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手腕被人握住,力道不大,指腹抵着细嫩皮rou,轻轻地将她圈在其中。
惊刃就这样看着她,浅色眼瞳无一丝杂色,唇畔触上手腕,轻吻着跳动脉搏。
习武之人最害怕的便是破绽,命门被人制住的滋味不好受,更别提还是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
柳染堤耳廓泛红,淡青的血管被她含在口中,缓缓慢慢地啃咬着,留下一片shi润水汽。
方才褪去一点的高chao余韵重新涌了过来,被疼爱过的小xue翕动着,莫名有种空虚感。
柳染堤被压在身下,避无可避,便只能抬头看着她的脸,看那双眼睛映出自己的模样。
衣衫早就被尽数剥去,此刻的自己乌发零散,肌肤泛红,眼眶中覆着层薄薄水意,简直…简直……
简直丢脸到了极点。
真是自讨苦吃,柳染堤咬着牙,面色绯红地转过头,不敢看自己模样,更不敢看她。
谁料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惊刃又依了过来,掰住她肩胛,声音轻轻的:“姐姐。”
“姐姐,”依旧是那温淡疏离的嗓音,此刻却咬在了耳廓,一字一句,无比清晰,“我想看你。”
面颊被抬着转了回去,柳染堤半仰着头,承受着她一个又一个吻。
……真的是傻孩子。
连吻都不敢用力吻,小雀儿般啄啄耳廓、啄啄耳廓,舌尖都藏着,不敢伸出来。
刚才还挺“熟练”的人,柳染堤一叹气,动作瞬间就僵住了,小心翼翼地退开些。
“抱歉,”惊刃攥紧五指,小声说道,“我弄疼你了?”
柳染堤:“……”
她又叹口气,苦恼地抬手揉了揉长发,道:“你这个力道要能弄疼,我去当天下倒数第一得了。”
惊刃愣了愣,好像是没听懂:“?”
柳染堤摩挲着眉梢,心想着反正被睡一次了,再睡一次大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曲肘撑起半身,勾了勾手,惊刃便得了命令般,慢慢靠过来一点,安静地望着她。
一副乖顺的模样。
枝叶婆娑响着,稀薄朦胧的光落在她身上,惊刃借着点光,依稀窥见那堆雪似的ru下,自肋骨间劈开了一道弯弧伤痕。
那伤痕极深、极狠,直指心脏位置,尽管早已愈合,却仍旧怵目惊心。
惊刃垂下头,想起许久之前,曾有人巴结着容府,给主子送上了一尊Jing巧美绝的白玉雕塑。
那支荷花雕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主子很是喜欢,在书房中放了许久,直到容家小少爷闯了进来,失手将玉雕砸裂出一道细长口子。
那口子不深,隐在荷叶边缘,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主子却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道:“…扔了罢。”
惊刃有些失神,用指尖轻轻碰着那道狰狞伤痕,呼吸带着轻颤,许久都未曾一言。
柳染堤被她打量的有点不自在,心虚地“咳”了声,道:“小刺客?”
惊刃这才回神,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有点想询问伤痕的事情,却又踌躇着,终究还是没能开口说话。
柳染堤弯眉笑了笑。
她仰起头来,玲珑身骨一览无遗,羊脂玉般温软细白,比那皎洁月色还夺目几分。
衣裳被踢到床下,被褥也在逡巡间皱成一团,她抬起脚踝,顺着惊刃腿侧,蹭着凌乱衣物,花藤一般缠上腰际。
“行,正面就正面,”柳染堤微偏着头,声音慵懒,含了点笑,“允了。”
乌墨长发被拢在掌心,双腿分开,长指忽地径直插入,撞到甬道深处,那声呻yin却又被堵在唇齿间,被迫吞咽入喉。
…混、混账玩意……
柳染堤揪紧了被褥,唇畔边的吻轻柔眷恋,下身动作却一下狠过一下,要将她钉死在床榻上。
绵软的ru被拢在掌心,按压揉捏着,那一粒小巧红果蹭着她掌心,愈发挺立殷红。
ru尖被摩挲着,与下身撞击堆叠一处,她只要稍稍低头,便能望见那根长指是如何拨开牝户,直直插入xuerou中,顶到深处再拔出半截,又复而撞了进去。
翻捣间水声涔涔,透明清ye都被撞成了ru白色的沫,黏连在润红xue口,来不及向下流淌。
“唔…啊……”柳染堤喘着气,呻yin软到了心坎间,“我就不该、唔…答应你……”
说什么都晚了,她被那根长指插得身子绵软,春水淋漓,快感层层叠加,顺着发丝儿淌出来。
甬道愈发滚烫、shi热,待到微微扩张开些许后,惊刃试探般换了两指,抵着xue口微一用力,便轻易地侵了进去。
那xue道看着细巧玲珑,好似未曾采撷的幼嫩新蕊,却毫不费劲地接纳了并拢的两指,媚rou缠了上来,小口吮吸着她。
柳染堤闭着眼,长睫上染满水意,身子在纠缠中一阵阵发软,骨头中像是有火在烧。
近点,更近一点。
靠近我,直至紧密。