衫换下,就拿着袍子发了愁,少爷见他半天不动手,把脸一沉。
“怎么这会儿还在给我拿架子,没看见本少爷正着凉吗?”
“还是说,你想亲自给本少爷暖一暖?”
少爷把他抱在怀里,其实他又暖到哪里去?连心和在屋檐下站了好久,忍不住接了点雨,此刻手都是冰的。
“怎么手这么凉?”少爷咬了口他的手指,连心和疼得直吸气。
“后来呢?”我有预感后面就是一些风月场上见惯的事,但是看他细数的事无巨细,就有心逗他。
连心和翻了个身,他的身子愈发笨重,得仔细不要压到肚子,他的腿脚浮肿,做的时候好像腿就抽了筋,但是我们都沉浸在欲海里,没空在意,他只能笨拙地揉按自己的脚脖子。
我虽然喜欢这样的滋味,但是并无意替他做一些丈夫才会做的事。
“后来,”连心和对于这些并不避讳,只是再三确认,“你真的要写进书里?”
“嗯,”我含笑点头,“事无巨细。”
丫鬟为他泡的茶被他冷落在一边,看样子着曾经是他顶喜欢的一种饮品,但是现在却不喝了,看来他不得不谨慎起来。
他的手指摩挲着青翠欲滴的杯壁,语调变得很迟缓。
和少爷做与同老爷做完全不同,老爷虽然并不是年长,四十出头,白发都未生,但是在生意场待惯了的人,总是比较能沉得住气,对于性事也常常只是欲望的纡解,耳鬓厮磨,像是老驴拉磨——也就是连心和这个夯货才做这样的形容。
少爷年轻气盛,又被众人捧得高高的,自然是横冲直撞。
只是刚起头就没起好头,他的东西粗壮不输老爷,又不知道吃过什么助兴的药,此时胀胀鼓鼓的,半天只塞进了一个头,然后吧又拔不出来。
这感觉,连心和觉得就是像冬月里贪吃腊rou,排不出货。
硬挤挤也许能出去。
于是他随即以排便的姿态要把拿东西拉出来,那当然是不得了,xue口剧烈收缩把少爷的东西都夹痛了,不过好歹是拿出来了。
少爷压在他身上落泪,估计以后都不想和男人做那事了。
“你夹什么!”少爷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气愤地打他的屁股,“看我今晚不让你这个贱货尝尝好果子!”
新一轮拉锯又开始了。
连心和觉得很委屈,也很为难,虽然说犯不着为了个屁股守身如玉,干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